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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什么话,倒惹的座中男子皆爆笑出声,倒惊醒了隔壁一对儿缠绵的鸳鸯。
这会子二人才省过味儿来,倒都觉出几分不好意思来,互瞧一眼,两个面色都有点发红,眼神里却都流光溢彩,漾着喜悦。
楚三郎拉了容妍的手坐到了桌旁,只觉入手之处竟然似乎有茧子!
他将那一双小手翻过来摊在桌上细瞧,可不,原来绵软细滑的手指手心里瞧得出是常年操劳出来的薄茧,哪怕手指未曾变形,可是到底不及在上京城中的生活。只这一点,他便能断定别后这四年她的生活定然也是辛苦万分的。
哪怕初见之时心中多少怨意怒火,也在这双手面前消弥于无形。
他合该感谢她,四年之后,还能好端端站在他面前!
楚三郎心中感慨万千,拉着她的手便将她捞到了自己膝头坐好,柔声问她:“阿妍这四年,过的可好?”答案是早就预知的,她哪里是轻易向人哭诉示弱的女子?
果然。
“很不错啊,我跟着阿爹走了很多地方,还去了北狄之外的国家,学会了很多东西,总之是从前完全想象不到的生活!”她眉间是真的毫无郁色,毫无对生活的抱怨,仿佛过的无论有多么辛苦,都不值得一提。
楚君钺愈加的心疼!将她紧搂在怀里,很想开口问,当年你们逃离四合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又或者,你们这么多年到底都是怎么样生活下来的?
他问不出口,亦不知从何问起。
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头。
☆、118 受用
阿木尔平素以酒量好而自傲;今日被大梁一帮年青郎君灌了个天昏地暗,到得最后人都有几分糊涂了;还知道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神四下张望:“阿妍”这货是想回去了,脑中尚余一丝清明,还知道叫同伴一起回去。
秦钰恨的牙根痒痒;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北狄狗!都快醉死过去了还知道找他岳家阿妹!
使个眼色,其余的男子们将阿木尔又是一通灌;阿木尔已经醉的厉害,来者不拒,只当自己真输了;不多时便灌的软成了面条;晕晕乎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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