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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之时,在盛怒之下,痛下杀手,才无意中暴露出了真实的武功。”他笑了笑,“这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是的,”方远山说,“实在是非常有趣。”
“龙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再次进入柳园的目的是什么?而柳风为什么一再对他网开一面,青睐有加?”一言子说,“你能解释吗?”
“不能,”方远山摇摇头,“我想不出理由。”
“既然找不出理由,无法解释,我们就不妨当一当旁观者。”一言子说,“我相信,很快就有大事情发生了。”
过了一会儿,方远山问:“你把真正的夫人安排在哪里了?”
“在后山的清心庵里,那里人迹罕至,最隐秘不过了。”一言子说,“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听说真正的夫人冰清玉洁,能够玩玩这样的良家美女,嘿嘿,何其快哉。”方远山干咳了两声,眼睛眯成了缝,淫笑道,“我要把她变成我的女人。”
“不可。柳方之争由来已久,双方却从来没有奸淫对方妻女。我们不能坏了这个规矩。”一言子正色说,“况且严格说来,通过过去的联姻,彼此还是亲戚,此事万万不可。”
方远山脸色一沉,非常不悦:“那么,你说怎么处置?”
“很简单,杀了她。”一言子一字一句地说,“为潜伏的人清除隐患!”
十九、夫人
十九、夫人
龙湉历经千难万阻,几乎是拼尽全力,并得到柳园方面的接应,方才将夫人及小姿安全带了回去。
方山方面做的功夫不可谓不足。
回到柳园,自然受到了奖励。立了功,老大对手下人的奖励从来是很气派很大方的。不过,这次的奖励却不同寻常:一枚外圆内方、仅值一文的破旧铜钱。
残破的也许连最基本的一文都不值。
大家都觉得很奇怪,老大一向挥金如土,毫不吝啬,这次怎么只给区区一枚铜钱?而且龙湉好像很开心,比得到一锭金元宝还要兴奋,郑重其事地小心翼翼地把铜钱放入怀中。
众人实在搞不懂。
小别胜新婚。夫人的平安归来让柳风非常开心。
从拜堂到现在已近十年了,虽然没有少年夫妻的浪漫热烈,卿卿我我,你依我侬,却也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喁喁情深。那种极致而淡淡的情怀,平淡得一如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不琐碎;也不拖沓;只是简单;简单得足以让人感动。
他们夫妻彼此之间早已融为一体,熟悉得仿佛是同一个人,但正因为这种熟悉,反而容易“审美疲劳”,忽略一些细节。生命是一个残缺与丰盈的组合过程,既多情又无奈,人们常在生命的渐渐丰盈中失却了童年的天真烂漫和少年的激情热血。
柳风居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无论外貌、动作、神态,甚至一些隐秘部位上的红痣都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却已非原配。
——因熟悉而忽略,因了解而陌生,这是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最先发现异样的,却是小姿。
嫂子回娘家之前,曾答应为她捎一些龙眼、黄粑等土特产,千辛万苦回来之后,却好像完全忘记了,闲话谈到的时候,也是一脸茫然。
小姿很生气:一向细心的嫂子怎么了?那位过去经常讨好她的嫂子到哪里去了?
幸好嫂子很快给她送来了两件华丽的绸缎新衣,还有一件精致贵重的手镯,弄得她破涕为笑,又立刻喜欢起嫂子来,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就好像雨后天晴一样。
少女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
晚上,在做爱的时候,柳风感觉有些不一样。
一向害羞而要求在黑暗中做爱的妻子,居然没有叫他灭去火烛,而且在动作上比较放得开,过去不愿意做的姿势,也没有明显拒绝,半推半就,让柳风喜出望外,做得分外起劲、畅酣淋漓。
情与色就像爱与情一样是不可分割的,真实的,动人的,激烈的,纯粹的。柳风突然发现,其实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喜欢就好,分享最好。
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妻子下面一直有些紧凑,而这次却感觉容易得多、潮湿得多、顺延得多。
没能等柳风慢慢回味,没能等他多想,早已被如山倒海啸一般的激情所掩没,如一艘小船被抛上了欲望的浪尖,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
这一夜,柳风沉醉在快乐的海洋中,只是他不知道这种快乐能保持多久,不知道前面就是暗礁风暴,身边躺的就是索命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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