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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
察觉四周有点不对劲,她迅速回神,惊觉两双欲火狂张的眼睛放肆地打量她的胸部,浑身发起冷颤,她立刻双手环胸戒备地往后退回原来的地方。
但已来不及了!
二名男子一人守住左边、一人守住右边,两人节节逼近她,脸上露出渴望的淫光。
心慌之际她发现到空隙,一阵心喜急往大门奔去,却没注意到石阶而被绊倒,地上的碎瓦穿过她的皮肤,刺入她的皮肉中。
啊!
两人联手抓住她,欲进行猥亵行为。
雪!
压抑住痛楚与羞愤的泪水,雪残自心里用力喊出话。
不到一刻,雨骤然变成雪,凶猛地颳进庙里,间接熄灭了火堆,令他们打起一阵冷颤。
雪残不再畏惧,食指转了转几圈,雪立即听话跟随,像龙卷风似地卷起雪花来,她冷笑,食指猛地指向他们,狂卷的雪花立刻飞扑过去。
人不可貌相,她实在不该轻信他人!
她旋过身,耳畔听着一声声的惨叫,随即他们便一跛一跛地离开破庙。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才一打开门,心情一轻松,雪残虚弱的身子便直直往下滑。
云丹书抢在她倒地之前抱起她,却见她的面容苍白得吓人,彷彿是具失去温度的躯壳。
“毋情,快把门关上!”二话不说,云丹书撂下话后便抱着她火速冲进内房。
毋情依言动作,阻隔外头飞飘进来的雨滴,他再度坐回位子,故意忽略掉心中涌起的一丝妒意与躲在心底最角落的疼痛。
接连六天,雪残小腿上的碎瓦因深入皮肉中,在好不容易取出之后,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行走;再加上淋雨严重影响了伤势,导致几天下来又是高烧又是咳嗽的,可急煞了云丹书和毋情。
好不容易,第七天高烧才逐渐消退,但雪残仍是咳嗽个不停,人也依然陷入昏迷中。
“怎么人到现在还没醒?”云丹书忧心忡忡地道。
毋情则默然地坐在一旁。
望向窗外月黑风高,云丹书不觉腰痠背痛,整个人疲倦极了。
“如果你累可以先去睡一觉,这儿由我来照顾便成。”毋情斜睨他那张疲惫的脸说道。
“真的!?”他不胜感激,但一想到毋情近来的冷漠,他不由得担心起来。“你行吗?”其实他本来不是要问这句的,只是这种事他不好直接开口。
瞧着雪妹苍白的病容,他不希望毋情将气出在一个尚昏迷中的病人,更怕毋情不懂得如何照顾她。
“我尽量试试。”毋情心里清楚他想问什么。
模稜两可的答覆令云丹书又是忧虑又是不放心,他困扰地徘徊于该走还是不该走的抉择中。
“放心吧!我不至于残忍到置她于不顾。”
听他这么一说,云丹书这才安心地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房间。
云丹书离去之后,毋情回过头,站在窗台边凝望外头的一切。
第七天了,他重重一叹,不禁喃喃道:“雨已停,人未醒,恨却消逝转成怜,汉郎之心情深伤痛。”念完,他才猛然发觉,奇了!他怎会念起情诗来?
不晓得自己怎会莫名其妙念起诗来,也许是因为她,他才会道出自个儿的心声吧,否则不大识字的他怎么会念这种诗?
一个极度小声的挣扎,拉回了他所有的心绪。
他猛一转头,走到床边坐下。
望见雪残眼角频频落泪,蛾眉深锁,嘴唇不断开合,痛苦与悲戚交织于她日渐消瘦的脸上,瞧得毋情也跟着心痛。
手不由自主地爬上那张粉嫩的脸,他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动作轻轻柔柔,生怕自己粗鲁且长满茧的手会弄伤了她。
然而,旧泪拭去新泪又流,令他有丝慌张,不知该如何安抚那擦也擦不完的泪水。
“别哭、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呵!这句话他似乎半个月前也曾经说过。只是如今,人事已全非了。
好像行不通,因为他看见她仍是泪流个不停,轻叹一声,他索性低下头一点一滴地吻去那串串令他心疼的泪珠。
“求你别再哭了好吗?”毋情在她耳畔轻语,话中带有一丝乞求。
半晌,他喜出望外地发现佳人已痛苦不再,但泪水仍是不止。
再加把劲,或许他再说些话,她的泪水可能不会再流也说不定。
毋情左思右想,最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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