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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清高的感觉,让人不爽。
明明知道这时候拍两人重逢的亲密戏码不大好,可江永成依然按照进度说起了戏:“你去机场接林淮生,林淮生却和同事出去吃饭,错过了,然後你回家发脾气,林淮生正好进门,看见你发火,就上前哄,後面你也明白,我就不细说了。何梓铭,这前面是场独角戏,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何梓铭点点头,做了次深呼吸,便投入到戏中。
发疯的独角戏不是特好演,连续吃了几个NG後何梓铭都有些气馁了,但是从江永成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愠怒,於是倒也撑起了胆子要求再来一遍。
这一遍的效果亦是没达到江永成的要求,江永成对何梓铭说:“你他妈把生孟昭气的那股子劲儿拿出来啊。”
何梓铭垂著头,想起了之前看见照片那一瞬间的暴怒,倒是来了情绪,终於一条通过。
孟昭觉得很尴尬,他走位时抱住何梓铭都显得有些僵硬,何梓铭哪管那套,看见孟昭便一顿蹂躏。
孟昭坚持著,只当是何梓铭戏外的泄愤,只是在江永成喊OK的时候,在何梓铭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何梓铭笑笑说:“没关系,该忘的的,就忘掉吧。”
番外之彼时年少
小三岁的年纪,并不代表气势上的弱小。
就比如说站在江永成眼前这个邻居孙二家新来媳妇带来的拖油瓶,瘦的就跟个小病鸡似的,眼睛大而无神,穿著一身破烂烂的旧衣服,显得整个人更没精神了,啧啧,看著真是可怜。
可那孩子看了他一眼,也没露出任何委屈,扭身就回了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贫困的生活。
邻居家里只消停了两天,战火便开始蔓延。
江家父母在晚饭时无意说起了孙二家,除了说那新来的媳妇和孩子可怜,剩下的便是摇头和叹气,饭後又说只苦了那孩子。
江永成问母亲:“那孩子多大?”
“据说比你还长三岁。”
“看著不像,他太也瘦小了。”
“原本那母子就可怜,现在又嫁给了孙二,以後估计总也没有好日子了。”说完江母又叹了口气。
江永成也跟著叹了口气,倒是把母亲逗笑了,揉揉他脑袋道:“快去写作业。”
江永成写好作业,肚子却饿了,他到厨房的柜子里摸出来个晚上蒸好的馒头,咬了一大口。食物原本单纯的香甜很快就占据了味蕾,而肚子也终於不再吵闹。
江永成吃完了一个大馒头,摸著异常满足的肚皮刚要去睡觉,却猛地想起了隔壁家孩子,於是干脆又拿了一个,趁父母都已经睡著,轻悄悄的开门出去了。
江永成出门时没意识到自己这举动傻透了,他觉得自己都还没睡,隔壁也没睡。
可是走到门口看见他们家大门紧闭,屋里黑漆漆成一片,这才自嘲的笑了笑,准备回家。
这时却听见了呜呜的哭声从道旁传出来,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有个精瘦的人蜷著身子蹲在那里,脑袋埋在了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江永成没犹豫的走了过去,那人听见了动静抬起了头,江永成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果然就是隔壁家的那个孩子。
江永成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只能木讷的举起手里的馒头递给他说:“别哭了,快吃吧。”
他看了江永成两眼,江永成又点点头,然後说:“我特地给你拿的。”
他从江永成的手里抢过馒头,生怕江永成後悔似的赶紧咬了一大口。
江永成笑笑,蹲在他旁边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塞著馒头,吃得那叫一个香,惹得他又饿了。
没多一会儿,一个馒头就被他解决了,江永成站起身来,把手递给他,他感激的拽住了,借力站了起来。
“我叫江永成,你叫什麽名字?”
“陆河平。”
新来的陆河平,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固然是受气的,就连毛没长全的小屁孩子都用石子扔他。热血少年江永成看不过去,便成了陆河平的贴身保镖。
江永成从小就是孩子王,打起架来也不含糊,附近的小孩子都挺惧他,见他把陆河平收入麾下,自然也没人再去不识相的招惹陆河平了。
陆河平那个时候上初中,但学习不大好,农忙的时候根本没功夫去上课,过了这段时间,再想跟就很困难了,成绩一直吊车尾。
学校的人对这个陌生的转学生也没什麽好态度,没了江永成的保护,陆河平上学的时候也会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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