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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地吃上一顿便饭;没有一两贯钱;你也是走不出来的。
如果说闲云楼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就是他的酒;各种辽西郡城里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酒;装在各种精心烧制的形态各异的器皿之中的酒;虽然贵得离谱;但的确是如同九天之外而来的琼浆;饮过一次;以前喝过的酒便寡淡如开水;昏浊如泥汤;不说别的;单凭那清冽如甘泉的外观;便能让人叹为观止;更何况那一开坛便飘散满室的醇香更是让爱酒之人顿步难去。
辽西城不乏有钱人;闲云楼还未开张;便已是震惊辽西城;一经开张;立刻便顾客盈门;一个月之后;已是稳稳在在辽西郡城站稳了脚跟;随之而来;闲云楼里尽善尽美的服务便为他们赢得了极佳的口碑。
贵;也有贵的道理。更何况;这里的昂贵也将绝大多数的辽西郡城人挡在了门外;有资格出入这里的;在辽西城中非富即贵;普通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踏入闲云楼的大门;因为你进去了;很有可能付不起账。
这一点;也颇受辽西郡城内富贵人家的欢迎;在闲云楼宴客欢饮;隐隐已经成了一种身份权势的象征。
随着高松涛踏进了闲云楼的大门;穿过曲径花坊;廊桥洄溪;停在了闲云楼最中心的一幢院子中;整座院子里只有四座包房;是闲云楼最为华贵的地方。
位于正东方的出云轩;便是张君宝与高远路鸿见面的地方。
“二位;请!”推开出云轩房间的门;高松涛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门一开;屋内的人已是站了起来;向着二人大步迎了出来;边走边抱拳道:”路叔;高世兄;快快请进。”
“不敢当;不敢当!”路鸿有些惶恐地向着来人弯腰道:”路鸿何德何能;敢当大公子如此称呼?”
这便是张君宝了;站在路鸿身后的高远仔细打量着这位未来辽西郡的接班人;一身白袍一尘不染;满头黑发用一顶木冠束着;唇上的胡须也修得整整齐齐;脸型与张守约约摸有六七份相似;不过却显得文雅许多;眼眸之中;亦很难看到张守约不经意之间闪过的杀伐之气。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精神;这一声路叔叔;高世兄一叫;倒是将三人之间的关系无形之间拉近了许多。
身后;高松涛已是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大门。
“当得起;当得起!”张君宝大笑;虽然说当得起;但眼神之中却绝无那种小辈对上辈的尊敬;而是;高远想了想;对;应当是施恩;就是这个感觉。”父亲麾下如此多的下属;但能为父亲考虑得这么多的;却唯有路叔叔一人耳;单凭这个;便当得起我叫一声叔叔。来;路叔;高世兄;请坐!”张君宝洒脱地一指房内;”酒菜已备好;单等二位贵客入席了。”
精巧的小方桌之上铺着绣花的锦缎;美仑美焕;上面已经摆好了酒菜;虽然再三相让;路鸿仍是不敢坐在上首;最后仍是张君宝坐了首席;路鸿与高远两边相陪。
“路叔;高世兄;可知这桌酒菜要花多少钱么?”张君宝笑顾二人。
扫了一眼;高远笑道:”如果算上酒;只怕得二十贯上下。”
先前在扶风;高远与吴凯两人商议着闲云楼的事情之时;路鸿听得大为无聊;只顾喝酒了;没有听得仔细;只是知道很贵;但却没有想到如此贵法;张君宝一问;他也估摸了一下;最多也就一两贯钱的样子;这在他心中;已经很贵了;此时听高远一说;险些一跤跌倒在地;这倒是开酒楼赚钱;这跟抢钱差不多。
“高兄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张君宝有些诧异地看着高远。
“因为这主意就是我出的;这些菜取什么名字;要一个什么价位;都是我跟吴大人两人商议一夜之后才定出来的;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高远看着张君宝。
“为何订价如此之贵?”张君宝摇头道:”如果真论起来;闲云楼里除了酒;也没有什么其它可以值得称道的地方;辽西城最好的舞者;歌伎;琴师;如果放在渔阳;蓟城;那也算不得什么。这;真能有钱赚么?”
“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人只买贵的;不买对的。”高远笑道:”他们要的就是这高人一等的感觉;既然有这个需求;那自然就有钱赚。闲云楼要做就做最好的;就算将来我们做到蓟城;渔阳去;那里最好的东西;我们当然也要撬来。”
“高世兄;你可知道;你们这种搞法已经惹怒了很多人;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将这次会谈订在这里吗;是因为本来今天有人会来这里捣乱的;只不过是因为我来了;这才消停下来;不过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们还会再来的;高世兄;你们砸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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