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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路上的饭菜可都是她做的。”
那几个妇人听他那么一说,一齐去看了女童的手,女童手生的极美,皎白而不失丰腴,怎么看,都是小姐的手。
几个妇人互看了一眼,
“我家里也不需要奴隶,但是,杂活也是有些的,”妇人走到一个十三、四岁的闺女身旁,“就这个丫头吧,看着也爽利。”
说着,便掏出了一两银子交给了敲锣人。
其他几个妇人也如是牵了几个闺女,没有人去看一眼那女童。
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那妇人抱着那女童,蜷缩在墙角。
敲锣人看着她俩,忍不住怪自己嘴笨,最好的货没卖出去,次货的价格也降低了,真是失策!
天色近黑,敲锣人不情不愿的收了锣,
“不知,您这奴隶可还卖?”
一妇人向前问道。
敲锣人转身,堆着笑,“卖,三两银子”
“不是说二两么?”妇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闺女是二两,那婆子一两。”
“我这只有二两,我能只买那闺女么?”
妇人拿出二两银子,恳求道。
敲锣人看她的棉麻衣衫被洗的泛白和她眼里的恳求,还是应了她。
敲锣人走向婆子,婆子抱紧了怀里的女童,敲锣人将女童从她怀里抢了出来,抱给那妇人,
妇人伸手抱住了女童,女童很轻,棉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大了许多,妇人有些心疼的拍拍她,
“孩子,你多大啦?”
“…七岁”女童脆生生的应道。
妇人心疼的拍拍她的背,“可怜的孩子,以后便跟着我吧”
妇人向敲锣人颌首致谢,便抱了女童离开了。
敲锣人走向墙角的婆子,伸出手,“孙奶娘,你没事吧?”
婆子借着他的手起身,“我本来以为能和小姐一起走的。”婆子起身,眼里蓄满了泪。
敲锣人也有些感叹,“孙奶娘,人各有命,小姐和那妇人走,是她的造化,孙奶娘可别伤心了。”
“也是。走罢,我们俩,也偷了几年命了,该去向主子赔罪了。”
“是啊——孙奶娘我扶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桥姬三
妇人抱着女童,还赶在回家的路上,
“孩子,你叫什么啊?”
“初筠”
“那以后跟娘姓吧,娘姓白。”
“白初筠。”
“哎—白初筠,好孩子。”
远处的烛灯已经点起。
“筠儿,马上就要到家了,你看到了远处的灯火么?”
“看到了。”
“筠儿别怕,啊,马上就到家了。”
说话间,妇人的家,便到了。
妇人将初筠放了下来,对初筠道:
“娘去打水,给筠儿洗洗,筠儿在这里乖,别乱跑,啊。”
“好”初筠站在原地,妇人见初筠如此乖巧,便摸了摸她的头,去了院里。
夜间,初筠躺在妇人怀里,依旧毫无睡意。
隔间传来的呼噜声,震耳欲聋。
“小姐,日后奶娘和管家离开了你,你也莫要伤怀,你要记得主人的话,莫要报仇!”
“小姐,新帝还在寻你的踪迹,我们只能无奈离开你,但小姐切记,好生活着!”
奶娘和管家的面提耳命,初筠仍旧记得清楚。“初筠,在爹爹看来,你只用无忧无虑无恨无贪就好,你不似平民,你的血统,不允许你低头和无措,那都不属于你。”初筠还能记起,当初父亲那暖暖的话语和那暖暖掌心,抚摸着她的头顶。
初筠擦了擦泪,对着月色,
“爹爹,奶娘,管家,初筠会好好活下去的!”
次日。
多年的习惯让初筠过早的醒来。天,还未大亮,只羞涩了露了一点旭光。妇人还在沉睡,喘息间还伴有轻微的呼噜。
初筠起身开了门,又轻轻合上。
借着旭光,初筠才能看清新家的全貌。
破旧却仍结实的大门,篱笆围成的院子,
青瓦堆砌的屋顶,灰黄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晒干的食物。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户寒酸的农家。
院里,只有一口井和一个石桌。说是石桌,其实就是两块大石堆叠而成的桌子,四周摆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