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页)
忆奔涌而出,阻止不了,停不下来。
“这一次,不会了。”
这算是承诺吗?借着喝汤,拿大碗挡住自己的脸,不让佐助看到自己的表情。鸣人没来由的觉得,似乎如今的佐助可以主动给出承诺,而当初却连对方的一次回头都不曾得到。佐助真的不一样了。甚至,因为佐助,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呐,很不习惯啊,佐助。不习惯你的温柔,不习惯你的承诺,我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你家的事,怎么样了?”转移话题,鸣人觉得似乎还是说一点公事比较好。就像,在十三年的时间里,自己总是用公事堵住所有人的嘴那样。
瞄见鸣人严肃的表情,佐助觉得好像又看见了穿着御神袍的鸣人,心里苦笑。“解决了。母亲和止水,带着族里不到五岁的孩子隐居起来了。”
点头,鸣人并不觉得很吃惊,这样的结果对于佐助兄弟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了。宇智波富岳和那些长老的野心太大,怎么也不可能留下。“其实可以把年龄放宽到八岁。”
“家族教育是从七岁开始的,天赋比较高的从六岁就开始了。”不是不懂,鸣人始终是心软的,自己的计划,到底还是会让鸣人觉得残酷吧。
默默的把空碗摞起来,擦了擦嘴,鸣人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佐助,眼里波澜不惊。
对上鸣人的眼睛,佐助猜不出对方此刻想的是什么,也猜不出下一刻对方会说什么。甚至,自己看不出这双眼睛里到底有没有情绪。感觉自己就好像等待着判决的囚犯,被这双眼睛牢牢的锁住了。即使自己走得再远,这双眼睛始终会出现自己的脑海里、梦里。
“体会到了吗,当初朱雀的心情?”
怔住,佐助有些不解的看着鸣人突然间变得沉重的表情。片刻之后,终于明白鸣人的用意。呵,当初鼬哥亲手杀了全族的那种痛苦、煎熬,自己的确体会到了。可是,没有罪恶感,因为自己早就不在乎那些人了。何况这几天自己脑子里心里所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鸣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站起身,鸣人慢慢的挪到窗边,望着外面渐渐被染红的天空,恍然觉得又回到了自己临死前的那段日子。每天都这样独自看着夕阳,每天都在摆满了卷轴和公文的屋子里没办法入睡,每天都害怕醒来的时候会看到佐助带着杀气回来。可是,又是那么希望,能看到佐助重新戴上木叶的护额,站在村口叫自己白痴吊车尾。
死而复生,明明是违反了自然的事情。可是,佐助却什么都不顾的做了。想起那天宇智波斑说的话,他不得不承认,那句话是对的。宇智波家的人,从来都只追逐自己想要的。那么,现在的佐助想要的是什么?没来由觉得疲惫,仿佛自己一直都在猜佐助的心思,猜来猜去却总是得不到答案。偏偏,又管不住自己。自嘲,也许那时候宁次说得对,这根本就是自寻烦恼。
这样说起来,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吧,拼命的追逐自己想要的,却从来没问过对方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想法。都是固执的人,却有着不同的理由和方式。就像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也像好色仙人和大蛇丸。上一次,自己和佐助的结局其实跟他们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最后没有死战而已。可天各一方的结局,又能算是好吗?这一次,又会怎么样?
看着鸣人的侧脸,夕阳把鸣人的金发染成了淡淡的金红,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就是觉得眼前的鸣人很脆弱。“鸣人……”
“呐,我再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还能相信你吗?”又一次打断了佐助的话,鸣人转过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示弱。可是他自己清楚,自己示弱的时候,似乎都是在佐助面前。
“就算是我变成了尸体,答案也一样。”捕捉到鸣人眼里微弱的挣扎,佐助忽然就安心了,至少,自己还有机会。“即使要与整个忍界为敌,宇智波佐助也绝不会再背叛漩涡鸣人的信任。”
侧过脸,拼命压住有点失控的情绪,鸣人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些曾经一直盘踞在心里的质问和埋怨,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佐助回来了。
走近,伸手在鸣人头上揉了揉,佐助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失控,低头在鸣人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自己想了很久的话。“吊车尾的,我回来了。”
猛然抬手捂住眼睛,感觉到掌心里的湿润,想要大哭大笑大喊大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对那些记忆里的人说,我做到了,佐助回来了,你们看到了吗?
“白痴。”温柔地抹去从鸣人的指缝里跑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