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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是谁作的手脚?
越绣鸾不认为是萧冬儿,因为自己一直盯着她的所有举措,而她根本没有搜索自己的枕席。难道是别人?
萧冬儿这时已经坐进了软辇,看看无人注意后才从袖里褪出自己在倩娘处的收获,随即摇了摇头,心道:这可怜的孩子显然不是做奸细的材料,真不知道宇文逍遥怎么会选择她,难道这就叫做慌不择路、狗急跳墙?!看来自己真得过问过问了。
第33章糊涂之战
越绣鸾揣摩了很久很久,才醒悟到自己低估了这位王妃娘娘,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吩咐身边的心腹侍女去打听快意殿那边的消息,却始终不见风吹草动,王妃似乎全不知情,依旧忙碌些内务琐事,此外便是偶尔往启运殿去参赞军机,根本未有惩治自己的意思:难道自己错了?
八九日后,她再也按不住焦虑的心情,一面差人给宇文逍遥送了口信,一面带着自己亲手绣制的几件婴孩儿衣裳前往王妃寝宫来探风声。
萧冬儿听到侍女禀报后微微一笑:这小丫头居然能够忍到现在,耐性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不过自己并不着急翻底牌,且让她再多着急一会儿子。
于是慢条斯理的指使侍女寻找合眼缘的衣裳裙衫,却将侧妃晾在偏殿里吃茶。正忙碌间,又有侍女回报:李淳风公子来了。
萧冬儿心里一动:“他来做什么?”昔日与宇文成都的约定立时涌上心头,那时候自己就特别叮嘱过他一旦有了非常事故,便可以拿李淳风的名头来面谈,因为李淳风这厮喜欢旅游,行踪又飘忽不定,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事前绝对没有准星。那么如今出现的究竟是李淳风还是宇文成都呢?但是不管是哪一位,自己都得见上一见,想到这里,嘴上应了句:“请他在水月斋稍坐,本宫即刻便到。”
越绣鸾在偏殿等候半晌,仍不见主人出现,心下焦虑,不免起身乱转,才刚走至殿西窗下,就瞧见王妃在使女的簇拥下往东去了,心火登时冒了出来,急忙窥个空档,甩脱了身边的侍从,悄无声息的坠在了后面。
宇文成都随着侍女到了水月斋,进得房来,眼前登时一亮,原来这小小的精舍中陈设布局独具匠心之余又不显半点人工雕琢,处处都是古朴纯净的风情,大大地有别于其他楼榭的富贵气象。甚至就连此刻侍奉左右的丫环衣着也不同于别处的仆役,样貌清甜尚在其次,最诱人的是她天真无伪的言谈举止,显然并非王府的家生子,而是从外面采买的寻常贫家女。
宇文成都接过那小丫环送过来的茶盏,随便说了两句闲话。
小丫环见他端着茶盏将饮不饮、却只管盯着自己猛看,小脸就有点泛红了,不悦道:“莫非公子觉得英华侍奉不周?”
宇文成都听她语声当真有一股子英气,不由得赞道:“果然好名字。”
英华皱眉欲语,眼角瞥处却见王妃娘娘飘然而至,忙扭身施礼。
宇文成都回眸看去,只见萧冬儿的打扮与昔日不同,虽没有穿正式的会客礼服,但周身衣衫却充分显示出她的雍容华贵,温柔的绡纱遮掩了人人渴欲一见的芳容。
萧冬儿缓缓落座,微笑道:“公子有何事见教?”边说边拂退了侍从,只留下英华一人服侍茶水。
宇文成都这才低声道:“不知道王妃还记不记得当日与在下的约定?”
萧冬儿当然记得,闻言点了点头:“你现在想通了?”
宇文成都苦笑:“虽然我不打算投效晋王,但是敝主却素有此意,怎么劝也劝不住。所以不得不斗胆请求王妃您出面,劝诫一二。”
萧冬儿哭笑不得:“你怎么会冒出这么个奇怪念头!”
宇文成都却很严肃:“以王妃您目前的立场来看,在下确实不可理喻,但是您能不能看在敝主昔日的情分上,为他考虑考虑呢?”
萧冬儿脸色一寒,扭头对英华道:“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虽然英华正听得入景,却不敢拂逆王妃的意志,只得犹犹豫豫地出门。
宇文成都看看四下里无人,忽然变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化及日前接到了其父的密函,约定等七日之后钦差杨异到来之时,与府内的奸细里应外合,坐实王爷谋反的罪名。”
萧冬儿正色道:“那个奸细的姓名你打探出来了吗?”
宇文成都摇头:“化及的口风很紧,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萧冬儿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你也不用继续追查下去,以免暴露形迹。这几日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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