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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怀疑啊。”
“既来之,则安之。”亦萧闲淡定得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唇角不自觉的扬起妖娆的笑意,一抹厉色自墨黑的眸中快速闪过,“夫人是不相信为夫吗?”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调笑。”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走到窗边,外面漆黑一团,犹如她此刻的心情,忧深思远。
“你现在担心也没用。等索命回来就知道是哪一路派出的暗探,但不论是哪一方派来,他都已经打草惊蛇了,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难道不是吗?”亦萧闲分析得头头是道,顿时令她的顾虑散去不少。
他说得对。既然对方已经打草惊蛇,自己一方就由暗转明了,以后的行动得更加精密布置。如果能知道对方是谁,就更好了,至少可以率先谋定对策。
“少主。”黑夜在门外禀报,“我和白天只发现一人,被他逃了,没追到。”
“到书房等我。”森寒的声音让门外的白天和黑夜感到这个秋夜的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亦萧闲为笑红尘披了件外衣,牵着她一起迈向烛光通明的书房。
两人坐落,阴寒的金色面具下,面无表情的亦萧闲声音冷冷的说:“把今晚的情形一一道来,越详细越好。”
白天局促不安的上前一步,华容略显苍白,“两刻钟前,我发现后院有人接近,马上守在一旁以静制动,待来人翻墙时对他突袭。想不到对方的武功胜我一筹,不但没有突袭成功,交手后一直受制于对方,幸好对方只有一人,而且有黑夜的及时援手,才能阻止黑衣人进一步查探。他的招式很奇特,看似武当的招式,可又完全不同,属下眼拙,没有看出是哪一门派或是哪个江湖人士。从那人的眼角看来,大约二十来岁。”
白天的报告果真是详尽至极,笑红尘不由自主地又一次对亦萧闲投去佩服的眼光。
威厉的目光扫向垂首静立的黑夜,峭寒的嗓音听来如同身处万丈深海,冰冷之极:“黑夜,你的看法?”
“少主,今夜来的黑衣人绝不是一般人,据我观察,他的身手犹在我和白天之上,我们两人联手,才仅仅与他平分秋色。若不是怕惊动更多人,估计他必定使法子甩开我们,对这座宅院一探究竟。对于他的身法,我和白天的看法一样,摸不清他的路数,无法判别来人的武功门派。”在亦萧闲的低压气势下,黑夜的心在颤,表面上仍力持平静的回答。
“这样吗?”质疑的声音似问似答,亦萧闲往后一靠,凝神寻思,脑中闪过千百种画面,试图搜寻江湖上哪一门派的功夫招式和路数接近白天对黑衣人所描述的特点。
静立的三人不敢出声打扰,他们知道这时候的少主最惹不得。
一旁的笑红尘却已经神游太虚:根据白天与黑夜提供的线索来猜测,武功、招式和套路与武当相似,但又完全不同,这些特点怎么与师傅口中曾经提及的武当叛徒——逆逍子那么相似?可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的逆逍子叛出师门虽然不过二十多岁,可不管怎么算,现在的他也应有四、五十岁,不可能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的人,除非他懂医,且医术不低于师父——关于这一点,她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滴。
风不觉曾对她提及江湖上的各大门派,说到武当派时,流露出不屑的神情,“那群臭道士没一个让我看得上眼,全是冥顽不灵之徒,唯独那个叛徒‘逆逍子’还能入眼。”他说当时的武当派弟子里,练武根基和天分就数逆逍子最好,如果武当掌门能对他悉心栽培,并传予他掌门之位,武当至少能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间威震武林,可惜,武当没有那种气运。
在逆逍子二十五岁那年,恋上一名平常人家的女子,为此要求还俗,后来不知何因还俗不成,就叛出了师门,从此成为武当派见之必诛的叛徒,行踪不明。叛出武当的他把原有学得的武功加以演变,成为奇特的招式和套路,外人看来似是出自武当,深察又发现不同。
难道是他的徒弟?如果是的话,他的徒弟所为何来?难道是奉命?
“无常,天亮后你去一趟通天阁的分堂,根据白天的线索找出这人的资料。”亦萧闲左思右想一翻,仍不得要领才不得不让无常跑一趟。
“少主,”索命倏地出现在书房之内,“追踪到了,今晚来暗探的黑衣人来自南宫府,属下怕被发现,没有细查。”
“很好,南宫府!”亦萧闲若有所悟的睨了一眼神色迷离的笑红尘,顿时目光沉郁,伴随而来的,还有他阴冷的气息,“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日下午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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