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页)
都是戴尼斯说的,不是你。“”难道你不这么想?“
“呸!”
喀达希赌气不愿再说,便走了开来。戴尼斯又说话了:“我承认眼看着最高权力就要到手,却还要耐心等待,的确很烦。可是也只有这样才能毫无风险,毫无破绽,你们说不是吗?”
“亚舍会继续找我吗?”谢奇担心地问。
“你不会有事的,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家伙可是又顽固又难缠的。”喀达希反驳道,“他不也来骚扰你,甚至还威胁你吗?亚舍绝不会就此罢手,他一定会拉我们一起下水的。”
“他当然有这样的打算。”谢奇承认道。“不过这回他又想错了。将军手上根本没有任何关键性的线索,你忘了吗?他把自己当成民族救星,只不过是自找死路。”
“可是你不也这么纵恿他吗?”
“谁叫他越来越惹人厌呢!”
“至少,有了他。帕札尔法官才会有点事做。”戴尼斯饶有兴味地说,“就让他们两人去拼个你死我活吧。他们斗得越厉害,帕札尔就越看不清真相。”
“要是将军反咬你一口呢?他一直觉得你把谢奇藏起来”你以为他会带着军队来攻击我的住所吗?“
喀达希被他一阵枪白,气得沉下了脸。
戴尼斯便安慰道:“我们就像神一样。我们开出了一条河,谁也无法在河道上建坝拦水。”
奈菲莉帮狗梳着毛,帕札尔则读着一篇书记官所写的错误连篇的报告:忽然,一个怪异的景象吸引了他的目光。
就在离他十来公尺处,莲花池的石栏上,有一只鹊鸟正猛力地啄着它的猎物。
帕札尔放下报告,起身把鹊鸟给赶走,然后他才赫然发现有一只双翅开展、满头是血的燕子。它的一只眼睛被刚才那只鹊鸟啄瞎了,额头也被啄破了。燕子可是法老的灵魂升天时所幻化的形象呢。这只可怜的鸟勉强蹦跳了几下,显示它还没断气,于是帕札尔急忙喊道:“奈菲莉,快来!”
奈菲莉闻声赶了过来。她也和帕札尔一样,对这种象征着“崇高”与“平和”的美丽鸟类,怀抱着敬仰的心。每当见到燕子在金黄的夕阳霞光中愉快地飞舞,总会让人心胸舒坦宽畅。
奈菲莉跪在地上。把受伤的鸟儿捧在手中。那个温热柔软的小身体放了心地瘫着,庆辛自己终于找到了庇护。
“救不了它了。”奈菲莉难过地说。
“我不该插手的。”
帕札尔对自己的轻率深感懊悔。人本来就不应该干涉大自然残酷的定律,也不该介入生死的循环。
鸟爪深深嵌入奈菲莉的皮肉。它勾着她就像勾着树干一样,即使再痛苦,也不放松。
帕札尔一时慌张失去理性而犯了锚。他改变了燕子的命运,却只是徒增它的痛苦,他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当法官吗?因为他的自负与愚蠢,使得他原本想拯救的生命反而遭受更大的折磨。
“杀了它会不会好一点?必要的话,我……”
“你做不到的。”
“它的苦都是我害的。以后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第二十五章
哈图莎王纪正梦想着另一个世界。为了保障和平,她父王将她献给了拉美西斯,但责为后纪的她却只是个孤单无依的女人。后宫富足的生活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渴望有爱与君王的亲密相伴,偏偏却又像被打入冷宫般地寂寞难耐。她的生命被尼罗河水冲得越淡,她对埃及的恨意就越深。
她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赫梯的都城呢?王城就建在一个高地上,往内地去全是一片荒凉的景象,沟壑、峡谷与陡峭的山陵连接着广大的于草原,城的四周则有高山为屏障。这座以巨石建成、高耸矗立的堡垒,俯临着山丘与峭壁夹道的山谷,象征了早期骁勇善战、所向无敌的赫梯人的骄傲与野蛮。王城的城墙配合了山险峻岩。光是外观便足以令敌人望之生畏。哈图莎从小就在陡斜的街巷内奔跑嬉戏,还会把大人放在岩石上祭把恶魔的蜂蜜偷走,也常和一些敏捷程度与能力都和她不相上下的男孩子玩球。
在那里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不知寒暑。
凡是为了显示议和诚意而被送往埃及宫廷的异邦公主,从来投人返回。将来,也只有赫梯的军队才能救她脱离这个貌似天堂的监狱。她的父王与家人一直都没有打消占据三角洲与尼罗河谷的念头,该地将成为他们的奴隶集中营与巨大的谷仓,因此她必须侵蚀埃及的根基,破坏国家内部的结构,削弱拉美西斯的势力,然后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