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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这不是询问,因为答案不言自明。
“听过吊桥效应么?”曲邵华停下脚步,老神在在的望着远方,“两个站在悬空吊桥上的人,更容易对另一方产生类似情爱的感觉。很不幸的,我和你就恰好站在同一座岌岌可危的吊桥上。也就是在我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时,才发现只有你和我一样。”
“这个世界上比你英俊漂亮、听话懂事的情人一抓一大把,而你却是一个散在人潮里就很难再被注意到的路人甲。你并不特殊,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关心的资本,可在我摇摇欲坠的时候,却只有你真正陪在我身旁。从某种意义上,是你的手将我已悬在半空中的身体重新拉到大地上。”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能力就是唯一的道理。你的母亲害我家破人亡,而我却有能力把仇恨发泄在你的身上,而对于我的报复,你却没有能力反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推动我前进的是对金钱的渴望和复仇的狂热,可在我得偿所愿后,这些东西带给我的激情比潮水都退得快,留在灵魂这片滩涂上只有对人生的无聊感。”
“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能够滋养生命的东西只有爱。我的话你也许还不以为然,不过没关系,我有一生的时间让你明白这一点。”
曲邵华没有看我,他依旧在出神的注视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仿佛那里才是他追寻的终点。我移开眼,望着头顶上湛蓝的天,那些一度存在于内心深处的坚冰,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悄无声息的融化开来。
今时今日,一些困惑解开,一些心情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 注:“吊桥效应”是阿瑟·艾伦的理论:“在可怕的环境中,人们更容易动心。”有读者觉得曲邵华的爱意太突兀,可我其实已做了许多铺垫,这里再加上“吊桥效应”,或许能让大家更理解这种转变,也让主人公的感情更自然。
p。s。这篇文的第一标签是虐恋情深,切勿被最近这段甜蜜骗了。
☆、第 26 章
(26)
“我还是想回学校住,行么?”等到曲邵华在我的体内释放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这个要求。那只抚在我背上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慢慢放下来。
“和我住在一起不开心么?”他把头微微抬了抬,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还是很想念你那个小室友?”
我想解释些什么,可还是决定把嘴巴乖乖闭上。曲邵华是个十分记仇的人,我和莫非言的事情一直都让他耿耿于怀。
“跟室友没关系。总是住在校外的话,会和班里脱节的。”这样的理由苍白无力,但我也找不出更好的借口。
“算了,就当我没说吧。”在对方沉默了一分多钟后,我识趣儿的收回请求。仔细想想,住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宿舍的硬床板远不如软软的席梦思来得舒服,学校那1米9的单人床稍微往下躺点儿还得把脚蜷起来;曲邵华的公寓不会一过晚上11点就断网断电,和他在一起吃到的食物也比食堂的饭菜更美味,洗澡的时候更无需在乎那每分钟跳掉一块钱的热水表……
“就按你自己的意思办吧。不过我叫你的时候就得回来。”就在我即将说服自己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的开口,“还有一点你得记住,这是我的底线,也是给你的忠告:只要你还是我的人,就别和其他男男女女搅不清楚。”
9月12日,鹭大迎来了又一批朝气蓬勃的学子。此时正是秋老虎作怪的时候,耀眼的阳光从高处直射下来,周遭闷热的没有一丝凉风。我和几个同班的男生一起站在遮阳棚下,看学校的大巴来来回回,从车站接来一批又一批的新生。
“你瞧土木工程的那几只饿狼,一个妹子也至于让三四个男生拥过去搬行李。”
“要怪只能怪他们班僧多粥少,哪儿像我们,想喝都喝不完。”
“喝不完?笑话,有哪碗粥是你能喝上的?”
“喝不上也能看着解解馋,总比天天面对理工学院的那批母暴龙好。”
……
站在前面的几个男生还在说着不着边际的混账话,不时对来往的女孩儿指指点点,没人注意我和莫非言已经从文学院的摊位里溜了出来。老三生性冷淡,而我也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学长,身边不时有抱着被褥的新生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我却没有想要施以援手的冲动。
“这些刚从高考的独木桥上杀过来的孩子还真以为大学就是天堂了。”在回宿舍的路上,老三看着一张张充满希翼的面孔,咧着嘴角讽刺道。每每见到别人热情高涨,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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