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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京师有何不同。宝弓王转问薄义,你也跟着去吗?
看到薄义一直不说话,宝弓王不想冷落他,随口问了一句话。
话到跟前,薄义不知有何道理,更猜不出话里的意思,顺口说道,我要跟在大王身边。宝弓王笑着说,陪王后去百花关转转吧!
薄王后惦记着要说的事,时时偷眼看着宝弓王,这个人根本不在这份心思上,实在忍不住对宝公子说,这番大王平安回来了,我的心才放下来。宝弓王想堵住薄王后,笑嘻嘻地说,你看我吃着喝着,好好的,小成保根本不在我眼里。
宝弓王不停地向薄王后丢眼sè,不让她说下去。
既然已经开口,薄王后收不住自己,不管杜德裕在场,不管薄义在场,对着宝弓王直言道,家里的事我已经管不住了,你是男人,家里的事得多管管呢!宝弓王拦着话说,这顿饭就是喝酒聊天,别的事有空再说吧。薄王后不理睬,执意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对宝公子说,刚才听见公子想做将军,这是头一回呀,往后公子不仅要替父王分担,替父王出战,还要替王家的将来考虑,不能。。。。。。
话到此处,薄王后扫视宝弓王,宝弓王正低头看着眼前,薄王后接着说,不能身后无子,府中空虚,王家无继。宝弓王也高兴,高兴的是终于说出来了,也恼怒,恼怒的是怎么能当着外人说话,拉着脸问,为什么要说这事呢?薄王后说,无论大王和公子领兵出战,总归有不测,从无定数。宝弓王步步紧逼接着问,还为什么?薄王后叹气说,总不能哪一天让我一个女人守着王家,无依无靠。
这是什么话,宝弓王一时糊里糊涂,不明不白,也不能问下去,更不能责怪薄王后,生生看着宝公子和卢夫人,听着他俩。
卢夫人偷偷伸手抓住宝公子,手心里出着水。
宝公子无奈,回应说,我们一直在想法子。薄王后跟着话问,什么法子?宝公子将实情说出来,我们一直吃汤药调理身体。薄王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喜地说,我想起来,卢家是医药世家。他家的汤药一定管用,不光能生一个,还得生多多。宝公子说,一定的,一定的。薄王后问,什么时候?大王和我开始等着这一天。宝公子呛得浑身出汗,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呆呆地坐着,后背冷冷的。
宝弓王看不下去,对宝公子说,王后说的事也在理上,你们应当放在心上,不要马马虎虎。宝公子急忙点头。宝弓王又对薄王后说,事情慢慢来。薄王后已经把话说出来,顺着宝弓王点点头。宝弓王接着说,他们也在吃药调理,不是空着闲着。
让宝弓王连续责怪两句,薄王后面上过不去,故意使个xìng子将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撅着嘴巴不说话。
宝弓王哎呀一声,伸手拉着薄王后讨好地劝道,往后你就管我要孙子吧。薄王后不想太过份,使出缓计装样子说,我怎能这样呢?接着对宝公子和卢夫人说,刚才说的话我都收回来,就当从来没说过,你们从来没听到过。宝公子差点哭出来,不断地说自己不好,不该惹父王和王后担心。卢夫人更受不住,嘤嘤地哭起来。
事情走到这里,宝弓王一直想的事也不想藏着。他让众人先安静下来,大声说,这次成保侵犯京师,让我有深有感触,我打算将王位让给宝公子。
众人听罢,漠然不作声。
宝弓王对杜德裕说,刚巧丞相在场,就这样定下吧。杜德裕不敢回应。宝弓王接着说,戎邦在选新邦主,我们也得有新大王。杜德裕说,我听下了。宝弓王指着宝公子说,我就一个孩子,往后你们和新王一起好好共事吧!杜德裕不敢多话。宝弓王接着说,朝廷选好时机,吉rì,把礼节办了。杜德裕说,我记下了。
宝公子插话说,父王不可。宝弓王晓得要和宝公子对话,便问缘故。宝公子说,在父母面前我还是小孩子;在丞相面前我还是不懂事的大臣,整天在外面,朝堂不进,根本不懂如何处理芝麻小的政事,怎可领导国家。宝弓王说,听凭你这句话,我觉得你不差。宝公子红脸,紧张地看着宝弓王。
宝弓王微微一笑,鼓励宝公子说,你去了国家的边边角角,去了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功劳不一般呀。宝公子得意地笑笑。宝弓王又说,你当大王,我接你班出去跑,看看每一处地方是什么样子。宝公子称好,回应说,如果百姓见到大王,一定高兴坏了。
薄义看见两人来来回回说话,想着宝弓王让位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心里发急,不时用眼神提醒薄王后。
薄王后料到薄义的意思,可眼前情形自己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