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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工没告诉你吗?风挣搭今晚九点的飞机前往瑞士。”他是故意提起的,真没想到玉皇听到这个消息还能沉得住气!
“这我知道。”有股无以名状的难受悄悄蔓延。
“你要让她走?”就玉皇关心她的程度而言,不该是如此的结果。
神工喜欢风挣的误会既已解开,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莫非要我强行将她留下?”神出的心底有个声音在附和。
“没有开口留人,又怎么知道她不想留下来!”鬼使的声音里有一丝吊诡,“那一天你受伤,她哭得浙沥哗啦是为谁?”不像他,就算死在路旁都没人关心……除了神差。
她的泪让他心疼。
“等她上飞机就来不及了。”他提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反反复复挣扎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谢谢你,鬼使。”耳机里久久没有鬼使的回应,只隐隐约约传来一丝惊叹。
探手又按了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他生硬地开口,“风挣,你可以听见我的声者吗?”耳机里迟迟没有传来半点声响,等了好半晌,他才猛然记起那天忘了替她戴上项链,那个坠子就是麦克风。
他为什么不早点弄清楚这一切?
没时间了,他只能赌这一回。
“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回答,无妨,你就静静地听我说吧。”神出向来清冷的语调有了细微的浮动。
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未完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当我发觉的时候……你已经在我的心中占去一个颇重的位置了,你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重视你的安危胜过一切……我想,这应该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吧。”“那天,我说你和神工在一起会很幸福根本就是违心之论,我以为你们彼此喜欢,所以才会那么说,其实……我真正想做的是自私地将你独占,不许任何人觊觎……”“有时候我很羡慕神差那种坦然的个性,他可以毫不迟疑地表露出他的感觉,也许我该向他学习这一点。”如释重负的微笑在他的唇边漾开来。
“说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请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他停顿了会,“还记得你曾说过希望我们换个好一点的方式再见面吗?我会在那里等你的决定。”关上通讯器隔绝所有的打扰,他抬眼瞧向墙上的钟——六点正。
“好感动啊!差一点我就要答应嫁给玉皇了。”“哦——我要去跟玉皇说你偷听他讲话,鬼使,这下子你完蛋了。”神差不知死活地幸灾乐祸。
“你不也听见一切了?”神工啼笑皆非地指出。
“没想到大哥也会有这么感性的时俟!”鬼没带笑的嗓音插入。
“唉!又一个漂亮妹妹死会了,可惜啊!”鬼魅一本正经地长叹。
鬼斧故意吐他的槽,“上回冥王娶狂潮小姐的时候你也这么说。”“真热闹呢!”魍魉终于插上话。
一场热烈的讨论于焉展开。
神出坐在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目光不停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梭巡每个可能是风挣的身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信心也正一寸一寸地坍塌。
太迟了吗?
调回视线,他凝望着眼前的拿铁咖啡,忘了已经续杯几回了,残存在嘴里的咖啡突然变得苦涩不堪。
恰似他的心境。
窗外的天际又飘起了一丝细雨,加速了街上行人原本就已急促的步凋,人群也在顿时之间变得零落。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一名服务生带着歉意来到他的身边。
十点了?他有些惊诧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风挣她……现在应该在飞往瑞士的飞机上了吧。
抽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到桌上,他起身越过身旁的服务生朝门外走去。
望着霓虹闪烁的街道,他却怅然若失,仿佛遗落了一个重要的部分,他的心再也不完整了。
雨水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
坐进车内,他的眸光依旧停伫在外头行色匆匆的人们,久久没有收回。
好痛。心痛像火热的岩浆蔓延开来,狠狠地的伤了他。
“风挣,你真的离开了吗?”他喃喃低语。
她能够就这样毫无眷恋地离开吗?
难道···她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叩!叩!”忽地,外头有人敲着他的车窗。
神出徐缓地抬起头,脸上仍残存着痛苦的神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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