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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管家兄的事了,一切恩怨自己了断。”
“很好,我等她来。我想,你不敢为他们讨公道。”众香谷主可就不怎么客气。
“这……”
“因为你怕我也逼你向黄泉殿主讨公道。酆都五鬼信口雌黄,说我师妹谋害了他们的老三,无凭无据,说我们手段过火,你已经有偏袒他们的嫌疑。
黄泉殿的人公然埋伏袭击本谷的人,杀死了本谷四名女弟子,而毫无袭击本谷的任何理由。如果我要求你出面讨公道,你能处理得了吗?”
“大敌当前,诸位却互相仇视极不相容,再这样下去,咱们是栽定了。”无双秀士似有无限感慨。
“你是来诉苦的?”
“在下并无此意……”
“那你来干什么?”众香谷主态度极不友好。
“特地来请谷主明示……”
“示什么?”
“贵谷与家兄的襄助协议,是否仍然有效,请谷主明示,以便斟酌。”
“得看令兄的意思。”
“家兄目下已经星夜北上,这里由在下作主。”
“好,这就看你的了。”
“如果谷主不计较,请暂时搁置彼此的恩怨,仍按前议衷诚合作,不胜感激。”
“本谷并没取消协议。”
“谢谢。那么,请谷主明早就动身北上,随后急趋许州,在路老狗的老本营决战,彻底消灭河南群雄,家兄在前途翘首相望。”
“这……”
“这里的善后事宜,在下派有专人料理。”
“好吧!那就劳驾你的人了。明天一早,本谷的人即加快道途北行。”
“在下感激不尽。告辞。”
“不送。”
五个人越墙而走了,众香谷主也退入大厅内,整座庄院又恢复原状,黑沉沉像是空宅般的。
在一间偏僻的内室中,门窗不但闭得紧紧地,连菜油灯也加了木匣型的灯罩,只有一面透光,光聚在房门的一方,进入的人,看不见房内其他角落的景物。
这是说,入房的人在明,房内的人在暗,明暗之间情势差别甚大。
床上的设备很简陋,一帐一枕,简简单单。
床没有柜,没有栏,活动方便,发生事故不至于碍手碍脚,这种大众化的床,武林朋友颇为喜爱,应变方便。
床上躺着和衣而卧的横祸九刀,手脚软绵绵,一看便知经脉或穴道受到禁制,不能用劲,也不能随意活动,像个废人。
床口坐着女魃吕春绿,手中有连鞘剑,衣裙完整,似有所待。
“你与飞灾九刀真是相交不久的朋友?”女魃神态悠闲地问:“你所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信不信在你。我告诉你,我这人没有说谎的习惯。”横祸九刀显得有气无力:“不想说的就不说,我姓甚名谁就不曾告诉飞灾九刀。”
“如果我逼你说呢?”
“我不说,你逼也没有用。”
“你知道逼的手段是如何可怕吗?”
“我知道,你们这种邪魔外道,尤其是你,号称女魃,什么不具人性的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但我不在乎,我活了一大把年纪,经历过人主的痛苦,生死惨痛对我并不是稀罕的事,你逼不出什么来的。”
“既然你不知道飞灾九刀的事,我没有逼你的必要。等他来了之后,你对我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他不会来的。”横祸九刀说:“似乎你还不明白,他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为何会来救我?”
“在我计算他之前,我曾经对他下过一番知彼的工夫去了解他。他没有朋友,并不表示他不要朋友,而是没有能与他武功相等的人配合他,宁缺毋滥不想滥交。一旦把某个人看成朋友,便会珍视这份友情。正如他对女人的态度一样。”
“对女人的态度?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他对你,当我和他首次操刀合作时,他就着重地向我表示,不许向你动手。吕姑娘,你和他到底是……”
“不知道就不必问。”女魃打断他的话:“他一直就躲在我身旁保护,你去猜好了。”
“我猜……唔!你对他毫无情意?”
“他的要求太过份了,居然要我做一个平平庸庸的妻子,简直存心坑人。”女魃冒火地大叫。
“他要求你做一个平平庸庸的妻子,有什么不好?”
“不好,我不是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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