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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负担少很多。
但要面对的事,还是多得快让他喘不过气,不只总擎的状况多,他之前为江华建设推出的计画,也忙成一团。也还好总擎的本业,虽然跟旅游业没太大关系,但爷爷当年就很有计画的跨足旅游业,已经奠定了颇深的基础,这跟他两个月前为江华建设做的转投资规画,正好不谋而合。
如果把江华建设未来的转型,加上总擎旧有的基础,一定能有不错的成果。只是整个合作转型过程,称得上是“兵荒马乱”,除了每天晚上两个小时陪乐乐的晚餐时间外,他实在忙到没有其他私人时间,更别提还要忙乾爹明年底的立委选举。
乐乐转头,认真审视钟阒的脸,她发现,她好像很久,没再这么仔细看过钟阒的脸,而钟阒的模样似乎很疲累……乐乐不禁伸手抚摸他的脸。
对乐乐的动作,钟阒瞬间僵直了身,几秒后,他握紧乐乐停留在他脸上的手掌,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在她掌心印下一个吻。
“我快要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碰我了,谢谢你。”钟阒舒服地吐了口气,自从接乐乐回来后,他就在等待著,等乐乐变成以前那个她。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他娶楚楚的决定,不管理由再如何冠冕堂皇,乐乐都因他的决定受伤了。而他,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方式,弥补已经造成的伤害,所以只能被动等待乐乐的反应。
他居然向她道谢?她以为是他不想碰她的啊……此刻,她真觉得他们完全不了解对方的想法。
“我不了解你。”这是个很难出口的问题,但钟阒刚刚罕见的温柔,让乐乐觉得,她在钟阒眼中的重要性,强过她原先以为的。
“你想知道什么?”钟阒以再认真不过的态度,反问乐乐。
“我不知道你的家庭背景,不知道你的工作,我甚至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钟阒停顿许久,才说:“我以为姜羿会告诉你。”
“也许姜大哥认为你早就告诉我了,所以他什么也没跟我说过。”
“你知道总擎吗?”
“最近新闻闹得很大的那个大企业吗?”乐乐的表情充满困惑,她向来不了解商场上的事情,应该说认识钟阒之前,她的整个世界只有音乐。
“嗯。你记得新闻内容吗?”钟阒展露了一个苦笑。
“好像是家族内斗,新闻报导的有些夸张,说是现代版的‘王子复仇记’,好像很多年以前,应该继承总擎却没继承的孩子长大后,一夕之间取得总擎的经营权。”
“你记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你是说那个‘王子’吗?不记得了。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我拿走了总擎的经营权。”钟阒淡淡的说。
“啊?你是那个王子?”乐乐张大了眼睛。
她的表情跟语气,让钟阒不由得笑出声。
“我不是王子。”
好久,两个人都没再讲话。乐乐沉浸在惊讶的情绪里,无法回复;钟阒则思索著该如何向乐乐解释,复杂的状况。
“新闻报导都是真的吗?你伯父侵占了你的财产,然后把你丢到育幼院?”
“很接近了,不只我伯父,还有其他亲戚,他们一起瓜分了原来爷爷留给我的财产,包括这栋屋子。当年我一个人离开这栋屋子时,曾经发誓,总有一天要夺回总擎,这也是我在爷爷临终前作的保证,我绝对不会让爷爷花了大半辈子的心血,败坏在他们手上。”
“这是你娶楚楚的原因,对不对?”她想起钟阒在姜羿家,曾经对她说过: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不是钟阒。
她一直想不懂钟阒这句话的意思,直到现在……
钟阒困难地点了头。
“你离开之后,一直在育幼院吗?”
“没有。我跟了莫书凡,变成他的乾儿子。我开始帮乾爹经营酒店,想尽办法扩展他的地盘,如此,我才能用最快的速度累积财富,才能尽早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娶岳楚楚是因为,楚楚的家世背景,对乾爹的立委选举帮助很大,让乾爹选上立委,一来是为了报答他照顾我的恩情;二来能间接拉近我跟总擎的距离。“
所以,钟阒并不是为了自己的“飞黄腾达”才娶楚楚的,而是为了他身上早已背负多年的“家族责任”。而她对钟阒的直觉也是对的,他做什么事都有很好的理由……
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如果不是不择手段,又怎么做到那么困难的事?
毕竟钟阒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