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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芝盯著手機屏幕算牌,不以為然地說:「他不可能報警,他剛升官,對名聲看得緊。他他娘的冤枉我,我受不了那個氣,叫他也試試有嘴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程島哭笑不得:「你這麼給自己潑髒水,傷敵一百,自損八千,何必讓人說三道四呢,吃虧的還是你。」
楚芝把手機一撂,老大不爽地和他分辨:「耍流氓的是他,被欺負的是我,他們要說也是說他臭不要臉,說得著我嗎?哦我被輕薄了我還有錯?」
程島輕拍她背:「沒說你錯,只是不想你聽到什麼難聽的風言風語,畢竟事關你的清白。」
楚芝把他手推開,有些遷怒:「他們說話難聽是他們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他們要罵應該罵王韜不是個東西,而不是罵我『不清白』。」
那王韜不就是吃准了她一個女的要面子重名聲,肯定不會聲張,這才一開始說什麼醉酒誤會,想把醜事蓋過去。
可他惹錯人了,楚芝才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今天是程島正好撞見了,要是程島沒來,她能回屋去掄個酒瓶子給這雜碎開個瓢。
楚芝越說越氣:「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
程島冤得很,拉著楚芝的手表明立場:「我宣布,從今天起,我退出『我們男的』這個組織,加入無敵芝芝教,拜我無敵芝芝神……不過這個神怎麼聽起來像是老鼠精?」
他一通胡話,把楚芝逗笑了,還追著他打,被他摟住,「別打別打了,你針都回血了。」
吊瓶打完,程島送楚芝回爸媽家,以為她要在那邊靜養幾天,沒想到楚芝只歇了一晚上就去上班了。
第二天一早,程島聽到大門開鎖聲音,還以為楚芝回來拿什麼東西,「落什麼了啊?」
剛掀開被子下床打算看一眼,拖鞋還沒穿好,臥室半掩的門被推開。
門裡門外的人都嚇了一跳。
楚媽:「小程?」
小程把剛穿上的鞋一脫,躺回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只穿了內褲的身體。
楚媽嘴角都要抽抽了,不知道說句啥,把臥室門給他帶上,退出去了。
程島昨天夜裡在酒吧待到打烊才回家,現在還有點沒睡醒,腦子亂糟糟的,憑著肌肉記憶穿好衣服出去,真不知道怎麼跟楚媽解釋。
楚媽是剛從早市過來的,楚芝說要回自己這邊住,楚媽怕她天天吃外賣腸胃更不好,特地買了些肉菜熟食之類的來幫她填滿冰箱。
剛進門就看見沙發上有男人的衣服,臥室里好像也有人說話,過去一看嚇一跳。
一老一少對坐在飯桌前,不只是程島沒想好說什麼,楚媽也懵了,站起來往廚房走,「你吃什麼,我給你弄點飯。」
程島趕緊搶在她進廚房前先一步進去,「不用不用,有牛奶麵包,我自己來。阿姨你坐,我給你倒杯水。」
楚媽在女兒的房子裡倒成了客人。
她喝著程島給倒的水,心情複雜,半晌問了句,「住這多久了?」
程島不知道楚芝怎麼說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會不會讓楚媽不高興,斟酌著說了句,「偶爾借住一下。」
借住啥啊,衣帽間男人衣服掛了一排,洗手間毛巾牙刷都是成對的,這偶爾的頻次是每天每天算唄。
楚媽不和他掰扯這些,她又問:「什麼時候結婚啊?」
程島表情嚴肅了起來。
楚媽還以為他這是不想結婚,結果他來一句:「我隨時都行,戶口本一直在手邊。」
楚媽:……
他倆在這討論的這個問題,誰都沒有決定權,能決定的那個人在辦公室和人吵架呢。
物業的一個狗屁經理,拿著雞毛當令箭,平時節慶里吃拿卡要楚芝就當打發要飯的了,現在又說什麼他們的易拉寶占用公共空間了,還要求撤掉商場內的諮詢擺台。
就是想趁機要好處罷了。
楚芝現在是易燃易爆狀態,不想慣著任何一個不合理的存在,跟物業硬剛起來,要人資把市長熱線,市場監管熱線都打起來,跟陳世羽說讓法務出動拿合同告他們去。
真是甲方乙方都分不清了,到底誰服務誰?
楚芝找自己的占星大師朋友看看盤,懷疑自己最近運勢不好,怎麼哪哪兒都能給她氣受?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自己家,桌子上放了飯菜,程島給她在冰箱的留言板上留了話,告訴她冰箱裡有做好的菜,微波爐熱一下再吃。
他現在的字已經和當初的狗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