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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随即松开,郁竹“扑通”一声仰面倒在了桥上。她的头歪到一边,双目紧闭,已然晕厥过去。
那人的神情颇为紧张,推推郁竹的肩膀,还叫了两声她的名字,郁竹自然不应不答。那人像是想到了甚么,用食指探她鼻息。呼一口气,他压着嗓子气呼呼骂道:
“瞧这模样,定是勾动心事发了旧疾!倘若当日好好答应我的提议,哪会有你今天的下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人抛弃一时想不开投湖自尽呢!话说回来,那天挨了你好几拳,今天我自然要打还你的!”说着,他“哼”了一声,果然高高扬起了右掌。
郁竹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苍白,纤眉紧锁,两扇长长的、紧闭的睫毛间,还隐隐缀了些泪珠儿。平日里冷漠绝然的气质已荡然无存。
她自然不再躲闪,也不会朝他当胸挥拳了。
他怔怔地发了会呆。
过了半天,手依旧停在半空中。
他的眉间,忽然浮出一朵暗色的云。那一掌落下了,却是缓缓地、轻轻地落在她的脸庞之上。他抬起头,环顾四周。
除了面前这一汪池水,远处尽是郁郁苍苍的树林。风在林间穿行,传来的只有沙沙的树叶响。
这里是宫中的僻静所在,向来鲜有人至。
他轻咳几声,弯下腰,一手搁到郁竹颈后,一手抄起她的腰,将其横抱当胸。
走过长桥,便到了凌于水面的笠云渡。他一脚踢开门,走进去,将郁竹放在锦榻之上,又返身关上门落了锁。
他屈膝跪在榻前,俯首凝视郁竹。四面长窗紧闭,那灿烂的余晖却透过白色窗户纸,漫射在她苍白的、毫无生机的脸上。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被枕在脑后,如同涡云一般。
他伸出食指,先轻戳她的脸颊,然后慢慢划过她的眉头、眼帘、鼻梁,落在唇上,探入口中。
他的脸上闪过一道愠怒。
“牙关紧闭--你连人事不醒时都这么倔?”
他忽然俯下身去,将双唇贴到她的唇上。
这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抬起头来,细细观察她的表情。
她安静地合着眼,沉沉地昏睡着,对周遭事物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就不用再客气了。
他重新俯身。
一番不懈的明啃暗咬,舌头终于硬生生地顶开了她的牙关。
吻,由浅及深,愈发热烈。
良久,他又抬头,身子却在她的上方罩定。
按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抽动,横束的素银绢带便即松开,失了束缚的绿色薄罗短襦滑落下来,露出了小巧的肩头和银白色的肚兜。
窈窕美好的胸腰曲线,嫩滑如凝脂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春风里开的最美的花,也不过如此罢?
一再地努力与尝试,却一再地错过;
今天若再错过,也许此生不能拥有。
一缕发丝从金冠里脱出;他的眼眸,蒙上一层沉沉的暗色。
为甚么不可以?
是的,为甚么不可以?
他忽然扑过去狠狠咬住了她的裸肩,一只手绕到她的颈后,摸索着找到枚玉石扣,只轻轻一拉--
精致的小肚兜无声地飘落。
他弓起身体,发狂地吻着郁竹,大喘着气,双手肆意地游移。
过了一会,他忽然直起腰来,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然后,和身紧紧压住了衣衫尽褪的少女。
锦榻咯吱咯吱地响,发出不堪重负的叹息声。
呃--
半梦半醒间,郁竹费力地呼吸。
她的意识,正在慢慢复苏。
可是,她觉得好难受--身上一阵阵发烫,却又一阵阵发凉。她努力地睁眼,眼前仍是一片墨黑。
鼻中为甚么充斥着全然陌生的气息?
十八岁的少女,还未亲身经历那一刻,但迷迷糊糊间,她已本能地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最危险的境地。
“你--你是--谁?”她费力地出声发问,气血在胸间翻涌,回答她的却是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走--走开!”她抖抖索索地伸手,试图推开身上之人;可是,力气仿佛已被抽干,手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他不再理睬她,只一味地舔吮她的肌肤,然后闷哼一声,使劲分开了她的双腿。
……
下身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几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