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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除非是紧急事件,否则决步有人会动用到它。
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雷神下一刻却已将讯息拎在手中。“啧!”
“什么意思?”
“自己看吧!”
“不重要就扔了它。”安东尼懒得浪费力气看那张纸。
对他而言,除了欧阳越在他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外,没有什么能激起他对生命产生热忱。
他的生命是一场游戏,无聊又乏味,如果说赚钱是他生来被赋予的天份,那么他就是赚钱的机械人,至于花钱——那不在他游戏的范围内,他不闻不问。
他没有抱负,没有理想,没有想像的蓝图,生命于他只有现在,没有过去与未来。
“族长们的密函,你说扔了它?”雷神震惊于安东尼的无动于衷。安东尼把玩着钢笔,以他那独树一格的笑容望向雷神。
雷神立刻蹙起眉头。他不爱看安东尼式的笑法,那种笑根本没有深入到眼瞳或心摩,那是最恶劣的一种笑法——皮笑肉不笑。
安东尼不会生活,他也不会笑,尽管他每天都有张笑脸迎人的面孔。
“算我败给你了。”他索性将内容重复一次。
“哦。”
他的反应实在教人气结,但也聊胜于无了。
“我是兵卒你是将领,别只净顾着笑,拿点主意啊!”到底谁是主子啊?
“既然族长们来找碴,那你就找碴让他们忙嘛!”安东尼又想埋首回邮报中。
“这么重大的事,你不跟欧阳讲?”他们俩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态度实在令人费猜疑。
“你自己看着办。”作了总结,他不再理会霄神的聒噪,又沉人自己独特的世界去了。
既然皇帝的侄子都不急了,他这太监也毋须太紧张。霄神瞅了眼日期,反正还有一个礼拜,族长们的试炼才开始生效,他也不必太大惊小怪,先自扫门前雪,大败魔王再说。
他把纸张随便一搁又栽进声光娱乐世界里,忘记今夕是何夕了。
* * *
带着一身乌漆抹黑和红肿的十指,两个不良少年踉跄地走近坐在凉亭里的欧阳越。
“活都干完了?”两人的狼狈样尽入他眼帘。
“我们可以闪了吧!”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做了一天白工,生死仍不自由。
“去洗手脸,然后过来坐。”他独裁地吩咐。
“干啥?我们哥儿俩已经把那堆烂木板钉回去了,你还想怎样?”染着一头五彩头的人此刻因为过多的泥野,直竖的发胶头已成斗败公鸡状,嘴里虽是嚷嚷却半点胁迫力也没有。
“去。”欧阳越只重复一个字。
两人没坚持的本钱,只觑了那么一眼便颓然退去。
闯荡江湖的人也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这次他们看来真要栽在这座‘山“上了。
“uncle,你什么时候对‘提携后辈’生出这么大的兴趣?”像个幽灵的安东尼晃呀晃地凑巧看见方才那一幕。
“他们太闲了,磨练他们的筋骨,对他们只有益处。”
“哼哈,”他浅浅地笑,如天使。“你愈来愈有善良百姓的架式了。”
“当老百姓也有老百姓的幸福,蛮好的。你呢,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安东尼一笑,娃娃脸上极难得的露出一丝邪气。“我比较适合当鬼。”
“倘若世间的鬼魅都长得像你这般模样,人间肯定要变做阿鼻地狱。”
“难道现在就世界大同?”他说得齿冷。
“你太偏激了。”无情无欲的人谁有能耐开启他的心门?欧阳越忍不住要怀疑了。
“真稀奇。”安东尼古怪地睨他一眼。
“不许用那种天要下红雨的眼光看我。”
“你这么笃定?不像你。”安东尼叽叽咕咕。
欧阳越有些警觉了。“到底——”
“雷神没把密函给你?”这小于疯到哪儿去了7
“别告诉我是族长那些老人派下的密函。”他有不好的预感。
安东尼天真地点头。
“你这浑蛋广欧阳越翻倒椅子猛力揪住他衣领。”你和你的问题军团在我的房子里做了什么事?“该死的!他一忙完全忽略了那群害虫。
‘没有啊!“他清澄的眼光是说服力的最佳证明,只可惜欧阳越从小看他到大,对他的糖衣外表完全免疫。
“你们又把那堆破铜烂铁搬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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