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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月的腕上。
脉象平稳,并没什么毛病,程本昱只得道:“淑仪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想来是思虑过重导致心中不舒,也不必用药,须知是药三分毒,淑仪多注意一下平日的饮食,能时常劝慰自己,调节情绪才是最佳。”
蓉月收了自己的手,嘴角朝上翘了翘,“如此便好,既然程太医如此说,那本淑仪倒有一事不知要如何做,还请程太医为本淑仪解答一二。”
“淑仪请讲。”程本昱朝后退了两步便听蓉月说道:“程太医说本淑仪思虑过重,要本淑仪时常劝慰自己,那本淑仪想问问程太医,这所听所见到底做不做得真?本淑仪遇事是应自己多想想,还是应多听听旁人说的,多看看旁人做的?”
这问题有些不好回答,在这宫里,不只耳听为虚,便是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作为一个妃嫔,如果凡事不多想想,不好好筹谋,那注定是混不长久的,蓉月这样问程本昱,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思量。
对于蓉月来说,程本昱这个人她并不了解,虽对程本昱有救命之恩,但蓉月却不确定这个人会帮自己,所以她才这样问,她觉得,若是程本昱有意帮她,那么势必会说些她乐意听到的话,如果不想帮也无所谓,只要程本昱能记着她的这份恩情,不来害她便好。
程本昱微微有些震惊,忍不住抬头看了蓉月一眼,随即自觉失礼,又赶紧低下了头,“依微臣来看,淑仪自应听可听之言,见能见之事,想当想之疑,微臣的意思,是淑仪不宜思虑过重。”程本昱把“过重”二字说的特别清晰,蓉月的眸色不禁暗了暗。
“倒是本淑仪想岔了。”蓉月等了片刻才出声,不想话刚说完程本昱便接着道:“淑仪放心,臣自当竭尽全力为淑仪排忧解难。”
蓉月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松了松,将茶递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才淡淡道:“噢?本淑仪倒想听听程太医想如何为本淑仪排忧解难,有什么话,程太医但说无妨。”
程本昱明白蓉月这意思是告诉他屋内是心腹之人,不用避讳什么,所以他也未多思索便道:“昭媛娘娘晕倒之后,是微臣诊的脉,微臣发觉昭媛娘娘的体内有不少‘尤家寨’的秘药‘欢情’,想来昭媛娘娘是服食过的。”
“服食?”蓉月听后心里微微一惊,但嘴上说的却是,“欢情是什么?”一旁的如波听了蓉月的话心里不禁暗暗称赞主子的心思,若是蓉月真把心里真正想问的说出来,那么程本昱势必能猜到蓉月已经知道了“欢情”的存在。
如波看了看程本昱,眉头渐渐皱起来,心里有了一丝疑惑,要知道“尤家寨”的东西虽然出名,但也并不是每个太医都能诊治出来的,这程太医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不是问兰,并不知道蓉月与程本昱之间的事情,虽然听程本昱说了“救命之恩”,但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听到蓉月问,程本昱便把之前如波跟蓉月说的又说了一遍,蓉月把手中的茶杯放到如波手里,“依本淑仪之见,昭媛娘娘不至于初次承宠就自己服食‘欢情’,程太医怎么看?”
“按理来说是不会的,但也说不准。”程本昱的回答对蓉月来说几乎没有价值,她脑海里迅速想着秦昭媛到底会不会自己服食“欢情”,忽然想起了自己说到秦昭媛身上的香味时秦昭媛的表情,所以她几乎可以断定秦昭媛并不知情,但事情也更复杂了。
蓉月虽然想不透很多事情,但程本昱的话显然给了她新的线索,蓉月决定先静静心,便对程本昱道:“程太医果然能找准症结所在,知道本淑仪忧心什么,如此便多谢程太医如实相告,为本淑仪排忧解难了。”
程本昱赶紧回道:“这都是微臣该做的。”
抬头看了看房内的沙漏,蓉月想起最初叫程本昱的目的,便道:“听说静芳华的病是程太医诊治的,可不知为何静芳华的病一直没有好转,还请程太医将静芳华的病情告知本淑仪一二,也好让本淑仪放心。”
“静芳华是夜里着了凉染了风寒,初时并不严重,暗示喝药修养两天也就能好了,只不知静芳华是否按微臣嘱咐按时喝药,竟一直都未痊愈,不过淑仪放心,静芳华的病并不严重,再修养些日子自然就痊愈了。”毕竟程本昱不能亲眼监视静芳华喝药,所以这回答虽不合蓉月心意,但也正常,蓉月也基本可以确定韩玉芷的心思了。
“程太医是忙人,想必太医院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如此本淑仪也不便多打扰程太医了,程太医请回吧!”蓉月下了逐客令,程本昱自然退着离开了锦绣宫。
从始至终,蓉月没有问程本昱为何不告而别离开将军府,而程本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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