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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幽怨的声调,也知道事情不会有假,而且,老大“戳惰剑”,也体会到刚才自己的多疑,可能严重地伤害了妹妹的自尊心。
“戳情剑”樊俊虽然个性孤僻,冷傲寡清,但对他这唯一的胞妹,却是爱护备至。一听到妹妹幽怨的声音,立刻将手中剑一横,收势回身,说道:“既然是真,那么,就放过他了”
樊氏二剑,听到大哥这样一说,也俱自收剑撤招。“戳情剑”跟着轻喝了一声:“走!”
三剑一鸾,随即腾身向小山下纵夫……
展白看到此种情形,心中感概万千。暗想:自已真是时乖命蹇,所遇到的尽是些不可理喻之人,好心好意救助人家,反倒惹来一肚子闲气。
但看到樊素鸾娇娜身影,秀发随风飘扬,跟着她三位兄长飘然离去之际,心中不免又生起一般怅惘难舍之情。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在石牢中与樊素鸾相谈甚是投机,虽然那时不知她是易钗而并,但依恋地竟不愿与她分离。因此,见她走了,一时之间,心神远行,怔在那儿……
甚至他连樊氏三剑的无理之言,也忘了置辩;可是就在他一怔之间,三剑一鸾身形驰出未远,忽听数丈之外寒林中一声冷哼,一个阴沉的语声传来。
“走?没有那么容易,‘豹突山庄’岂是尔等要来便来、要走便走的地方?”
随着阴沉语声,风声辣然,在四周密林之中,人影晃动,一连闯出数十人之多!
这数十武林人物,提刀挚杖,蜂拥而至,正好阻注三剑一鸾的去路。
三剑一弯,收步停身,横剑当胸,举目四顾,脸上俱自闪道一丝惊惶神色;但迅即三剑斜举,摆开门户,把徒手的樊素鸾维护在中心,看样子是情急不惜以死力战!
展白举目一看,从寒林中现身出来的一群人,不由热血沸腾,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原来,这群武林人物之中,当先一人,身高体健,一袭高贵无比的绸袍,红润的颜面,漆黑的头发如黑缎般光亮,两鬃却有数根星星白发,虎目蚕眉,狮鼻阔口,双眼神光逼人,真是仪态森严,令人望之生威。来人非他,正是那“豹突山庄”庄主、中原武林无人敢轻攫其锋的“摘星手”慕容涵。
其实展白并不认识这势可盖天的“摘星手”只是“摘星手”身御的那件华贵的绸袍,其质料竟跟展白的父亲临死之前交给展白遗物之中的那方褪了色的丝绸一般无二,这是使他心情激动的最大原因。
展自并不确知这“摘星手”慕容涵,便是他的杀父仇人。但,这袭世上很少见的高贵绸抱,却是他追查杀父仇人姓名的唯一线索。
展白见到“摘星手”所穿的那袭绸袍,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闪闪发光。陡然忆起父亲临死之前的惨状?又想起自已保镖出来,遇到“燕云五霸天”劫镖,安乐公子仗义相助,“第一神偷追风无影”华清泉抢剑,逼问自己“无情碧剑”的来源,自己把父亲遗物显出来,“神偷无影”突然横剑自刎……这一切的一切,忽然之间,都涌现在展白的眼帘……
但,就在展自瞠然发怔、脑海中思绪电转星飞之际,那边威震武林的“摘星手”慕容涵,已经向三剑一鸾喝问道:“大胆小辈!竟敢夜犯‘豹突山庄’,还不弃剑受缚?难道还要等本庄主下令动手吗?”
“老贼!”戳情剑樊俊怒叱道:“用不着耀武扬威!不过是倚仗尔等人多,樊氏三杰既敢来就不怕,有什么本领使出来好了!”
“戳情剑”这几句话分明是色厉内茬。“摘星手”慕容涵微微一笑,说道:“小辈!死在眼前,尚敢大言不惭,假如尔等弃剑就缚,那么本庄主看在以往和你父亲的交情上出还可放给尔等—条生路,如若不然,哼!”
“摘星手”慕容涵说至此处,冷哼了一声,二目神光暴射,这幕容庄主本就像貌威严,不忽而威,如今一发怒,更使人不寒而栗。
“这小孤山就是尔等葬身之地!”
“摘星手”此话出口,杀气逼人。
樊氏三剑—蛮素知“摘星手”言出必行,令出如山。如今,看到“摘星手”虎目放光,脸上布满煞气,又见站在“摘星手”身后的“豹突山庄”十大高手,以及数十个门下食客,个个杀气腾腾,狞眉立目狠瞪着他们四人,便知绝难讨不了好去,说不定便要横尸当场,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寒意。
但,想到樊家在武林中的门阀地位,樊家的主母——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受到慕容庄的侮蔑而含辱自杀的耻辱,不禁热血上冲,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怒声呛道:“废话少说!有本领把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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