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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扇一耳光,老颜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安检口,夏蓉拖起我就往候机楼外走。这他妈才真正是孽缘!一如他们两个出生的城市(成都/重庆)一样。后来夏蓉调到了香港中信泰福(荣志健的那个),就一直在香港了,最后好像和一个香港银结了婚。
我在交大呆的有点腻了,就决定回学校去。刚从公交车上下来走进校门,就看见有人在刷海报,我凑上去一看,原来是五一节要开迎新晚会了。我们学校小,不像交大有好几个礼堂/教学堂之类的大场地,可以所有院系同时开迎新晚会。而且那时候我们学校好像还没有正式的礼堂之类的玩意儿(记不太清楚了),一般这种晚会/大会之类的东西就只有借旁边的石油职工礼堂。这个职工礼堂其实是个电影院,是要营业的。所以借给我们只能是白天或者是节假日的晚上。所以那时候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就是国庆节开几个系的,然后第二年的五一节再开几个系的(马上都他妈要大二了,不知道迎的什么新)。这次五一节是我们管工系和计算机系的开。又他妈对上了,我日!
我们94信息经过了两次严重打击后(尤其是第二次),基本上已经信心尽失,再也没人吼什么踩平计算机了。大家天天混混僵僵,开始和所有正常大学生一样混日子了。反正我们学校又是包分配的,只要能混毕业,就万事大吉。我和大傻又开始狂泡录像厅,基本上每天除了回宿舍睡觉之外都在录像厅里面。看了无数的片子,同时比较大的一个成果就是有一天我们生拉硬拽着老史去看了一个通宵夜场,放了几部3级片,到凌晨时老板还加了一个动物世界。完完全全给老史扫了盲。回来后我们发现老史偶尔目光呆滞,而且经常用一种骇人的眼光盯着营销专业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看。有一天我们几个在自习教室抽烟乱摆时,守哥给我们说老史有天突然问他“你们朝鲜族和我们汉族的是不是一个人种?”,守哥拿不准,说“可能是吧”。老史沉默半晌,问“那英姬下面的毛是什么颜色的?”幸好那天守哥心情好,不然立时可能就要把老史打趴下。守哥说“我操!你丫和我去洗澡看我的不就知道了。”
我们大惊,一致认为介个问题有点严重。马上让德仔去把老史叫来。老史混混僵僵的走到我们面前,大傻说“你丫没事吧?”,我说“老史,你丫还是赶快谈个女朋友算了。看上营销的谁了?让胖子去说!”,德仔说“我家里有很多好东西啦,下学期我给你带过来啦!”。老史无辜的看着我们,说“我要专心学习,毕业分回家,争取分到我们地区一级的XX局里面。然后再让我妈给我说个媳妇。” 我说“妈你那时候还看得上你们农村的啊?”,老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是女的就行!”,然后目光呆滞的转身离去。我们面面相觑,妈的老史这样下去多半要出问题。大傻说“管他个求!”
天气渐渐热起来,快要五一节了。阿兹猫也从武汉回来了,听说了我们在编程比赛上的遭遇后,大怒“尼玛我高一奏四奥赛国家选拔队的队员,搞介些玩意儿还不是小菜一碟!计算机系的竟然介样缩,介尼玛太寒掺人了吧?!”拿着装着程序的磁盘就跑到李书记那里去要投诉,李书记安慰了他好一会儿,说明年比赛再来。
阿兹猫气鼓气涨的走回自习教室,我问他“结果?”他说“没结果,就他妈这样了。对了李书记叫你去一下。” 我一惊,妈的李书记这时候找我干什么?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所作所为,好像没有什么破绽,于是往系总支办公室走去,心里面还是在一直在打鼓。
李书记见我进去后,先让我坐下,然后还我给倒了杯水(我晕,老子差点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放了)。李书记也坐下来后,先对编程比赛的事对我表示歉意,然后对我们班大加赞赏。说我们班集体荣誉感强,有拼搏精神,是我们管工系的骄傲,以后就看94信息给管工系长脸了,云云。老子晓得前头的都是糖衣,就等着她后头的炮弹了。李书记盯着我看了一下,突然用成都话和蔼地说“白恼,你觉得你们94信息如何喃?”我愣了一下,也用成都话说“啥子如何?”,“就是你觉得你们班在我们管工系影响力如何?”“这个啊……可能还……一般嘛,文科专业的都喊我们……”,她一下笑了“我晓得,喊你们流氓班。那是因为互相不是很了解造成的嘛。当然,你们基本上全是男生,可能很多时候是有点大而化之的就是了”,老子心头在想,可能不止大而化之哦,李书记给我们戴这么大的高帽子,妈的到底想干啥?老子又有点发毛了。
李书记接着说“我晓得,你们几个娃娃,在你们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基本上你们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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