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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虽说不是很大,言殇两人住起来也是宽敞,自己是给寒立交待买一个小一点的院落,并且不要仆人,却不曾想这小小的院落是这样的精致。
“小姐,吃饭了。”听雨做好了饭,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四菜一汤,并且都是言殇平日爱吃的,如雨后春笋、梅竹山石、芙蓉鱼角、冰花雪莲,荤素搭配,味美鲜口。再看那汤上面漂着几片葱花,汤里的星黄点点的玉米映衬着小虾仁似是自由自在得欢腾,这便是听雨最拿手的虾仁玉米汤。
听雨也不拘谨,和言殇一起坐下吃了饭。当初她们四个在言殇的一再要求下,才愿意把言殇当做姐妹,而不仅仅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这份难得的情谊她们至死也难以为报。
言殇躺在床上睡不着,披了件衣服,飞上屋顶,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星星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互相照顾,而自己所有的痛只能一人承担。从袖口拿出玉萧,放在嘴边,对月诉说心事,一袭白衣站在屋顶,在月色的衬托下分外的美轮美奂,真实又不真实。
南宫懔本打算今晚夜探皇宫,在飞檐走壁时被极美的萧声吸引,不自觉的寻着萧声而来,直到看见隔着两条街屋顶上站着的吹萧人。萧声开始低沉婉转似是幽怨低鸣,最后昂扬激烈似是万马奔腾,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站在苍穹俯瞰众生。因隔的太远,看不真切,模模糊糊是一个白衣女子,只是鼻尖依旧是那若有若无的梅花香,静静的听完了曲子,却发现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该死,竟然忘了正事。”
南宫懔在抬头看向吹萧人的方向,早已空无一人,昨晚却更像梦一般,只有缠绕鼻尖的梅花香真真切切。随即一转身,消失在了屋顶,而此时天也已大亮。
“喂,小子,昨晚见到清儿了?”南宫懔一进门南风就抓着问。
“风,没看见本公子眼窝深陷,需要休息吗?”南宫懔想起昨晚似梦一般的女子,并不想多说。
“是不是清儿见到日思夜想的懔哥哥很高兴,她瘦了还是胖了?那狗皇帝没欺负她吧?”南风依旧不停的说着话,丝毫没有看见南宫懔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很好。”南宫懔真想早点打发了大早上聒噪的小子,只好撒了个慌,不然让他知道他昨晚是听了一晚上连面也没看清楚的女子吹萧,不笑死他才怪。
“不对,不对,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你每次去皇宫交待一些需要清儿做的事,回来后就会主动告诉我清儿的好坏,根本就不需要我问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南风终于聪明了一次,发现了南宫懔的不对劲。
“额,能出什么事,她确实很好,不信你今晚去看。”南宫懔就说了一句话,却眨巴了好几次眼睛,并一直在躲闪着南风的目光。
“老实交待,你昨晚是不是偷偷会你的梦中情人去了,压根就没有去皇宫。”南风看着南宫懔说话时不停的眨眼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我…没有。”南宫懔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平时也没见这臭小子这么聪明,今天怎么在这件事上偏偏开了窍。
“哈哈…哈哈…不用狡辩了,这是好事,只是别再偷偷摸摸,把嫂子带过来让兄弟我瞧瞧啊1”南风笑的更加开怀,丝毫不顾忌南宫懔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南……风……”南宫懔陡然提高声音,气的想踢这臭小子几脚。
“不要生气嘛,需要女人才证明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以前还以为……”南风径自忽略南宫懔,捂着嘴偷偷的笑。
“我看你是找打。”
说着南宫懔抬脚控制着力度朝着南风踢去,南风一跳轻巧的躲开,朝着门外奔去,留给南宫懔一屋子的笑声。
南宫懔脱下昨晚的黑色衣袍,心里叫嚣着让自己穿了那件银白色的长袍,不知什么原因也忘了吃早饭,来到堆满书的桌子前,摊开画纸做起了画,不知不觉间画已做完,月色弥漫,看不清脸的白衣女子对着明月吹箫,雾气升腾白衣女子若隐若现,只有女子头上唯一的发饰,那根簪子在月色的衬托下发出幽深的绿光。
且说那日的白衣公子自从言殇走后,心里总是挥不去言殇独自与丫鬟坐在空荡荡的大堂吃饭,眼里的清明与淡然;也忘不了她聪慧狡黠的指出自己的漏洞,便毅然决然的来到皇城,哪怕违背自己永不踏入皇城的誓言,因为他始终有一种错觉,会在皇城遇见她。
“公子,我们去哪?”白衣公子身边唯一带的随从面露愧色的问道。
他为什么要面露愧色呢?
原来他就是那日千年古槐后面的男子,他以为自己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