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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穆寒柔宠地抚摸她的脸，声音里带着循循善诱，“它怎么了？”

“我明明摔碎了它，但是你把它复原了。而且在我没有戴这个吊坠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出现过。”荷鹿越说心里越通透明了，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了红，眼睛更是格外明亮灼灼，“你是他对不对？你几次让我把这只鹿随身戴不能摘掉，其实，是因为，只有通过这枚吊坠，你才能出现在我的梦中，我说的对不对？上次，我想跟唐琪琪同归于尽，也是你阻拦了我，告诉我冲动是魔鬼，还有最近的，我被方广为绑架，也是你救了我！”

穆寒温柔地凝视着荷鹿，修长的手指怜爱不已地在她桃红的脸颊上轻轻摩挲，“鹿儿。你果然还是那么聪明。”

“你就是他！是吗？”荷鹿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的手，你的手和他的一样是冰凉的……”

“还有呢？”穆寒缓缓低下了头，“还有什么可以证实我是你说的那个人呢？”

荷鹿望着他越来越靠近的带着笑意的唇，它像那碗她渴望的酸梅汤一样诱惑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唇，向它送去。

是和那个人一模一样感觉！荷鹿激动的难以自持地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仿佛怕他逃走。

但是，穆寒却拒绝了她的主动。他握住她的双臂，分开和她的距离，依然带着那抹神秘的笑意，凝视着她，问：“那么，我是谁？”

荷鹿满心的急躁，她需要验证清楚，眼前的穆寒和那个神秘男人是一个人，她的目光火热地盯着他的唇，将自己的渴望明明白白地表现在他眼前，“穆寒，你是穆寒，不对不对，你是……”她挣扎着他握住她的手臂的双手，“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啊？！”

☆、第五章　再见，我爱你

“小鹿儿，我走了。在你想起我是谁之前，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荷鹿的耳边环绕着穆寒清冷低沉的声音。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不就好了吗？”她说。

“这是游戏规则，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我若破坏，那么我就会永远失去你。所以，我只能等待，等待你愿意把我想起的那天。”

“那我是谁？”荷鹿仿佛迷失了自己。

“你是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你。再见，小鹿儿。我爱你。”

“不要走……”

“鹿儿？鹿儿？”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焦急又温柔地呼唤着她。

混沌的世界渐渐变得清晰。一张熟悉的担忧焦急的英俊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李辰。

他正眉峰紧皱，神情担忧地看着她。

“哥哥？”荷鹿睡眼朦胧地唤着，“我这是在哪儿？”

“傻瓜，当然是在家啊。”李辰温柔地笑着轻抚她的脸，“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怎么会睡着的？”她揉揉眼睛，看着室内亮起了灯，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和穆寒在厨房，怎么一转眼，她就躺在床上了？

她只记得她一遍遍追问，却只看到穆寒摇着头，不出声，然后再发生什么，她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李辰俯下身，宠溺地亲了亲她微微嘟起的唇，笑说：“都说怀孕会影响智商，看起来是真的呀，宝贝。”

“讨厌！”荷鹿娇嗔着捶打着李辰的肩，“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嘛。”她最讨厌被人说笨了的。

“好，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李辰疼死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孕妇，抄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来吧，现在，宝贝该带着小宝宝去吃晚饭喽！”

“哎呀！不要啦！”荷鹿不乐意被他抱，但是还是要圈住李辰的脖子保持身体平衡，“姐姐看到会笑的。”

“怕什么？”李辰稳步向门口走，“你现在就是家里的正宗祖宗奶奶，知道不？姐啊，现在恨不得做你的贴身丫鬟呢！”

来到餐厅，荷鹿才被李辰放下地。

又被李辰圈在怀中，去洗手池洗了手，才在餐桌前坐下。

晚餐餐桌上，穆寒没有出现，他的位子突兀地空着。

荷鹿什么都没问，她觉得穆寒说的对，既然李辰不想她知道他已经得知真相，她就没必要自寻烦恼把这个真相再揭开一次。

三个人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把穆寒离开这件事以沉默沉淀了。

晚上，荷鹿窝在李辰怀中很久都没有睡意。

穆寒没有告诉她，他是谁。但是，她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神秘的男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