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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慈善行为最优先、最主要的关注对象,正是那些最重要的社群。
一般来说,我们生于斯、长于斯,并在其保护下生活的国家与政府是最重要的社群,我们的高尚行为可以对它产生很大的好处,而恶行则会对它产生很大的伤害。所以,它天然的成为我们善行的对象。我们的一切都包含在国家里:个人、子女、父母、亲戚、朋友、恩人,以及所有我们最为热爱和尊敬的人。所以我们的爱国之情不仅发自私心,而且也出自我们自身的仁义。因为我们的一切都与国家休戚与共,它的繁荣富强会给我们带来种种荣耀。当国家比别的社群优越时,我们会由衷地骄傲;当它在某些方面有明显不足时,我们就会感到耻辱。本国历史上出现的那些仁人志士、政治家、哲人、文学家,等等,我们都会以极大的赞美之情去看待他们,并总爱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比其他民族的人物更为杰出。当然,我们国家在当代也不乏杰出人物,只是我们对他们的评价总难免受到妒忌的影响。爱国者们为了国家的安全与荣耀而献身,得到了千古流芳的美名。爱国者们显然是根据自己的良心来决定自己要做的事情,那个公正的良心会告诉他:他仅仅是大众的一员,为了多数人的安全、利益或者荣誉,牺牲自己的生命是一种义务。我们都明白做出这种牺牲是多么的不容易,能够这么做的人也确实凤毛麟角,虽然这种牺牲有时是必要的和高尚的。所以他的行为不仅引起我们的赞许与钦佩,而且应该得到作为最高美德的一切赞扬。反之,那些不顾良心谴责的叛国者,在某些特殊境遇下希图把国家利益出卖给公敌,从而得到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私利。他们总是不惜出卖自己同胞们的利益来追求卑劣可耻的个人好处,从而成了最受唾弃的家伙。 出于爱国之情,我们总是充满猜疑和妒忌的看待任何一个邻邦的繁荣富强。由于没有一个公认的权威来调停争端,彼此相临的独立国家都在对邻国的恐惧和猜疑中过活。每个君王都无法指望从邻国得到正义的对待,所以他就有理由以牙还牙。那种尊重对方法律或者外交独立的动人宣言,往往是装腔作势的一纸空文。即使为了最微小的利益,各国动辄就无耻地逃避,甚至肆无忌惮地破坏这些原则。每个国家都感觉自己面临着被实力不断增长的邻国征服的命运,而爱国的高尚感情总被这些恶劣的民族歧视者们拉来当旗子。据说老加图在###院演讲时,不管每次的主题是什么,最后都会用一句话来结尾:“迦太基应当被灭亡,这就是我的看法。”他因为自己的祖国受到了敌国的祸害而怒火中烧,他的话充分表达了爱国感情的最为野蛮和强暴的形式。据说斯奇比奥?内西卡在他的一切演说结束时所说的一句话更富有人性:“这也是我的看法:迦太基不应当被消灭。”这句话表达的是一种更为胸襟开阔和慷慨大度的心态。如果对手已经衰落到对罗马难以构成威胁,那么它即使有一定的恢复和繁荣也是可以允许的。出于某种理由,法国和英国都可能担心对方的陆军和海军实力的上升。但是,如果妒忌对方国家的繁荣昌盛、土地的改良、工业的发达、商业的繁荣、港湾的坚固与众多、人文与自然科学的进步,那两个伟大民族的尊严就要受到损害了。因为那些正代表着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真正进步。这些进步推动了我们生活的改善,并使我们的天性变得更加高贵。在这些方面,每个国家不但要尽力超过别的国家,而且要从人类的友爱之情出发,去促进邻国的这种进步,而不是去阻碍它。这些进步应该是国家间竞争的目标,而非妒忌和仇恨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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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快乐 维护社会秩序才是更好的“利己”
人在病痛或失望时往往万念俱灰,把平日追逐的那些宏大计划看得一文不值。可一旦大病初愈,心情转好,又会把那些计划看得快乐无比。在我们的想象中,苦痛伤悲总是把我们的感受禁锢在自己的身体中,安闲舒适时它们又扩散到周围的万事万物。就这样,宫里流行的新巧玩意儿和它们的雍容显贵深深吸引着我们,我们充满艳羡的目光注视着它们如何给主人提供消遣、满足和舒适的生活。假设我们认真思考一下这些玩意儿能提供的实际满足,和满足本身所带来的美感,它们就会显得无聊而微不足道。可我们用这么抽象和哲学的方式来思考它们的时候确实不多。按我们的设想,它们带来的满足与世界和谐、秩序而有规律的运行几乎是一回事。如果用这样繁复的眼光来看,高官厚禄产生的愉悦会使我们觉得它们是那么重要、美丽和高尚的事物,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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