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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活着的那个黑衣人。”
一句话,十一个字,代表了他所有的怒气,不是因为那个蒙面人在他身上剌着的伤口,只因,他只是感激他,不然,他跟怜若九的关系不会改变得这么直观,只是,他的这种感激法,对于那个蒙面人来说会是的噩梦,会后悔着遇上了他。
“是,属下知道了。”风怀,云湛同时应着,没多问,下一刻,便迅速着原地。
屋内,空气中的紧张感仍是存在着,而躺在摇椅上的人仍是躺着,丝毫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或许是说,他正在等着某人的回来。
…………
怜若九在回到昊月王府里,再确认着上官玄进了书房后,便往着大门口闪去,无奈,除了在这个时候出府,似乎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所以……
虽然上官玄没有明显说出他们的关系,但,上官玄拉着她进府,再回房,不用明说,各人心里自然是明白得很,不过,唯一幸庆的是,听说府里的那两个女人都不在,至于哪里去了,她没问,府里的人便也没多嘴。
进府容易,出府却也一点都不麻烦,招呼不用打,关系不用问,看守的人只是低着头,随她进便进,想出便就出。
☆、监视
本想着,一出府,便直接往着善世堂回去,把事情给惜红扇说清楚,省得她憋在心里难受。
只是……
眼前的路,条条是道,她走哪条路,不防着别人,也不碍到别人的,而且,她也走得中规中矩,但,后面的那个人算什么意思。
她往左边道走,后面的人便就跟着往左。
她往右边道闪,后面的人便是穷追猛打,死追着不放——是跟踪。
“咳,我说,你们需不需要找个人来画个我的画像出来?”怜若九停下脚步,微转过身去,很是无奈地看着身后的两个人。
看来,她想要回善世堂是不可能的了,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行踪,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呃,什么意思?”楚悬雨也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
“好让你们把画像挂在床|上,然后每天晚上,睡前看一眼,醒来再看一眼,就能看到我,这样,你们是不是就放心,再安心呢。”怜若九轻扯着笑意,耐心十足的回着他们,郁闷啊。
“我还不想这和早死,也还想多活几年。”楚悬雨直接拒绝,确实,他又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要是他真敢把怜若九的画像画下来,挂的也不是他的床头,而是改在上官玄的床头上去。
“那你们跟着我,到底是做什么?”怜若九微怒着,她出府也出得无声无息了,结果,府门是出了,路线也找好了,就等着能够加快着脚步,只是,想法很好,可就是还没来得及实施,然后……
“姑娘不该在这个时候出府。”如诗轻声回着,头微低,没敢直接回视怜若九的视线。
“那你觉得我该在什么时候出来,而且,今天天气很好,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出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而且,你们也不觉得你们很奇怪,以往我就算是不见了,你们也不会找我,现在跟得这么紧,难道是真怕我逃了?”让人跟着的感觉确实不好。
而且,明着来说是保护,但,难不成这保护当中就没半点监视的意味?
“姑娘要是想去哪里,可以跟奴婢说一声,奴婢陪姑娘去。”
“不用了,我自己认识路,自己会走,你们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
“现在姑娘的身份不同,奴婢不能答应姑娘。”
“哪里不同了?”身份不同?她还是她,人一个,脸一张,除了,年纪又长了那么一点,其余,还真就是一点都没变到。
“姑娘是主子的人!”
“那我以前也是啊。”
“咳,阿九姑娘就别为难如诗了。”楚悬雨不紧不慢地插话进来,见如诗已经快要招架不往了,不免好心地出来替她解解围,再说说好听的话。
“那行,不为难如诗,那为难你如何?”怜若九视线一转,话头一变,还真的就如了他所说的,不为难如诗,那换成是问也一样。
所以……
她在等,等着楚悬雨给她想要的答案。
楚悬雨耸耸肩,似就是想要随她的便,只要不让上官玄瞪着,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你想怎么样
“算了,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回府就回府,也没什么大了不的。”怜若九无奈,头一低,认命地往着昊月王府的方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