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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眸,定定望我。
轻吸了口气,我便将那日福雅叙对我所言什么王牌,什么一生的承诺,什么爱是付出不是占有,统统讲了出来。
眼看着龙嘉寰的面色随着我的话语愈加苍白,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雅叙她,她……”待我说完,龙嘉寰合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正要开口对我说些什么,却被闯入府中一名男子的高喝给压了下去。
“龙嘉寰,你倒是出来好生给我一个解释!”
这直呼龙嘉寰姓氏之人的声音好是熟悉!
我诧异着抬眼望去,只见一褐色长袍的男子气冲冲大步而来。
看清了如此大胆之人乃是福雅叙亲兄福咏韬,我握住龙嘉寰的手臂,高高仰起头脸,不自觉地做出迎战的姿态。
福咏韬拂开四周前来拦阻的仆从,径直走至我和龙嘉寰的面前,只见他冷冷一眼扫过我的面庞,之后便将一双眼睛定定望向龙嘉寰,“雅叙好端端嫁入你府不过年余,如今她却音信全无,独留下这么一封劳什子的告别信,龙嘉寰你倒是给我说出个道理来!”
伊人杳渺(03)
对于福咏韬的怒气冲冲,龙嘉寰只是长臂一挥,遣退了周遭企图拦截福咏韬的仆从,待此处独留了我们三人之后才歉然出声,“雅叙的失踪我很抱歉,但是现在并非追究责任的时候,寻她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福咏韬冷哼一声,口气中包含着浓郁的焦急,“我早已经在接获雅叙留书之时便打探了四城门守军,均回说不曾有所印象。”
见龙嘉寰取过福咏韬手中之信,我微侧了身子靠过去,一同细细看过信上内容,也不过只是寥寥数语,说是素来祈盼自由,如今终得契机能够如愿,期父母谅解女儿不孝,切勿迁怒责怪旁人云云。
看到书信之上福雅叙尽量撇清自己的离去和旁人无关,不由暗暗感叹她对龙嘉寰的痴心一片。我立定身子不声不响地斜斜睨了过去,想要看清龙嘉寰的神色。
但见龙嘉寰在观过书信之后眉目之间焦灼之色更甚,他紧捏着书信转向福咏韬问道,“这书信是何人、何时发现于何地?”
“福家门房在清晨开门洒扫的时候于门缝之中发现,那日是八月初六。”福咏韬恨恨一眼冷冷划过,气呼呼地说道,“收到书信之后我随即便赶到了太子府,才知太子殿下携侧妃娘娘已于前一日的傍晚离京求医去了。”
并不理会福咏韬的阴阳怪气,龙嘉寰只是仔细地分析着,“此前含香曾经说过,发现雅叙不见是在八月初六的清晨,给福家的这封书信也是在八月初六的清晨,那也就是说雅叙应是在八月初五的夜里离开太子府,行至福家留下了这书信的。雅叙她能够夜半悄然离去,并且留书福家而令人不察,我推断她应当另有同伴。”
“另有同伴?”不知为何,一福咏韬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单手成拳摇晃在龙嘉寰的面前,声音也微微有些声嘶力竭,“雅叙十一岁入宫伴读,将要及笄这才出宫,后便嫁入太子府中。她的眼中,心中只有你,哪有什么时间去交往其他同伴?纵是幼年有些一同玩耍的小伴,如今也都纷纷嫁人,便是偶有往来,又有哪家女子能够如她这般放下一切飘然远去?难道你言下之意竟然是说雅叙她红杏出墙,与人私奔不成?龙嘉寰你也欺人太甚!”
伊人杳渺(04)
“福咏韬!”龙嘉寰一掌挡开福咏韬的拳头,面现怒色,“我念你情急心切,虽你出言不逊却一再宽容,倘你继续如此不知感恩,还要出口伤人,就莫怪我逐客出门!”
见龙嘉寰口气凌厉,福咏韬双眉一耸,虽是姿态较方才有所放低,可是口气中仍是毫不相让,“是!福家是臣,殿下乃君,倘因咏韬冲撞令得殿下不满,自可任意杀剐,咏韬悉听尊便。要怪只怪我福家一双兄妹识人不清,自寻死路!”
“倘若殿下真是治罪,何必还要同你废话?”我紧紧攀着龙嘉寰的胳臂,目光澄亮地望将过去,直直和面前大是不屑的福咏韬炯炯对视。
见我目光毫不躲闪,福咏韬眸中戾色陡现,“侧妃娘娘好大的气势!只不过咏韬奉劝一句,凡事不要太过。如今家妹虽然不见,却仍然位居太子妃,相信以我福家之力也定能排除万难,将家妹寻回,只怕侧妃娘娘到时候也不过只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福咏韬!”见我欲要开口,龙嘉寰手上紧了一紧,他大喝一声,后便和颜悦色地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离开。
睨了一眼几乎怒发冲冠的福咏韬,我侧身走开,只是足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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