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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五官神态。
他静立着,发也没梳好,只乱糟糟扎成一束,眉目微敛,长长墨睫半掩,他抿着薄唇,这么一抿,让下颚线条变得绷绷的……他不开心,迷惑而且很不开心。
以他单纯直接的想法,肯定弄不明白她的怒怨从何而来。
他定是想着——
她受伤了,就该静养,所以不可以让她跟来。
若她来,动刀动剑的,才复原的伤口必定又会见红。
既然见红,就该敷药,她却不肯理他,连碰都不给碰。
他不能明白,但花咏夜心里却十分清楚,症结在于,她仅是恼他的不开窍。
他的性情本就异于常人,这一点她很明白,然,明白归明白,由着他这么久了,心里多少有怨,感觉……嗯……好像都是她剃头担子一头热。
结果跟他闹这么一场,他依旧不言语,嘴皮连掀都没掀一下,只需摆出落寞样,她便输了。
老实说,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脸上出现近似遭人遗弃、茫然若失的神情时,那样的力道太强,三两下轻易就把她强撑出来的铁石心肠融成一滩噗噗噗冒小泡的岩浆,更何况他五官生得好,浓眉深目锁着轻郁,简直让人恨不得把全世间最好的玩意儿全堆到他面前,安慰他。
她完蛋了,被吃得死死的,这一点绝不能教他知晓。
暗自叹口气,她起身走回榻边,坐下,闷声问:“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敷药?”
余皂秋迅速抬起脸,定定看她。
忽然,那双黑黝黝的眼里烁着光,他的表情转换好明显,前一刻下雨,这一刻放睛。
他三步缩成一大步,一下子便来到她身畔,瞧过她伤口状况后,将金创药粉仔仔细细地撒上,并确认药粉完全渗入,最后再用长条净布裹好她的左肩,等一切完成后,已又过去两刻钟,外面的夜色更沈,几乎听不到虫鸣了。
他把事做好后,没离去,仅呆呆立在榻边,一直看她,似乎等着她交代他做什么,也像似……静候着她对他做出些什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花咏夜蓦地出手拉他,挺耐人寻味的是,他功夫不知高出她多少倍,教她这么一扯,整个人竟像丝毫不能抵抗般倒落而下,跌躺在榻上。
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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