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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紧他,紧闭着眼,因为他在她腿间的火热摩擦而控制不住的软软呻吟着,直到听到耳边传来他一声憋闷的哼声。她感觉到腿上流下一道热流。
喘息声在彼此耳边起伏。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口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
“好了吗?”过了一会儿,她迟疑着问。
“好了。”迟安良好乖地回答。
“那,起来啦!被压扁了。”她羞涩地推他。
“哦,对不起!”吃人的人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分开,各自起身。好嘛。荷鹿看着凌乱的自己和床铺,又看看吃饱喝足的迟安良,拢住睡衣,啊啊大叫起来。
“辛辛会发现的!”“辛辛会把床拆了的!”“辛辛会让我用84把自己冲两遍才能挨她的!”“辛辛……”
这一晚,迟小先生第二次留宿荷鹿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扯坏她的睡衣,又把她的床弄脏了。缝补扣子和洗床单被罩这事,不是他做还谁做?
但是边做边对荷鹿深深的感到不忿,什么都是辛辛辛辛!都不想他的感受,真是白心疼她了!
“从小到大,我就没有一个好朋友。”荷鹿说。
此时,迟小先生已经洗好了床单被罩,也缝补好了被他扯掉的睡衣扣子。侧躺在床上,伸出手臂充当小妖鹿的枕头。
她爱惜地抚摸着身上的睡衣,“辛辛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我很感激她不烦我。”
才在洗床单的时候说了不心疼她。听了这话,迟安良心里还是忍不住疼起来,“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做朋友?”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他确实没太重视过。总觉得她有他在,有没有朋友并不重要。
荷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向他怀里钻了钻,说:“他们都嫌我娇气。爱哭。什么都不会做。一有事就知道找爸爸,都看不起我。”
迟安良失笑。这恰恰却是他喜欢上她的地方。抱着重新冲过澡,浑身又变的香喷喷的她,好宠爱地轻拍着她的背,“那是因为,我们的鹿儿是公主。普通人是做不来公主的朋友的。”
“对啦。他们就说我是公主病。说我平民的身子,公主的性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荷鹿叹息着说道。
“什么话?”迟安良不高兴了,愤愤不平,“我的鹿儿怎么是平民的身子,公主的性子?明明就是公主的身子,自然有公主的性子!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呸呸!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荷鹿窝在他怀中咯咯笑,伸手拍拍他的背安抚,“好啦。不计较这些陈年旧事了。我现在很好啊,我有一个很个性很酷的好朋友啦。安良,我好喜欢辛辛哦,你别吃她的醋好不好?我以后会注意,不再忽视你了。我会平衡好你和她之间的关系的,我发誓。”
看吧,这个小人,能不惹人爱?善良大度,知错就改。迟安良沉沉地笑两声,抱紧怀中的这团柔软身子,吻吻她的额头,“好。我不吃醋。但是你得每天亲我一下,拥抱我一下,不能忘了。”
“嗯嗯,好。”荷鹿点头,“从现在开始。”说完抬头翘起嘴唇挨了一下迟安良的唇,又用力的抱了他一下,“这下安心了吧?”
“嗯,安心。”迟安良得到糖果奖励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眉开眼笑。
“那睡觉咯?”
“睡!”
第二天上课,乔辛辛比荷鹿早到校,坐在座位上,看迟安良将荷鹿送至教室门口,把书包递给她,又交代了两句才离开。等荷鹿向座位走过来时,她冲着荷鹿,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后,低头看书。
荷鹿神经敏感不是。一下觉得是不是昨晚的事被她从她脸上发现了。不是有说,碰过男人的那啥啥之后的女孩和没碰过的女孩明显不同么?难道这么明显?!
做贼心虚似的在座位上坐下。荷鹿佯装镇定地掏出课本,突然想起来昨晚她是和唐越走了。立刻底气足了,看向乔辛辛,说:“辛辛啊,昨天唐越找你干嘛?你们是不是……?”故意拖长的音调,没说完的话,引人遐想………先发制人的事,荷鹿也很会做。
乔辛辛转过脸,看她一眼,表情淡淡地说:“他是我保护过的一个客户。昨天找我叙旧而已。是不是什么啊?”
“哦………。”荷鹿明白地点头,“那你们昨天晚上都干嘛了?”
“八卦!”乔辛辛朝荷鹿扔过去一记白眼,漫不经心地低头翻着书,反攻,“倒是你,迟安良校服里面的衬衣都没换。”
这最后一句话让荷鹿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