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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领导啊,训练不容易啊!”
于晴也觉得好笑了,她摇摇头。就此不再说话,看着路边的景色慢慢的变暗。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
能重新来过吗?自己也许不用背负这样的使命的。
拖拉机停了,老农指了指前面不愿的地方说:“闺女,我只能送你到这了,前面的巴车就能到县城了。”
于晴谢过老农,跳下车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毕竟不能让自己看着狼狈。等了几分钟公交车就来了。上去,坐下。于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后面一辆军车缓缓的从渐暗的夜色中出来,慢慢的用一种看似无意的速度跟上。
已经很久没有下来县城了,这里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和车水马龙,也发展的符合潮流的步伐,路边的小贩热情的叫卖着自己的东西,为的是让自己身后的女人能有一件新衣服,也可能是为了孩子的一个新书包,日子虽然艰难,但也幸福。于晴看着这一切眼眶有些湿润,完全没有注意路人朝她这边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羡慕,有疑惑,有的还有一些向往和不屑。
于晴茫然的走着,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这与她那身军装有些格格不入倒也相对和谐。慢慢的周围的人少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来到了她要找的地方。
估计没有一个正常人敢在晚上来到公墓的,关键咱们的于晴不是一般人,看山的人一脸惊讶的看着一个穿军装的女兵拿着一束百合花往山上走去,本来快到了关门的时间,思来想去没有上去阻止。估计这件事会让他寻思很长一段时间。
慢慢的拾级而上,于晴的步子速度缓慢的像在放慢镜头,来到那个自己来过很多次的两个墓碑面前,上面照片上的人还是依旧笑着,只是已经无法触摸眼前的人。如果只是看的话,我们无法知道这里面躺着的两个人和眼前的人是什么关系,他们是于晴的父母。墓碑上的立碑人署名是:王天雨。
于晴把花放到上面,清澈的眼神里透着哀伤,周围的气氛仿佛也让她感染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氛。
爸爸,妈妈,请告诉我该如何走出去。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无法忘记那位母亲的眼神,那时妈妈你曾经的眼神。我杀死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像我当时的眼神,他死的时候也一定有过和我类似的想法吧?于晴心里默默的念着,看着碑上的照片,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慢慢的落下来,让夜晚的凉风吹干。
陈风的车“嘎”的一下停在目的周围,他的样子有些毛躁,下车的时候重重的摔上车门,引得安静的夜色因为他这么一个动作显得突兀。
看管墓地的估计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蹊跷的事,在晚上两个着装板正的兵一前一后的上山,前一个看似平淡。后一个像一个被惹毛了的豹子,健步冲上去,本来想上去阻止的,但是看看对方的体格后还是退下来,反正不在乎晚那么一段时间。他拿着手电筒往山上照了照,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听收音机,不再管这件事。
在晚上的墓地里找个人不是一件难事,陈风上去就发现了于晴,他找了个于晴绝对不会注意的角落,猫起来。
过了几十分钟,于晴慢慢的离开,也许意识到自己再不回去真的没法回去了,这样自己的队友也会为自己担心,她确定了一下时间,下山的时候脚步加快了一些。路过陈风身边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
陈风在她走下去的时候出现在路灯下,他看了一眼于晴刚刚站的墓碑,也匆匆下山。
回到基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以后,队员宿舍已经上锁关门,于晴没有打扰任何人,找了一个训练馆在外面的排椅上将就着睡着了。陈风的车停在自己的办公楼下面,于晴还是翻墙进来的,执勤的士兵只看见陈风的车开进基地,上前询问一番之后便放行。
陈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看不见训练馆,刚坐下马上跳起来,宿舍已经锁门了,走到门边刚要拧开门把手的时候,手停住了,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
于晴是被一束手电筒的亮光照起来的,她有些艰难的挣开眼睛,两个值勤兵把手电筒的管稍稍移开一点。
“那个分队的?”其中一个问道。
于晴觉得脑袋有些疼,还是乖乖的回答:“对不起,我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关门了。”
“请问你是那个分队的?”执勤兵不依不饶。
“一分队。”于晴乖乖的回答。
“你怎么能在这个地方睡觉?”另一名执勤兵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