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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没个说话的人了,你还什麽都不爱跟我说。你就一心只为著那个人想,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陆河平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更加僵著身体不动了,脸色阴沈的很。
丁羽超该是欠管教了吧,要不然怎麽会说这种话来接他的短?
他和江永成好的很,也快活的很,除去彼此都有应酬的日子,他是很心甘情愿的为江永成做著一切并以此为乐。他那时候曾经苦笑著说江永成对王景荣是“恋爱中傻逼”,现在他却也跟这称号没什麽差别,这难道也是错?
丁羽超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他哥,小心翼翼的盯著陆河平看,看见那满脸阴霾的样子更是害怕了,缩缩脖子说:“哥,我错了。”
陆河平没理会这个道歉,一脚油门直奔回鹭江别墅。
鹭江别墅,当初起名字的时候,陆河平力排众议用的这个名字,住了这些年了,他一直都没提过其中取巧的地方。他把他们两个的姓放在了一起,江永成似乎也没注意过,陆河平用了点小心思,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能并列在一起。
他爱的这麽深,不是为了让别人去指出江永成的无心和薄情的。
陆河平把丁羽超一个人丢在家里,开著车便奔片场去。
下午正是热的时候,孟昭正在补拍之前受伤时落下的戏份,折腾得浑身全是汗。而且今天他的状态不大好,脾气也大,把身边的助理吓得愣是大气不敢出,江永成则掐著腰紧皱著眉头在那一个劲儿的踱步。
陆河平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永成指著孟昭的脸大骂:“何梓铭一走这是把你的魂给带走了吧?你他妈给老子像点儿样,这熊色是给谁看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但不敢大声,生怕炮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江永成听见了声,眼睛一横众人就闭了嘴。
陆河平倒是笑了,走过去对江永成说:“发这麽大脾气干嘛?”
江永成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凝视著陆河平问:“你怎麽来了?”口气冷淡的要命,像是在冲陆河平撒气一般。
陆河平心里咯!一下子,脸上却没什麽表现,只是习惯性的嬉笑道:“这不挺长时间没见著你了嘛。”
“哼,贱皮子。”江永成小声咒骂道。
这句略微有些玩笑的话倒是把陆河平的心复了位,他笑著搂过江永成的肩膀,对大家说:“天太热了,今儿就先到这儿吧,我找你们江导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散了散了吧。”
江永成斜楞了陆河平一眼,倒是没反对,收拾好了,便跟陆河平走了。
江永成坐在陆河平的车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烟,愣是一句话不说。因为开著冷气,没开窗户,陆河平被这高密度的烟雾熏得眯眼不睁的,看路都有些模糊,他索性把车拐进了距离鹭江别墅不远的一片小林子里。
这大下午的,住在附近平时好在这儿锻炼的老爷子老太太们估计都在睡午觉,小林子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陆河平停好车就压不住满脑子的精虫了,灭掉江永成手里夹著的烟直接照著嘴就啃了上去。
江永成被他咬得嘴唇生疼,倒也明白这段时间自己的确疏远了陆河平,搂过他的脑袋便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两从来没在情事含糊过,感觉来了就做,也不分场合和时间,在车里这麽热情如火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那接下来的动作就从未有过了。
陆河平急火火的下车把江永成拉了下来塞到後座,自己也这麽钻了进去。宽敞的大越野吉普後座装两个体型都不小的成年人也是有余缝的,陆河平把江永成逼到角落里,继续起刚才的那个吻,手上也没闲著,热切的摸著江永成裤带下面撑起来的小伞。
陆河平喘著粗气凑到江永成耳边对他说:“你就这麽晾著我吧,小弟弟被摸两下就胀成这样,你也不说找我。”
江永成调笑说:“你他妈就这麽欠干啊?”
“除了为你我还没为谁这麽急过呢,真的。”陆河平不跟江永成生气也不脸红,说话间扯开了他的衬衣,含著胸前那两点突起使劲儿的吮吸著。
“你他妈的,也不怕外面有人看著咱们。”
陆河平根本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含含糊糊的说:“没事,唔……那个,那个窗户上贴著防爆膜呢,外面什麽也看不著,再说,再说看了又能怎麽样。”
江永成还是不放心的向外望了望,确定了外面的确还没人围观他们。可那种有些怕被人窥探到的私密快感却如潮涌般袭来,他只能仰著脖子“嗯嗯……”的乱叫。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