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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只想說:謝謝,這福氣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現在一看,果然不能對資本家抱有太大期待。
秦意可以對任何人滔滔不絕,但許承安得排除在外,她是真接不上他那些陰陽怪氣的長台詞。
許承安出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你餓了。」
這是肯定句。
秦意不解他突然的言語,但還是配合地作答:「是有點,許總監真是火眼金睛,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想起上輩子的經驗了呢。」
這不廢話嗎?公司都還沒到,她上哪去白嫖免費的早餐?
許承安知道她是在罵自己蛔蟲轉世,但沒多計較。他從腳邊的兩大袋橘子裡拿出一個塞進她包里,說:「是它替你開的口。」
秦意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包正敞開著。包又擱在腰後側的位置,在擁擠的車廂里,被偷盜的風險巨大。
敢情是來提醒自己保管好貴重物品的,知道真相的秦意眼淚差點掉下來,恨不得給剛剛口出狂言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她臉有些紅,聲音也嗡嗡的,「許總監,您真是一個大好人!」
許承安表情淡淡的,「他才是你要找的那個好人。」
他指的是秦意斜後方一個包裹嚴實的中年男子。
「人怕你餓了不好意思開口,特意幫你拉開包鏈。這不,我一看這嗷嗷待哺的小包,就知道你餓了,作為領導不得趕緊上前投餵?」
男子偷竊未遂,還被當場拆穿,這會兒被氣得臉都黑了。
但自己占著劣勢,也只敢面壁車廂裝死,只是握成拳的小手還在表達著自己可憐的憤怒。
停靠站到達,中年男子立刻逃了下去。
秦意的手抓了個空,有些氣急敗壞,「可惡,居然被他逃了。」
許承安不急不慢開口,「逃不了,工作人員已經在門口守株待兔了。」
秦意頭一回覺得這男人陰陽怪氣也無比動聽,於是學著公司里那些地中海老油條下屬的樣子開口拍馬屁,「許總監,你是正義的英雄,是安全的護衛官,是世界上最體貼、最溫暖人心的好領導。」
「雖然地球沒了你還能轉,但終究缺了一道口,是不完美的!」
許承安聽了不置可否,甚至還有些想笑。
他盯著她的頭頂,幽幽開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你頭上為數不多的頭髮好像又掉了幾根。」
「懷疑你是反季生物,在萬物生長的季節居然搞凋落,也是挺與眾不同的。」
秦意:「」
見她好像不太高興,許承安把擱在腳邊的兩大袋橘子往她的方向挪了幾分。
秦意驚恐萬分,「我現在喝兩罐蛋白粉還來得及嗎?」
橘子是真被裝的滿滿登登,目測大概有好幾十斤,秦意表示自己是真提不動。
許承安很平靜地看著她,「你昨天往我兜里偷塞五十塊,我以為你是想買我爺親手種的橘子。」
今早出門,許母非讓他捎上這兩袋橘子,說是讓他還給被他趁火打劫的對象。
許承安知道,他媽是真怕他被五十塊錢就給賣了,畢竟這事是有前科的。
許承安小時候就生的很俊俏了,學校里總有小姑娘送吃送喝,但他沉迷玩樂並沒接受。
但某天,突然有個自稱年級大佬的女孩出現,說自己在社會上有人,可以保許承安一生榮華富貴,問他要不要從了自己。
許承安頭也不抬地拒絕了。
女孩追問原因,他終於放下手中的筆,平靜道:「不好意思,我吃不了辣,但你們實在有些辣眼睛,我覺得對我的身體不太好。」
女孩被狠狠打擊到了,但永不言棄是她的本事。
她領著幾個染了紅、綠、黃毛的社會哥姐堵在許承安的家門口,許承安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市政真是效率高,紅綠燈都安到家門口了,不過你們同時亮,我不太確定能不能出門,乾脆還是休息一天吧。」
於是他借著這個理由打算翹一天課,但被許母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許母問堵在家門口的人怎麼回事,那女孩說:「如果他不喜歡我,為什麼只喝我給的水。」
許承安有些無語,「你把我的水丟了,賠我一瓶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
「我又不是樂山大佛,做不了寬容那一套。」
許母覺得這些小屁孩煩得慌,轉頭訂了二十箱水賠給了那幫假社會人,才打發完這事。
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