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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可不能胡说,她可是未来的妃呢!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听闻还是二皇、七皇、十皇一同将她从那些盗匪手中救了出来,衣服都撕扯破了。”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十皇宫中做事,十皇向来藏不住事儿,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告诉罢了。毕竟,这种丢人的事情……唉,别说了,别说了。快些走吧。”
将这些话都收入耳中,快速离开了此地,心里早已有了主意。
这时皇上提起此事,他也只是平静的说道:“任凭父皇、母后做主。”
皇后刘氏是大夫人的堂姐,说到底也是一家人。对蔚香怜这个侄女能够成为妃自然是满意的,平和的笑道:“皇上,臣妾一直都觉得香怜和是郎才女貌最为登对的一对儿。早该把这婚事办了。我瞧着腊月初八是个好日,办完婚礼正好也快要到年关了,也算是喜庆。”
“好,那就腊月初八。”
晚宴,便在诸位皇与大臣的恭贺中结束。今日的一场晚宴抬起了相府的两个人,一个是蔚诗晴,另一个就是蔚香怜。
蔚诗晴只是淡笑的看着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蔚香怜,这距离婚期还有半月有余,能不能真的踏进府的大门,还要看蔚香怜的本事了。
蔚香怜虽说是皇后的侄女,与又是亲上加亲,能够靠上相爷这颗大树,可谓是一切都完美至。可惜……冷君澜虽然一直以来都对皇上与皇后唯命是从,从未忤逆过他们的一言一行。那是因为许多事情与他自身利益无关他才愿意遵从,若是让他堂堂一介储君,竟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岂不是让其他皇在他背后笑话么?
皇后虽是的母亲,对却一直都是冷淡的态,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关爱,的一切都是从利益的角出发。宫中的所有人,不过都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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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命人准备了四个屏风。这四个屏风都是空白的,众人都好奇她究竟要干什么,不多时便有几名婢女抬上来一个长桌,上面摆好了笔墨砚台。
屏风下是一个转盘,可自动旋转,只见蔚诗晴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颜料,开始了在屏风上作画。在屏风上作画并不少见,可是在旋转的屏风上作画那是有一定的难的。况且,这还是在御前,若是画的不好御前失礼了,可是要降罪的。
先帝在时,听闻有一名画家名叫刘哲,这屏风作画便是他发明的,他所流传的屏风画梅兰竹菊如今可谓是价值连城,先帝甚是欣赏。赏赐给了刘傅,也就是大夫人的娘家。大夫人对这屏风画并不陌生,在她觉得,蔚诗晴那丫头还能这般多才多艺不成?
先帝爱屏风画,便将刘哲留在了宫中,到这当今皇帝这一带,刘哲虽已老年。却依旧精神头儿挺好,只是很难再画屏风画,皇帝便给刘哲在宫外置了一所宅,让他在那里安享晚年。
皇帝一看这是要作屏风画,早已吩咐了人将刘哲请了过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众人看着渐渐已经成行的图,不禁有人赞叹道:“真是美哉。”
直到蔚诗晴将最后一笔点上,从转盘上下来道:“皇上,画已经作完,还请皇上、皇后观赏。”
此时,宫女监们将屏风从转盘上拿下来,蔚诗晴画的是龙啸国姓生活图。皇上看到他龙啸国车水马龙,繁荣昌盛,姓脸上的笑容。不禁龙颜大悦,连连赞赏道:“蔚相果然生的好女儿啊!对了,快快请苏哲先生鉴赏。”
这时,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出来。微眯着眼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捋着早已花白的胡须,看了良久道:“皇上,此画不仅活灵活现展现出了我朝在陛下的治理下一片昌盛的景象,包括人物的笑容与汗水让人仿佛能真实感受其中。再看花技,虽是女所画却并未有失刚劲之力,却又在该轻柔的地方刚柔并济。老夫作画几十年,这种难如此之高的屏风画已是能够超出老夫之作了。”
苏哲生性高傲,并不轻易称赞别人。此时,皇帝听到苏哲如此称赞蔚诗晴不禁道:“果真是一副好画。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能够得到苏哲先生的赞赏。朕,重赏蔚诗晴。”
蔚诗晴莞尔一笑道:“多谢皇上与苏老先生谬赞,苏老先生乃是屏风画的鼻祖,我一直都敬仰苏老先生,画风与苏老先生相比,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承蒙苏老先生和皇上瞧得起,若是皇上不嫌弃,此屏风画便送给皇上当做礼物了。”
皇帝大喜道:“李德才,将屏风画好好收起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