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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是谁,竟然敢打我们姑爷的主意,你这是自找的。”说着秋香就冲上前去一脚把吴友德踹翻在地,对着吴友德一阵拳打脚踢。
被秋香踹了一脚,吴友德觉得自己好像被车撞了一样,直接腾空而起飞了出去。
“啊!你们敢打我,我是刑部侍郎侄儿的表弟的堂弟的大姨的儿子,你们竟然敢打我,你们死定了。”
听到吴友德还有精神威胁自己两人,秋香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拳就闷在吴友德的眼睛上,吴友德直接觉得眼前金星直冒,满天星空好像灿烂了许多。两只耳朵嗡嗡直响,紧接着就觉得自己周围好像在做水陆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起响。
吴友德一边惨叫一边大声喊着,秋香却是丝毫都不在意,对着吴友德一阵拳打脚踢,寻常壮汉都扛不住秋香粗壮的手臂轰击,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吴友德哪里受得了,什么肋骨,腿骨连连折断,之前的叫嚣,很快变成了哀嚎跟求饶,胜雪的白衣,如今跟掉进大染缸里了一样,不是血渍就是泥土的污渍跟青草的绿水。
秋香很清楚这白衣公子吴友德绝对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家族或者官员的子弟,不然身边跟着的家丁绝对会武功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紧紧是壮硕一些的普通人。
“让你抢我们东西,让你吓唬我们。”
秋香一边对着这位刑部侍郎侄儿的表弟的堂弟的大姨的儿子拳打脚踢,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刚才六个家丁迎上来的时候确实是吓着了秋香。当然秋香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自己照顾不周使得风清遥被人给打了。这会越想越是后怕,如果不是风清遥也会武功的话,肯定会被打那么一两下。
虽然不至于出什么事受什么伤,但吃苦头是肯定的。秋香越想越生气,下手也就越来越重,打的白衣公子哀哀惨叫。嘴里也不说自己是刑部侍郎的亲戚,只剩下求饶了。
等秋香气出的差不多,出手越来越慢的时候,风清遥在旁边说道:“好了,秋香我们走吧。”
秋香答应一声,捡起刚才放在一边的蛐蛐罐和蛐蛐网,跟在风清遥身后向山下走去。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手里的蛐蛐罐。
“小蝶,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我和姑爷转到了足够的钱马上就去给你赎身,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吃苦了。”秋香一边走一边乐滋滋的想道。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正乐滋滋的往山下走的秋香突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侄少爷纪东楼忙上前见礼。
纪东楼罚跪结束之后一溜烟的跑出纪府来到笔架山等着看罗达挑战穆潜,等了一会饿的肚子咕咕叫才想起来昨天回去自己就被送到祠堂罚跪没有吃晚饭,今天一早又跑出来早饭也没有吃。这会早就已经是饥肠辘辘。
而且罗达和穆潜交手是在晚上,自己一直这么等下去,等到罗达和穆潜比武的时候恐怕会受不了。可是这个位置非常好,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罗达和穆潜两人交手的情形。纪东楼又舍不得离开,担心自己吃饭回来之后位置会被人给占了。
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纪东楼实在是熬不住了。纪东楼虽然能吃苦,可是身为纪家唯一的男丁,他什么时候挨过饿啊。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纪东楼觉得自己的肠子都搅到一块在打架,实在是受不了了。
占据的位置虽然好,可这挨饿的感觉纪东楼真的是扛不住了。只能无奈的下山去吃东西,希望自己跑的快一点,回来的时候位置还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纪东楼飞快的跑下山回城胡乱吃了一点东西,一刻不停的又向笔架山跑去。等跑到笔架山下的时候却看到了风清遥和秋香两人。
虽然昨天在祠堂里可以说是输给了风清遥,但在纪东楼眼里风清遥依旧还是一个书生,对罗达挑战穆潜的事应该不会关心才是,这么晚跑到笔架山来让纪东楼有些奇怪遂停下脚步问了一声。
秋香行完礼就站在一边,捧在手上的蛐蛐罐便呈现在了纪东楼的眼前。再一听罐子里面蛐蛐的叫声,纪东楼哪里还不知道风清遥和秋香跑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气的浑身一阵哆嗦,指着风清遥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看到纪东楼气成这个样子,秋香微微一愣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蛐蛐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暗暗叫遭。
“风清遥你个混蛋!现在竟然还学会斗蛐蛐了!身为读书人不知道去好好读书,准备马上就要开始的乡试,竟然和那些废物纨绔一样开始斗蛐蛐!我二姐嫁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有资本去斗蛐蛐么?今天我要不打你,你就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