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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如果不快点用药伤口是根本就不能愈合的,虽说现在用布条绑紧了暂时能止住血,可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呀,找丫鬟玉儿要去,可又怕她这个傻丫头问这问那,如果她真给自己讨要药去了,她那粗心大意的性格必定惹来别人的怀疑。
不行,现在的自己是再也等不了了,趁着天色渐亮前一定要把胸口的伤处理好,如若不然小命不保啊!
想完这些,碧水落起身下床。
为了以防万一怕到外面见了风之后会加注伤口气血的流动,她从柜子里找了一件厚实的衣服给自己套上,用手捋了捋头发,便步履轻缓的从自己的屋子出来。
左右察看四处无人,右手抚住带伤的胸口处,银牙暗咬脚尖一个用力纵上墙头,调整呼吸慢慢站稳身子时,全身却以虚脱的冷汗津津脑子是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暗道:不好!连忙跃下墙头,身子还没停稳,就只听见扑通一声,人已经摔倒。
就在这时,路过此地的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听到动静连忙往前面紧走几步,探身看向倒在地上的人……
他看见一名身着厚实衣衫的女子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并且脸色是出了奇的红润额头处遍满豆大的汗珠,眼睛紧闭是极其痛“苦的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这人很显然是昏了过去。
白衣男子见状二话不说,蹲下身子把女子揽入进自己的怀里,现在是救人要紧,若是此时不救怕是有性命之忧。
风云逸伸出两手拖住女子的腰身身形一动,运用奇佳的轻功带着怀中的碧水落离开此地。
转眼间来到了一间院落,风云逸缓缓的稳住“身形拖着碧水落往紧靠里面的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风云逸连忙将女子轻轻放在椅子上,点燃屋内的烛火,仔细的打量此女子……
细看之后,他先是一怔。
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她正是前不久去“风月”楼时,所遇到的那名女子。
他还记得当时,情玥和他们解释说这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在情玥当时的反应和紧张的表现来看,想必他一定很在乎此女子。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会突然对一名女子如此上心了呢?以他们交情多年对情玥的了解,他是风流倜傥、潇洒袭人、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情场浪子;是无论多么貌美出色的女子,无论多么才华横溢大家千金,他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就是不放在眼里。
情玥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用来调节无聊日子的一味作料而已,因为他谁也不喜欢,谁也不在意,他这个人很自恋,他最为在意的人永远永远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是他自己。
可是眼下这名女子现在的状况是真的很不好,也不管是不是如情玥说的那样是未婚妻也好,或者不是也罢,现在救命要紧刻不容缓。
他身手往她的鼻息探去,还有微弱的呼吸,稍微放下心……她还活著。
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到床榻上,让她趴伏着,他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她,小声的说:“抱歉了。”
然后伸手褪下她身上穿着的厚实衣服,就瞧见里面穿着的白色亵衣上面渗出大片殷红鲜血。
没想到她的伤势会如此的重,赶忙把她身上所穿衣衫、肚兜全部褪去掉,让她紧穿着一条长裤。
胸口处的伤势比他自己想像重来的严重的多,也不知道如此严重的伤势她是怎么挺过来的,风云逸暗自佩服。
望着她红润滚烫的小脸,连忙取出银针朝她身上的穴位扎下,先止住血,又取来干净的布巾将她周身流淌下来的血迹擦拭干净,轻轻解开捆住伤口的布条,掌心下触到的柔软让他墨黑的眸子渐沉,他喉间轻滚,俊目微闪。
蓦然间,他的心跳就一阵不规律的狂跳是咚……咚狂跳个不停,好似要从自己胸口处传蹿出来一般。
风云逸用力紧闭双眸,不去想那突然变化的心跳。
自己作为一名医者以救死扶伤时刻为病人治疗为主要职责,一定要眼观病、耳闻声、心放正这样才是一个合格大夫。
这样一想,待再一睁眼时已是一派清明之色。
站起身子从柜子中的木匣里,拿出一些治血化瘀的草药,捣烂,敷在她的伤口处,并包扎妥当,再褪下自己的白色外衫轻轻覆在她的身上。
就这么待在她身旁,寸步不离,悉心照顾,直到天色蒙蒙大亮,他也一直没有合眼。
风云逸眉头紧锁着,是一脸担忧的表情看着紧闭双眸的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