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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在大慈大悲的菩萨石像该出土了。
罗果仁私底下已经咬牙了,要是找不到,造也要造出一尊惊天地泣鬼神的菩萨石像来。
“人才藏在民间,我吴道中有些话在领导们跟前,没办法讲,在太皇顶,咱可以口无遮拦,对于古文化,某些领导也只能算作小学生,这么多年,省里要调我,北京也有人调我,我都没走,我是憋着一口气,这几天,我跟大伟老弟,聊了太皇顶,聊了皇岛,我跟你们讲,咱们都是有罪的人,是重罪,再不赎罪,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是危言耸听,要是照着现在的发展路子发展下去,老祖宗们要从地底下翻出来闹革命的!我吴道中是个文化人,但是我不说那些漂亮话,我只想说,善附者虽旨异而连如肝胆,拙会者虽同音而离如胡越,各位,从现在起,咱们每一个人都是学生,都是学徒工,都学着古时候的闺中绣女,哪怕是一叶一草,也要精雕细琢,慢工出细活儿,咱们要把太皇顶的佛道和皇家文化绣出来。”
吴道中露出了他的文人式的霸气。
他的话还没有完,“各位先别急着吃饭,咱们等一个人,一个真正可以领导一个大城市,甚至可以指引发展方向的大人物。”
吴道中说完这句话,朝窗外看了看。
梦菲酒楼的北落地窗,可以看到通往皇岛的一级公路。视野很开阔,只要有豪车经过,拿着望远镜,老远地就可以看清来者何人。
罗果仁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赶紧把墙上的望远镜拿下来,递给吴道中。
“来了,走,咱们都下去迎接。”吴道中号令一下,众人皆从。
来的人是谷云开,杨翼笔副市长的岳父。
谷云开下了车,先是跟费大伟握了握手,“你来了,终于给皇岛市破冰了,老吴调我这个在家赋闲的人,我是欣然应命。”
“来了就吃饭,我可是无功受禄。”谷云开笑着跟站在梦菲酒楼前迎他的人都握了握手。
“谷书记可是总设计师肯定过的人,我在南方部队还给谷书记站过岗。”罗果仁跟谷云开握手的时候,激动得手都颤抖了。
“你也站岗,我也站岗,咱们都为老吴,为费加罗文化传媒,为皇顶的佛道和皇家文化站岗。”谷云开说着话,挥了挥手,“不早了,咱们一边吃饭,一边研究站岗和建设的问题。”
众人上楼。
坐下以后,谷云开讲:“翼笔要来,我否了,他要来,咱们说话就不随便,喝酒吃饭都不痛快。”谷云开指了指酒柜中的那瓶皇顶老烧,“我今天跟老吴喝最辣的酒,你们喝什么随意,喝醉了就在你们这儿睡。”
“好!太好了!”罗果仁跑到酒柜前,拿了六瓶皇顶老烧。
韩梦菲走到罗果仁身后,悄声道:“别拿出你那灌驴的作风,你一滴也不准喝,好好听听谷书记教你怎么做官做事儿。”
罗海和韦铭抬了一个精致的餐车上来,雅菜俗菜山野菜都有。
“各取所需。”罗海把小餐车推到谷云开身边。
“人都齐了,来来,就坐。”吴道中招呼众人坐下。
“我听说,你们皇顶有秘而不宣的劝酒令,好象都是针对不喝酒的领导的,今天不妨就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吴道中兴致很高,接了罗果仁递给他的两瓶皇顶老烧,放在桌上,递给谷云开,“老谷,两瓶够吗?”
韩梦菲接口道:“领导们都少喝,这酒太烈了。”
“没事,我和老谷去苏联喝过比这还烈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你们要知道,老谷从南方回来以后,就戒酒了,就算计书记请他吃饭,也是以水代酒……他今天能破戒,可是冲着你们皇顶的面子。”吴道中自己也拿了两瓶皇顶老烧。
罗海和韦铭把小餐车上的菜,按照各人喜好,往桌上摆。韩梦菲和安艾忙着接。
“这真是贻笑大方了,我们怎敢叫韦处长和罗经理操功劳。”韩梦菲接一个菜就要朝罗海和韦铭鞠一下躬,然后笑容满面地看一看谷云开、吴道中和费大伟,“今天的菜都是罗经理亲自做的,口味儿好的话,是罗经理的厨艺高超,要是个别菜不是很中意,那是我们乡下的地气不好。”
谷云开朝韩梦菲招了招手,“你坐下,当一回地主婆,给我们介绍介绍菜,我上次来吃饭的时候,就听过你别具一格的介绍。”
“请坐吧,地主婆。”韦铭把韩梦菲推到椅子上坐下,又叫罗果仁也坐下了,“你们两口子,就不能学学杨老板他们,以静制动——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吃喝……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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