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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拉着她的一把拖进家。

“阿姨，我来找冉苒的。”莫心弱弱的说。实在还是不习惯张老师的热情啊，在学校总是板着脸的老师怎么回家就变成‘疯子’了呢？请原谅她用‘疯子’这个词来形容张老师，因为她真的觉得这个词真的真的灰常灰常适合她。

“阿姨很伤心呢，你走吧，你走吧，去找你的冉苒吧。”张老师一手捂面做抽泣状，一手指着冉苒的房间。

“阿，阿姨，我进去了哦。”莫心飞快的打开冉苒的房间，关上门，拍着胸口，她的小心脏啊，又受惊了。啊！啊！啊！

“莫心，你来啦。”冉苒转过身，“你快过来，看我画的，好看吗？”

莫心走过去，看了那幅画后，只觉得头上冒着几条黑线。

画上有四只小鸟，一只在天空飞着，三只在陆地上行走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只小鸟头上各有一个名字。飞着的那只叫‘蔡泽然’。中间走着的那只叫‘冉苒’，左边那只叫‘莫心’，右边那只叫‘陈风’。

“好丑。”莫心诚实的回答，“为什么让他一个人孤独的飞着。”这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落单。

“因为，他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冉苒看着那只飞着的小鸟，喃喃的说。

“他回来了，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莫心看着画上的‘陈风’。突然好想把他撕下来。蔡泽文没有出现的时候，她希望冉苒可以走出悲伤喜欢上陈风。可是现在，她希望陈风从未出现过，只因为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忧伤，她不希望他伤心难过。她那么自私，爱原来是那么的自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莫心，你知道吗，今天我看见他，除了想哭，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愤怒，没有欢喜，什么都没有。我生病了吗？我忘记了喜欢他的感觉了吗？莫心，我是不是很坏很坏，很坏很坏……”冉苒像是在自言自语，目光空洞。手里的画掉在了地面也浑然不知。

莫心看着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一滴眼泪落在画上，墨迹被渲染开来，孤独的飞着的小鸟就这样变成了一团乌云。难道，他注定不属于她们了吗？她不愿意，她不允许！

“很坏到底是多坏呢？”莫心捡起这幅画，擦掉眼泪，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如此沉重。“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莫心，像我这样坏的，是不是已经没资格被人爱了？”冉苒伸出手擦干莫心脸上的泪痕，而她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莫心，你是不是已经讨厌我了，莫心，你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