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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了?”方师傅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他复员回来,差不多三十多岁了。”
“嗯,我回去好好查查这个人,你不记得他,朱主任总记得吧?他是专政队长啊。”
聊天聊到这儿,郝大龙才想起自己开了门没关呢,连忙告辞,来到自家门口,发现门开着,屋子里冒出了生炉子的烟火,心里奇怪,谁来了呢?进屋一看,原来是芳子,正在那儿撅着屁股生炉子呢!
“芳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哥,你打开锁,怎么不关门就走了?我一看你刚刚回来,找我爸爸聊天去了,就来给你生炉子了。”
“谢谢!”郝大龙拱了拱手,“点着了吗?”
“点着了!”芳子说着,将郝大龙做饭用的铝锅放到了火炉上,说:“锅里的水我添好了,做什么饭你自己来吧!”
郝大龙刚刚在厂里吃过,就告诉芳子不做饭了,点炉子烘一烘炕就行了。心想,你快回家吧,不然尼妈妈该找你了。可是,芳子听说他吃饭了,索性进了屋子,像妻子伺候丈夫那样为郝大龙打了洗脸水,拿来毛巾。郝大龙开始洗脸,芳子就坐在炕沿上看着他洗脸的动作。
一个女孩子这么盯着自己,郝大龙觉得不好意思,就找些话题来聊,突然想起见到萧玉红的事儿,就问芳子:“你还记得那个高个子女公安吗?”
“高个子女公安?”芳子想了想,“是不是那天让我们闪了一下的那个女的?”
“是呀!”郝大龙告诉她,“我这次去县里,看到她了。”
“她是县里的公安?”
“对,那次她出现场,是临时借调到市里来的。”
“哦,看见你,她是不是和你撩骚了?”芳子红着脸问了一句。
撩骚,是锁阳地区女人勾引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俗语。今天,芳子不知道怎么问了这么一句。
“你说的什么呀?”郝大龙瞪了她一眼,“我遭人绑架,多亏她相救。不然,我也许会没命了呢!”接着,郝大龙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要是那样,你和她,更不保靠了。”芳子白了他一眼,“你感她的恩,她要是勾你,你还不是立刻就被人家俘虏了!”
“呵呵,当时,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腰都直不起来,要是干那事儿,岂不是找死?”郝大龙尽管撒了谎,依然说了一条过硬的理由。
“现在,你的腰还疼吗?”听郝大龙这么一说,芳子信了,随后却走上前来,撩起郝大龙的衣服,要看他身上的伤。郝大龙不让她看。她就幽怨地嘟囔了一声:“那天晚上,本来你答应抱我的……让那一声爆炸搅了,现在你得补课。”
于是,郝大龙就抱了她的身子,只感到芳子的身体柔弱似水,猛然间就想起拥抱沈英的那种感觉,两个女孩子,一个练过体操,一个正学舞蹈,身材都是出奇的诱人,只是,沈英没有胸,芳子的胸部却是挺挺的,现在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让他身上那个部位蠢蠢欲动起来。
“大哥,你那儿硬了?”虽然隔了一层裤子,芳子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雄起。
“对不起!”郝大龙抱歉的说道。
芳子就使劲地往他的身上拱了拱,正要说出什么话来,就听见隔壁妈妈一声呼喊:“芳子,炉子点着没?”
“点着了!”芳子大声回答。
“吃饭了!”
芳子不甘心地离开郝大龙的怀抱,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今天放你一马,以后咱们再算帐。”
芳子颠着兴敢的小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开了,郝大龙倒是幻想起了芳子话里的意思。自己和这个漂亮女孩儿,不过是那么一次出手相救,她对自己怎么就那么随便了呢?那天晚上自己与金工车间的小流氓方中轩对打,她们父女二人相援,更让郝大龙感激万分,当然,她父亲说的对,他是觉得自己救了他女儿一次,欠了自己的帐。即使是这样,表示一次也得算了,这女孩儿怎么还屡屡向自己示爱呢?自己已经结婚,与她恋爱是绝对没有戏的了。那么,这个开放的少女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浪漫一次,尝尝做情人的味道儿?这也太离奇了吧!郝大龙不由地想起了舞台上舞蹈演员男女之间那些亲昵的动作,让人看了脸红的着装,也许,这个芳子是犯了艺术界的职业病,寻求一种现实生活中找不到的刺激吧!在部队,他常常听支过左的干部讲,在城市,文教卫生战线的人最容易犯生活作风错误,因为他们有条件。现在想想,这句话不无道理。
当时的电视还没普及,人们晚上的唯一乐趣就是听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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