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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摇了摇:“啧啧,你们最近很衰啊!看样子是衰神缠身,要好好打扫寝室才行。”
刘明刚要问这二者之间的关系,班长立马又从身后掏出张通知来:“学校刚发的通知,明天有市领导前来参观,务必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还有,寝室卫生也要搞一搞!”
就说天下哪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原来班长童欤�馐怯泄�裨谏恚�炔坏靡巡爬垂匦南滤�乔奘业陌参!�
刘明送走班长后看了看陈宁中,要指望这家伙是不可能了。现在寝室只有他一个还算正常的人,这打扫卫生的工作自然就被他捡了起来。他可不想明天领导来看到一片狼籍。
先打水把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又用赶跑万子墨的扫帚扫地,扫完地后再拖,最后刘明累得满头大汗,正要收工,往上一看又苦下脸来,这群兔崽子,被子都不叠就跑啦!
刘明叹了口气,爬到上铺替室友们叠被子。一边叠心里一边腹诽,万子墨和尹沐川这两个混蛋,不回来睡也就算了,问题是这被子能不能稍微弄整齐点?看这样子,哪是没人睡的,分明就是被叫化子盖了几年没洗过,又黑又皱,还有股酸臭味。
刘明寻思着要不要先把被套拆来洗了,脑子这么想着手就下意识地伸向了被子的角,没想到手心居然一沉,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套掉进了手里!
急忙把被套拆开,抖出里面的东西。
那东西不大不小,戴在手腕上刚合适——原来是块手表。
刘明刚放下好奇,又不由得想,这家伙,把手表藏在被套里干什么?
毫无疑问,这是块很老气的手表,几乎没有款式可言,还是上发条那种,保存至今简直可以算是奇迹,一般人早就把它扔掉了吧。
刘明觉得这表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具相似之处,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时,他看见表链断了一小片金属。
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他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给左易打了电话。
左易约他在图书馆见
面。
刘明很快跑到老地方,等了一会儿,才见左易神色匆匆地赶来。
“东西呢?”左易来不及坐下,劈头就问。
刘明连忙把手表拿出来,摆在桌上。
左易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之前找到的那块金属,往断链的地方放上去。
完全吻合!
“谁的表?”左易抬起头来,压低声音问。
刘明脸色苍白,咽了口唾沫才说:“万子墨!”
“所以我那天撞的人应该是他。”左易看看四周,故作随意地说,“你验过他身上的伤没有?”
刘明摇摇头:“没有。上次看老大的伤就够丢人了,我哪还有胆子。”
“没用的东西。”左易白他一眼,随即又放缓了语气,“不过这样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你说老万是母体?”刘明倒抽一口冷气,“这、太扯淡了吧!”
如果万子墨是母体,那他就一直这样呆在自己身边,和自己朝夕相处……这样,太恐怖了一点。
“不管怎么说,他是抢你纸条的人,是企图杀你的人。”左易神色凝重,“就算他不是母体,他都与母体之间有着某种联系。透过他,我们可以挖出真相!你马上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要、要摊牌吗?”刘明结结巴巴地问,大脑已经被万子墨企图杀他这个事实控制住,变得比之前更迟钝了。
“看情况再说,你先把他约出来。他还不知道我们发现了他的事,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抓住他的把柄。”
刘明小心地咽了口唾沫。犹豫半天,还是耐不住左易的催促,给万子墨打了电话。
电话通后,刘明立刻被那头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吵到头痛。
万子墨听说他要请自己吃饭,马上爽快地答应,末了还高兴地损了刘明一把,说刘明总算开窍,懂得人生的意义了。
刘明苦笑着挂断电话。如果万子墨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跟他这么肆意开玩笑。
万子墨约他们在市内一家pub见面。
刘明跟在左易身后从图书馆出来,心事重重。等会儿见了面要说什么?如果事情真是万子墨干的,他又该说什么话才能表达自己的愤怒?然后他又该以什么心情和万子墨相处?可是如果事情不是万子墨干的,那这表又是怎么回事?一切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反复纠结着这些有的没的问题,心乱如麻。刘明几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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