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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若是不放心,就把那田甜接回来吧。”
晋思远听了晋俞敖的话,瞪过去一眼,道:“小敖你怎么不把孩子他爹留在身边?”
晋俞敖不再说话了,靠在摇椅上不在理会晋大少,慢慢地轻轻前后摇晃着,晋思远也在边上悠闲地喝着茶,坐了片刻后小鸣嘉醒就醒了,被晋大少抱在怀里逗弄着,田甜送的香囊被挂在小鸣嘉的对襟前。
最近小鸣嘉已经开始很少想见那个离开男人的画像了,晋俞敖又开始戳小家伙的脑门,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小鸣嘉每次只追逐着晋俞敖修长的手指,现在小家伙是开始遗忘水根,而越来越缠晋俞敖了,晋俞敖不得不拿出那张画来,放在小鸣嘉面前让小家伙多看看。
本来晋俞敖是准备让夏生和冬生护送完水根就回来,但冬生又捎来了有趣的信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那就先让夏生和冬生去占个山头,以后也好方便做事。
水根来得巧,刚好赶上农闲,田里的庄稼都只待收成了,只需只隔几天去地里看看就好,平常只要把屋后种的几样日常吃的菜要拨拨草、捉捉虫就好。
只一个月的时间,水根比起早来一年的老爹和文元与乡里乡亲混得更熟一点,这天这家送点菜,明天那家给两个竹筐,农闲时跟着一众汉子去上山转转,当年饥荒时被啃得连树皮都快没了的后山又是郁郁葱葱的样儿,不过水根在村里的扎着两个小角的孩童中风评更好。
村里小孩儿都是一口一个水叔水叔的甜甜叫着,水根赶集时会特意买了糖回来,塞点给一年到头不一定吃上一回糖的孩子,亲手制的小玩意儿也颇受孩子喜爱,编制的蝈蝈、蚱蜢很是精巧,水根看着笑得天真无邪的小儿,不禁在心里想象着他家的儿子以后是怎样的可爱模样。
当初那个带走老爹的黑衣男子在水根到鸿钩村几天后也回来了,依然是一身黑衣,在这小小的乡村见到一个衣着华美的人的确怪异,出乎水根意料的是,那个神情冷淡的男人居然开口先和水根打了招呼:“你回来了。”
这像是疑问、却是陈述的句子让水根一愣,没等水根开口说话,那黑衣男子就跨着步子去了后院。文元在边上不加掩饰地嘲笑了一声,水根觉得有些疑感,文元哥和那个刚入家门叫杨然的黑衣男人关系不佳?
“别搭理他,心眼坏着呢。”文元又从鼻中哼出一声,水根正要顺着文元的话点头时,身后又传来了刚才冰冷的声音:
“是吗?你住的屋子可是我这坏心人的。”
文元的表情更加不屑,翻了个白眼,道:“那行,赶明我就找村里的人帮忙搭建新屋子,把我爹也给接过去。”
杨然的面色微沉,文元就是天生反骨,但是他却偏偏碰不得这个给脸不要脸的混小子,跟儿子争老子,他的确胜算不大。
水根这才知道这屋子原来不是自家的,不觉有些失落,心里真的开始捉摸着新建一处屋子了,家中银钱充足,一直放着,不如买房置田来得安心。
“梧栖呢?”杨然问的是水根,他和文元这小子不对盘许久了,但水根一脸是迷茫。
文元在边上又是阴阳怪气地笑了,然后吊儿郎当地拉着水根去厨房收拾菜了。
“以后离那个人远点,整天阴阳怪气的样儿。”文元不加避讳的嘱托水根。
“那老爹……”水根此时才茅塞顿开,刚才男人问的“梧栖”是老爹吧?
“老爹也不爱搭理他,他这个人真是黑心透了……”文元把水根未到之前的一些事给水根说了,那男人当初承诺了要帮忙找文元,但只是嘴上应着而已,丝毫没有管文元和水根死活的意思,事实上他是一心一意地盼着文元和水根死在半路上。
水根听了不免心惊,觉得这屋子不能再待了,他们兄弟俩也没开罪这男人啊。
“他就是不承认咱们是爹的儿子,一直撺掇着老爹让我们自立门户,”文元说来更加气情,手下的白菜梆子被直接掰断、丢在一边喂鸡了,但又有些得意地说道,“不过老爹不领情,这屋子看到了没,可是在老爹名下,老爹说哪天就给我们两兄弟了,到时看那个混蛋再拿什么说事儿,不就一间房子吗?咱们不用住这么好的也可以……”
耳力甚佳的杨然把文元在中庭里话都听了大概,不禁嘴角抽搐,他给兄弟俩的爹办事从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的,虽然从来他都是留了一手,可惜梧栖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所谓留了的一手从来没成功过。
杨然对梧栖收养的两个孩子一点没有好感,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另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