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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过了油,放了作料焖着,拿着大勺子转头看着她。
薛晚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与他的事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还是别提了罢,省得彼此伤情。再说我现在背景不好,他家………”她苦笑了笑。
千喜摇了摇头,还是心结,家庭,不过这事也不是她说了就能算的,的确要从长计议。
“千喜,你那鱼好没有?”赫子佩从外面进来,见薛晚亭红着脸,脸上笑意褪去,“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薛晚亭忙揉了揉眼,“没在厨房呆习惯,被烟熏的。”
赫子佩这才又笑了,“不习惯还呆着,出去吧,让我来。”说着便坐到灶头边的小板凳上,帮着加柴烧火。
千喜推推他,“你往这儿凑什么凑,进去陪着大哥,二哥,这鱼我也要收汁起锅了。”
赫子佩往锅里望了望,闻了闻,“真香,那我先出去了?”拍了拍手,站起身走了出去。
饭菜上了桌,千喜拽了薛晚亭坐下。
辛雨泽性子豁达,倒还没怎么,薛晚亭坐得周身不自在,坐了半天,也没怎么动过筷子,还是千喜不住的催着她,才勉强吃了些。
酒过三旬,赫子佩有些兴奋,笑着问辛雨泽,“大哥,二哥,你们啥时给我添个嫂子?”
话刚出口,千喜便在桌下拧了他一把,赫子佩痛得一抽,转头看她,见她瞪了他一眼,虽然不知自已这句话错在了哪儿,仍老老实实的住了口。
辛雨泽脸色微微一变,接着笑道:“大哥还没成亲呢,我急啥。”
薛晚亭筷子停在半空中,咬了咬唇。
周成贵也没多想,傻呵呵的挟了筷子菜,“快了,快了,咱娘把姑娘家的聘礼都下了,就等算日子,到时你们可得给我好好的喝。”
辛雨泽端了酒壶给周成贵倒了酒,“这么大的喜事,大哥还藏着,该罚。”
赫子佩也凑着兴,端了酒杯,“确实该罚。”
千喜望了望桌上,放了筷子,“厨房的菜怕是做好了,我去端去。”
周成贵忙道:‘你挺着肚子呢。“
千喜笑道:“这不是有子佩吗?“
赫子佩嗖的站起来,“我去,你们先喝着。“跟了千喜出去。
到了里面着不见的地方,千喜回身在他手臂上一拧,“你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
赫子佩抚着手臂,直吸牙,“最毒妇人心,这手下的狠得…………”
千喜没忍住笑,笑出了声,忙忍着,横了他一眼,“你就没看出晚亭和辛二哥之间………”
辛雨泽刚来的时候,赫子佩也看出些眉目,怕是二人认得,但没往深想,被她这么一说,吸了口气,“有这事?”
千喜点了点头,见已到厨房门口,收了声,进了厨房,“婶子,菜好了吧?”
赫子佩杵在门口,想不出辛雨泽长年在太和镇,也就近年来才在京里日子多些。而薛晚这自守寡以来,听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与他见了面,才想通了开始出来行走,怎么二人就扯上了关系,但这时也不方便多问,跟着千喜进了厨房端了菜往回走。
第170章 嫁了他真好
饭后,千喜送薛晚亭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薛晚亭撩着帘子与她告别,望的却是院里。
千喜回过头望了望屋里坐着的辛雨泽,真想进屋把他给拽出来送送薛晚亭。
望着她的马车走远才回身去给屋里三位重新换了新茶,才回了自已寝屋,给赫子佩收藏了行李,才剪了灯花,拿了针线篓子就着灯绣小肚兜。
也没过多久功夫就听赫子佩和周成贵送辛雨泽声音,以为赫子佩还会再陪周成贵坐会儿,也没多理。
不想没过多久,门‘吱嘎’的一声响,赫子佩进来,只穿着中衣,头发湿着,脖子上还挂着水珠,手上提着外袍。反手关了门,见她正抬眼看他,手上还捏着个大红小肚兜,眼角就带了笑,“还以为你睡下了。”
千喜将手里的针别好,站起身,“辛二哥走了?”
“走了。”他顺手将外袍搭上屋内屏风,走到床边,拉着她坐下,拉开她手中的小肚兜,见上面绣着两只头碰头的小老虎头,跟他们一人带着一个的荷包上的老头一个模样,眼里笑意更浓,抱着她亲了一下。
“怎么不多陪周大哥坐坐。”千喜笑着推开他,将手中竹篓放上床边角凳。
“我明天搭周大哥的车走,让他早些歇下了,主要还是想能早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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