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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人想见的时候见不着,不想见的时候又出现。
在床上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往地上看了一圈儿,没有什么辅助用品。勾着头在自己胯间闻了半天,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最后柯晓曦抬头朝遮在方铁军腰间的毯子瞄了过去。挣扎几分钟,柯晓曦伸出了手。
方铁军梦见自己正在游泳,突然有什么东西轻轻碰触他的屁股。
鱼!方铁军猛地伸手一抓,一下子醒了过来。而他手里攥着的,是柯晓曦的手。
“你在干什么?”方铁军松开他。
柯晓曦满脸通红,“我……我……我……”
靠,我也不能说想看看你的菊花受没受伤啊!柯晓曦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倒是方铁军看看他另一只手里的毯子,替他解释了,“怕我凉着?”
柯晓曦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你看你睡觉前没关空调,这样会感冒的。”
方铁军抬头看看正呼呼喷着冷气的机器,“哦,昨晚我也没少喝,忘了关。”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柯晓曦故作自然地把毯子的另一角搭到自己身上,“你也喝多了?那咱俩是怎么回来的?”
“我背你回来的。”
柯晓曦仔细观察着方铁军的反应和神情:看样子不像是发生过什么。可……万一要是两个人都喝多了,酒后乱性,又都记不清发生过什么,我这便宜不就白占了?不行,那多亏啊!这事得弄清楚。要是真得了手,必须找个清醒的时候补一发。
“你现在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呢?”柯晓曦发现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方铁军看起来竟越发地秀色可餐。
方铁军呆呆地坐起来挠了挠头,“头晕,口渴。”
“就这样?”
“还要怎样?”
柯晓曦一咬牙,决定不再拐弯抹角,“我为什么会在你这屋?”
方铁军说了昨晚打翻水杯的事,“你的床都湿了,衣服也湿了,所以我就干脆把你弄到这屋了。”
“我的衣服湿了,难道你的也湿了?”
“没有啊。”
“那你干嘛把自己脱那么干净?”
“我习惯裸睡。”
靠!没听说过在别人家也裸睡的!
方铁军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哦──你该不会是以为……”
柯晓曦掀开毯子下了地,“我去看看我的床干了没有。”
床毫无疑问是干了的,但柯晓曦怎么看都觉得有印子,于是他决定把床单什么的都换下来洗洗。套上睡衣抱着要洗的东西站到洗衣机跟前,他忽然想起怎么没看见自己昨天脱下来的衣服?
“唉?我说铁军。”
“嗯?”方铁军套了条短裤正在卫生间里刷牙,听柯晓曦叫他便探出头来,嘴里还含着牙刷。
“我昨天的衣服呢?给我脱下来放哪儿了?”
“洗了。”
“洗了?”柯晓曦一瞪眼,“什么时候洗的?”
“昨儿晚上啊。”
“你不是说你也喝了不少,很累很快就睡着了吗?”
方铁军拿出牙刷转回头去吧嘴里的牙膏沫子吐了,“帮你脱衣服的时候看见上面沾了点儿你自己的呕吐物,我想你那么爱干净,衣服放上一宿肯定受不了,就顺便给洗了。再说洗衣机洗个衣服能有多麻烦?”
“可是……你晾哪儿了?”柯晓曦看了眼空空的晾衣杆又转着头四处寻找。
“晾?昨晚忙活完都十二点多了,又困又累的,能把衣服洗了就不错了,我哪还有精力等着它洗完再晾啊?”
柯晓曦忽然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放下手里的东西他打开洗衣机:果然,潮乎乎的衣服立刻从被塞得满满的洗衣机里掉了出来,自己的内裤和袜子被混在了一起不算,里面还纠缠着几件方铁军的T恤、短裤、内裤和袜子。
方铁军感觉到了气氛正变得诡异,他赶紧漱漱口站到了柯晓曦身后,“哦对,我想反正都是洗,正好我的衣服也该洗了,就……”
柯晓曦打断他,“那个没所谓。可你为什么会让衣服在洗衣机里呆一夜?”
“呃……一夜还好吧,我曾经把衣服忘在洗衣机里一个星期。”
“……”
“一周是会有点儿霉味,但一宿没事的。”
柯晓曦不说话。
方铁军又见他把掉出来的内裤、袜子分开放在不同的盆里,这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