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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慕容红不由哭倒在母亲怀里……
“摘星手”慕容庄主气虎虎地出了内宅,走至东跨道去找儿子慕容承业,守门的小幢开门慢了一点,慕容涵一脚踢飞了门扉,守门小僮听到一声巨响,门扉已碎,不知出了何事,从门房中探头外望,“嘭”的一声,小僮的头颅被庄主劈了个粉碎,立时倒地死去,其余男女佣人见到如此情形,一个个吓得体似筛糠,畏缩在墙角门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恰巧凌风公子又未在房内,这就更激起了“摘星手”的怒火,他找不到出气的对象,一指手又把迎门条案上的古玩玉器,打碎了一大堆。
“稀哩哗啦!”
一阵暴晌,传出室外,把畏缩在门外的男女佣人,吓得个个魂飞魄散。这恐惧是双重的:不但触在庄主火头上,小命就要玩完;公子房内摆设打碑,这些都是公子心爱之物,他们都是公子院中的佣人,凌风公子性情暴躁,冷酷无情,更超过其父,等到老爷子发完脾气走了,公子回来,他(她)们又是有嘴说不清,甚至连原因都不敢说出,便要受到那无情公子的惨酷责罚。
因此,凌风公子院中的男女佣人,人人自危,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公子何处去了?”
慕容庄主旋风般地回到门外,厉声呼叱。吓得三魂少了二魂的男女佣人,没有一个敢上前回答。
“你们都哑了吗?为什么不回话!”
慕容庄主不怒而威,素常不言不笑,门下人等畏惧他像畏惧天然神一样,连正眼相视都不敢,对一切吩咐,只有低头唯唯的份儿。如今,庄主大发雷露,这还是下人们从未见过的事。一个个吓得牙齿打战,腿肚子直转筋,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公子爷在前厅……”
最后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青衣小婢,大着胆子说。
“哼!”慕容庆主冷哼了一声,竟没有再发怒,拂袖出了公子院门。
男女佣人们,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都觉得有点像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的感觉,这条命不啻是检回来的一般了…”
慕容庄主“摘星手”怒火焚心,从儿子院内气唬唬地出来,向前院大厅内走去时,天色已全黑了下来。诺大一座豹突山庄内,每间房子门窗之间透出的灯光,其数目之多,直可和满天繁星互相辉映。
每道院门,房屋转角,通路口上,处处有明桩暗卡,见了庄主,一个个恭身行札。“摘星手”理也不理,只大踏步向前走着……突然在一处花木扶疏之处,忽有三条黑影,比电还疾,一晃跟隐没于花丛之中。
“谁?”
“摘星手”目光何等犀利,虽在黑夜之中,那三条黑影又奇快无比,但也难逃过“摘星手”的眼睛,因此,暴然喝问了一声。
风声簌然,三个黑巾蒙面的夜行人,手中惧各执寒光闪闪的长剑,横剑当胸,飞身掠到摘星手面前。
这倒大出慕容涵意外,他万也想不到自己卧虎藏龙的“豹突山庄”,加上自己武林中的声名和地位,夜之间,竟会有夜行人出现!那么,这夜行人的胆子可算得是胆大包天了。
慕容庄主乍见三条黑影,隐没于花丛之中,还以为是自己庄上的门客,随之一声喝问,见三个夜行人以黑巾蒙面,手执长剑,现身在自已面前,心中诧异大于惊奇,他既不相信江湖道上的人物,有胆量敢来夜犯豹突山庄,又奇怪自己庄上的明桩暗卡,都是干什么吃的了,有夜行人闯入庄内腹地,竞无一人发觉!
“何方朋友?夤夜来到豹突山庄,有何见教?”
慕容涵虽在气头上,但见到江湖道,仍然能够镇定下来,不失一派宗主身份,说的话不疾不徐,从容不迫。
“既来宝庄上当然是好朋友了!”
当中站立的蒙面夜行人,一言甫罢,两旁站立的黑衣蒙面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两支长剑,如急风暴雨一般,猛向“摘星手”左右要害刺来。
这两个蒙面人,武功不弱,两支长剑,招式精奇,伊然武当路数,显见是剑术名家,而且二人分刺合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柄长剑,点刺之间,纫成五七朵金花,电闪星飞般攻向慕容庄主。
这就看出慕容涵艺业不比寻常来了,在两大剑术高手骤起发难、看来万难招架的凌厉攻势之下,他沉哼一声,抡起左手二指,轻敲左右二剑,“叮!叮!”两声微响,两个蒙面人的长剑,立被震开数寸。
两蒙面人顿觉握剑右手掌心一热,长剑几乎把握不住,便知不好,才待抽剑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