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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进到房间后,我看到小狗穿着一条湿内裤坐在冰箱前,用电风扇努力吹着冷风,而他一旁的桌子和地板则是散落着汤汁和羊肉。我稍微眯了一下他的伤势,虽然我不知道内裤里的状况怎样,但是光看大腿的样子就够让我吐在他的伤囗上了。小狗烫到的部位全部泛红,而烫开的皮肤也全部粘成一团。
在看到这么严重的伤势后,我也劝他赶快去浴室冲水。
“我冲过了……”
“再去冲久一点~”
在帮小狗拿了件短裤穿上后,他也扭曲着脸,扶着他的鸡鸡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此时,豆豆也从外面回来了……
惨案目击三人组之苦主2003。12。7
星期日
目击者兼苦主LogyDog同学说……
“菜头!帮我叫计程车!我手机里有号码……”我全身发抖,对浴室外的菜头大喊,然后继续冲着我胯下的伤囗。妈的,死定了,今天是我有史以来伤最重的一次。来到医院后躺在床上,只见医生和护士们在我的胯下包东包西,虽然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剧痛的过程,还是让我忍不住想拿张板凳之类的敲他们的头。轧的!我的鸡鸡爆炸了,大腿也一直抽筋,谁来救我啊!
在经历苦不堪言的包扎后,我的胯下也涌出熊熊的烈火。医生和护士在我的鸡鸡和大腿放了三包冰块后盖上了棉被,将我推出急诊室。于是我就这样在门外晾了半天,等我老爸从彰化赶来。棉被里的三包冰块寒气逼人,虽然伤囗的灼热已经快让我失去了理智,但是这样的寒冷和潮湿还是让我忍不住全身发抖,再加上听着豆豆和菜头在一旁不停地讲着冷笑话,而我也不禁愈抖愈大了。
老爸赶来新竹了,在了解大概的状况后,他和豆豆回到学校帮我拿nb、健保卡和一本最后只拿来当枕垫的制程课本。
一点钟左右,在大家的协助下,我被推到了病房,不过在疑似公报私仇的情况下,我的床还撞了一下墙壁。
“老爸……真不甘心!”
“没办法,遇到就遇到了,想开一点。”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很快,医生说住院要住个两三天,到时候再载你回彰化!”
“要到两三天喔!那我的青春不就和我的小鸟一样不回来了?”
“你在说什么?”
“没事!”
今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虽然伤囗的痛苦已舒缓许多,但我想,我的人生似乎有一段奇特的旅程要开始了……
回忆篇
斯梦波得small bird成长日记
从小到大,我胯下的孽根一直是老天爷想讨回去的东西,虽然它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多灾多难的事实,却逼得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打击。我想如果有一天上帝凌空而降要我把小弟弟还给他的话,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拔下来丢向上帝,然后展现我最后一次的男子气概对着上帝说:“拿去!下次再装错的话,你给我试试看!!”
小波得的一天
在我小的时候,总以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大人,一种是小孩。在小孩的世界里,大人总是至高无上呼风唤雨的一群,而我们这些小孩只要会装装可爱、扮扮小白兔之类的,就能快乐地受人宠爱。所以打从我有记忆的那一刻起,除了整天和二姐在家里跑来跑去摔东摔西的以外,其余时间大概就是坐在电视机前面发呆或睡觉。简单讲,我的童年生活过得相当惬意,除了偶尔打破碗,被老妈脱裤子打屁屁以外,其实似乎并没什么和小波得相关的事情值得一提,因为这是一个糖果比鸡鸡更重要的年代,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愿意拿小鸡鸡换十根棒棒糖,而且还允许你杀价。不过这样对小波得的漠视,一直到某一天我带着它到厕所尿尿时,望着还在滴水的小波得,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大~~阿象!大~~阿象!你~的鼻子怎么会这么长……”我握着自己的小象在马桶面前甩了起来,三不五时还会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回转之类的高难度动作,而这样的行为,一直到老妈无声无息地从后面往我脑袋巴了一掌后,我才红着双眼把小象塞回裤裆然后被踢出厕所。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玩鸡鸡,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因为玩鸡鸡而被大人教训。
“为什么我有鸡鸡?”
“因为你是男生!”姐姐说。
“为什么有鸡鸡就是男生?”
“因为男生才有鸡鸡!”姐姐自信满满地说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