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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走的事情就赶紧过来看看。
………【二二章 命悬一线】………
司南把昨天打听和看望张炳玉的所有事情,详详细细的给王占元斗说了一遍,就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班房安排个人护着张炳玉,王占元说他有个兄弟在里面当差,他一会就去找找,嘱咐他兄弟注意照看着点。
末了王占元问到还有什么事情能帮的上忙,司南说想联系一下杨虎成,王占元说包在我身上了,他认真在脑子里记下司南说的话,就赶紧去了宪兵队。
可饶是如此的防备和到处求人,中午郭溪人刚刚派人传来消息,说钱已经送给了陈树藩的副官,副官也答应照应张炳玉不让他受罪,但下午郭溪人在让人去班房托关系走门路的时候,张炳玉已经被人把腿打骨折了,打张叔的人,正是刘镇华派来的。
“嘭!”司南愤恨的用拳头砸着桌子,在屋里像怒的小狮子一样来回乱转:“刘镇华、陈树藩,老子跟你们没完,自己出钱、托人,甚至动用了周学熙,可张叔还是被人给打成了重伤,看来还是不能指望别人!怪不得那些有权的都想当军阀,这个世道里,你没有枪,没有势力,靠别人帮你救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子豁出去了,杨虎成要是磨磨蹭蹭不干,老子哪怕倾家荡产也要先救出张叔,然后老子自己拉杆子,不能在指望别人了,老子要当军阀!”
司南强迫自己安定下来想了想,身上揣了几张1万大洋的票子,跟着送消息的人去见郭溪人,见了面,说了自己的来意,把票子递给郭溪人,郭溪人让司南等着,自己去了督军府,到了快下班的时候,郭溪人回来告诉司南,督军府那边让家里人去宪兵队领人。
司南差点没给郭溪人跪下,一步一个鞠躬出了郭溪人的办公室,然后飞快的跑回家,让爷爷套上马车,和芬姨来到了宪兵队。
抬张叔的时候,张叔已经气若游丝,左小腿被打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身上别的地方轻重不一的伤口密密麻麻,芬姨都哭晕了过去。
回到家爷爷赶紧拿出自己的救命药,先清洗和简单包扎伤口,魏大牙也和李大夫拿着药铺最好的药来了,司南让人拿着钱去请红十字会和英华医院最好的西医骨科和外科大夫,让他们赶紧来。
大夫们来了后,先挂上血浆袋给张叔输血,然后开始检查伤口和清创,最后将骨折部位扶正,上药包扎后用木板夹住,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拾掇好。
张叔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但红十字会的一个骨科大夫出来对司南说,张炳玉的左腿以后要瘸了,还好现在是夏天,张炳玉还年轻,要是年龄上了4o多岁,或是冬天的伤,以后刮风下雨会比腿断了还难受。
床上,张炳玉浑身包的像粽子一样,周围大大小小的人都抽泣着,司南一个个把他们都推了出去,屋里只留下芬姨。司南跪在了芬姨的面前,芬姨赶紧去扶他,可他根本不起来,磕了一个头之后对芬姨说:“芬姨,张叔都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我誓,就算是刘镇华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给张叔报仇,总有一天,我会把刘镇华的人头放在张叔面前!”
刚吃过晌午饭的钱贵扛着枪来到哨位上,昨晚杨司令回到营地之后他就下哨了,睡了一会起来吃了晌午饭,又该他上岗哨了。
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钱贵一看是昨晚跟着杨司令回来拿东西的人,就放了进去。
杨虎成焦急的在屋里等待着胡井翼的消息,他要记下来的练兵心得早就写完了,这会正在屋里来回转悠,等着胡井翼说下午来通知自己,到底要不要干这一票。
屋外卫兵通知杨虎成说胡司令派人送信来了,杨虎成赶紧让来人进来,拿过电报一看,杨虎成勃然大怒,大吼一声:“卫兵,备马,快!”
说着他收拾戎装,挎枪扎紧皮带,出了营房,跨步上马,“驾!”战马被马刺一刺,驮着杨虎成飞出营,钱贵只看到眼前一溜飞扬的尘土。
“这些人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电报上都写的明明白白了,陈树藩现在和刘镇华有了矛盾,而且自己的救命恩人已经被抓,在牢里被打,自己受着人家的恩惠、拿着人家的钱和枪,而人家根本就没有求自己什么,这让自己如何心安!”杨虎成一边催促着战马快跑,一边想着事情。
“娘的!豁出去了,你们要是胆小怕死,老子晚上自己干!这帮人还真让司南给说对了,一个个除了计较自己战后得的枪少和升官升的慢,别的他们还根本不在乎,枉自己活了2o多年,还不如司南看的明白。”
“吁!”到了胡井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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