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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暂放,容后再谈。”陆之书的一席话更加肯定了顾离殇的心中所想。
“陛下!恕臣无礼,两年前,您带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回到瀚澈,本就招来了无数猜疑,当时,您称兰妃娘娘有病在身,暂不纳后,如今兰妃娘娘病已痊愈,为何此事一拖再拖,难道陛下的话不是一言九鼎吗?再者,一夜之间灭楼兰的陛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此言一出,殿内霎时鸦雀无声,顾离殇猜到了他定会拿此事要要挟自己,只好顺着他说道:“除陆卿家一人,其余人先行退下。”
“是。”待众人走后,陆之书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陛下,可是不守承诺?您忘了自己是如何拿下楼兰的?若没有老夫助您一臂之力,便至今日,您还是只能在楼兰当您的六皇子吧。”
“你在威胁朕?”
“老夫不敢,只是纳后之事,就算是老夫有耐心等,兰妃娘娘怕是没命等了。”话一出口,不知从哪闪出一人,锋利的剑刃已和陆之书的咽喉亲密邂逅,陆之书却并无惊讶之意,不惧反问:“陛下,这是打算杀害忠良吗?”
“你是忠良?”
“老夫不是忠良,但老夫是这瀚澈的半个主子,陛下,若瀚澈的百姓得知兰妃娘娘是楼兰国存活下来的余孽,不知会不会认为陛下通奸卖国?亦或是,陛下希望兰妃娘娘早一些想起往事,生死相搏?”顾离殇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眉宇间的冷峻已蔓延开来。
“解药。”利落的二字不带任何的感情。
陆之书喜笑颜开:“陛下,想通便好,这是解药。”陆之书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案上,又补充道:“陛下,我会安排雨儿尽快进宫服饰您,立后大典的事也便交由微臣来办吧,还望陛下莫要辜负小女的一番情意,否则,臣就不敢保证兰妃娘娘的生死了。臣,告退。”
整个宣文殿只剩下顾离殇和那执剑之人,顾离笑。
“皇兄,为何如此任人摆布?陆晓雨若是为后,只怕整个瀚澈都会是陆之书的天下了。到时候,更加难以撼动他们的势力。”
“无需着急,背叛主人的狗,当斩!我们现在只需配合他,让他放下戒心,不要对蔓歌出手,等到立后那天,便是他陆家永灭之日。”
“是。”顾离笑欲要跨门而出,身后却响起顾离殇的声音:“离笑,你还爱她吗?”
“不爱。”顾离笑的回答几乎脱口而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既然不爱,为何总是一人奔驰草原,却要准备两个人的马匹,既然不爱,为何晋王府上四季都会盛开着木兰,既然不爱,那日,为何要回楼兰……”
服下陆之书的解药后,蔓歌睡了两天便醒来了。这两天,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她亲眼见证了她的一生,只是越到后面,梦境就变得越发模糊。醒来之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就连几日之前的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顾离殇来看过她几次,总是心不在焉,感觉对自己的态度也大不如前,不冷不热的。等到总算可以下床的时候,她听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顾离殇三个月后将会迎娶陆丞相之女陆晓雨为后。
而这几日不来见她的原因,便是为了陪陆晓雨整日在临修殿里夜夜笙歌,观星赏月。
蔓歌已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临修殿的,她只知道挡她路的人,一律不饶,直到推开门看见的那一幕,她的灵魂和七情六欲才回归原味,她才感受到了痛。心痛。他竟然抱着她!那个陌生的女人!顾离殇的脸上倒是依然如初般的那样温柔,只是他的笑却不是属于自己的。
滴,滴,滴。毫无预兆的泪水一次次无情的落下,蔓歌的步伐有些踉跄,跌跌撞撞的向顾离殇一步步的靠近:“说好的,一生相守,生死不负。说好的余生相伴,唯只你我。说好的,你的新娘,只能是我。顾离殇,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吗!!”
“离殇,她谁啊?”陆晓雨娇滴滴的声音此时听来是那般的刺耳。陆晓雨朝着蔓歌看了看,幡然醒悟:“她就是兰妃娘娘?”陆晓雨眼前一亮,一改方才倒在顾离殇怀里的软绵样,快步向蔓歌走去:“你就是传说中的兰妃娘娘 ?长的还不错,脾气爆了一点,不好。听说,你还会武功,要不,咱们现在就来比试比试?”
陆晓雨一身轻纱流苏彩蝶衣,脚踩云底苏绣牡丹鞋,袖里飞出的长鞭一时让蔓歌看出了神,让她想起,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曾有人拿鞭子打她。很痛很痛,如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