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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礼完佛后留下用斋饭,吃过斋饭因孙老夫人午间有小憩的习惯,众人便没有立刻打道回府,而是在普陀寺的厢房歇息了一个多时辰。
孙妙龄便是趁着长辈们午休的机会,甩掉丫鬟偷偷到后山和苏毓私会。
苏毓驾轻就熟的把她带到一处偏僻的山洞,说了一通好听的话,半哄半骗的抱住孙妙龄,再后来孙妙龄就稀里糊涂的任他为所欲为……
苏孙妙曦听完气得直骂苏毓卑鄙无耻!
他明显是早就计划好一切,只等孙妙龄这只单纯的小羊羔上钩!
孙妙龄在某个方面的确单纯如张白纸,苏毓只要随意哄几句就能得手。
她甚至直到此刻,都还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那时苏哥哥想……想解我的衣裳,我不肯,他就改去掀我的裙子,我还是不肯,他很不高兴的把手一甩,背着我生闷气;我怕他真生气了以后都不理我了,又听他说不会有事,就半推半就的随了他的意……”
好吧,孙妙曦被彻底打败了!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问道:“他对你……时,你不痛吗?”
“痛啊!我还流了好多流血,把铺在地上的披风都染红了!当时我被吓得六神无主,苏哥哥安慰我说没事,说那血和来月信时流的血一样,过个一两日就会好。”
孙妙龄一双大眼满怀期望,语气天真无邪:“我不过是和来月信一般流了点血,祖母知道了应该不会生气啊,她老人家应该是气我不顾男女大防,和苏哥哥私下会面……祖母一向疼我,我要是乖乖的主动认错认罚,她会不会网开一面轻罚我?”
孙妙曦见孙妙龄到现在都没抓住重点,以为自己犯的最大错就是与人私会,不由感到浑身无力,对孙妙龄也气不起来,只觉得她很可怜———她原就是个天真纯良、还未长大的孩子,对成年男女之间的事比同龄人后知后觉,说完全一无所知也毫不为过;加之本朝姑娘一般到出嫁前夕,才会由家里女性长辈口传面授男女闺房之事,在此之前,天真单纯些的姑娘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也属正常。
孙妙曦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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