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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说:“好好在炊事班呆着,我亏不了你。”然后又横声恶气地命令:“摸着!”
我知道他让我摸什么,可我没动。
“摸——着——”他再次以钦差大臣宣读圣旨的语气命令我,然后不耐烦地抓起我一起手,甩在了他那里。
那夜,他真象一个孩子……
我不是拒绝摸他,而是羞于主动。当他把手放在他那里,我无言无声地摸上了他那条开始还软软的橡胶管,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挺直坚硬长枪的男根。
他的男根在长枪状态时,真的很大,很美!我曾经粗略地量过它的长度:以两只手依次排列攥住,前面还要裸露半个头部(我的手并不小)。而且枪身粗细均匀,根部稍壮一些,以近乎九十度直角擎天挺立。软的时候,有半截包皮护住头部,硬时便全部退去,看不出一点痕迹,显得干净整洁……
多好一杆枪!此刻,正握在我手里。难道,这不是幸福吗?
窗外的夜,正浓!凄迷的月色,婉约!
他的身体火热,烘烤得被窝里暖意融融。我轻轻地握着那杆刚刚给予我无限快乐的长枪,深深地着每一根凸起血管上迸跳出的温度。握着,摸着……心中千丝万缕、百味杂陈!一根细线牵扯着,牵扯着,牵动了心尖儿上一滴晶莹的蜜糖,从高空坠下,溅落心湖,漾起层层涟漪——甜甜的,甜甜的……
窗外的风,依旧!墙上的时钟,咔嗒!
躺在他的臂弯里,疲惫过后的慵懒悄悄来袭,使我睡意融甜……
在我即将睡去的一刻,他猛然惊觉,搬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然后,吻上我的唇……
新一轮风雨,再次急骤!
那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第二次时,我的高潮先他好久。第三次时,由于已是熄灯之后,炊事班人都睡下了,我有些担心怕人觉察,所以并没射出来。
他是不怕的!床被他撼得天惊地动,任我怎么警告他小点儿声,就是不听!
我一直没让他碰我那里,于是便得了个“样干不样摸”的雅号!
第二天一早准时醒来,浑身酸疼。看着身边仍在酣睡中的男人,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心头鹿撞。
悄悄爬起,继续着一天按部就班的工作,忍不住思潮滚滚,心里真有那种他说的“被我干过了就是我地银”的滑稽感受。
一边拖着地,一边笑自己,脸上便蒸腾起滚烫的热浪。
然而,回头想想他昨晚的表现,以往那居高临下、狂傲不羁的姿态我虽熟悉,但是在近期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便会收敛许多。昨晚他怎么了?而最让我感到不舒服的,却是他那股子好象蓄在心里已久的大仇终于得报的傲视与轻蔑。怪怪的!
管他呢!还真把自己当小媳妇儿了?我忍不住轻笑。他今天要去见的,才真正有可能成为他的小媳妇儿。如果他同意的话,我还是要下连的……
同意?为什么要“他”同意呢?这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
突然想起昨晚在迷乱中好象答应他不下连的请求……
请求?他那是“请求”吗?
我心里有些乱,也有些烦。下连吧?已经答应他了!不下连吧?就这么跟他在一起?两个大老爷们儿,这算什么事儿啊!
昨晚的事儿,真是做过格儿了!我怎么能……
怎么办?下连?还是不下连?
迷茫!为了这个问题,我反反复复问着自己。转眼起床号吹响,手里的活儿还没干到一半。
都怪陆文虎!我不禁暗暗较劲。可就是一点儿气也生不起来!
浑浑噩噩中,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揉完了馒头,犹犹豫豫地怎么也不愿意过去给陆文虎打洗脸水,不知道心里害怕什么。可是没办法,不得已,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回去。
陆文虎已经起来了,穿着米黄衬衫坐在床边直盯盯看着我进来。
我拎着一桶水,看到他的眼神后,脸腾然火热,避过目光不再看他,低着头给他准备洗脸刷牙水。
“袜子呢?”他冷冷的声音。那语气,就象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突然醒悟,早晨起来到现在一直胡思乱想中,竟然忘记了给他准备今天的袜子。
慌忙去储物柜给他找袜子,走到半路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
怎么?这准备换洗衣裤的活儿,只不过是为了开始那个“不用照顾”“会干好”的承诺而已,并不包括新兵对班长的责任之内。我伺候大爷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