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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才回来所以还没见着,据说他的丈夫是入赘的女婿,所以他们也住在白公馆里。夫妇俩一起在白氏金融里打拼。她丈夫是总经理。
另外两个叔叔辈儿的,一个满身铜臭的“建筑师”用白敬修的话说就是花天酒地去了。她老婆也不是个耐的住寂寞的主儿,也出门交际去了。白修远当然不可能住在本家,他即便回来也是住在北欧花苑里,当然林美惜说她一直替他隐瞒着,所以本家的人除了白敬修以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究竟有没有漏风就不得而知了。很奇怪的一点就是身为四子的白修远夫妇其实并不住在本家,而招赘的白琴却可以住在本家,让人看了有点奇怪。
偌大的白公馆,金壁辉煌,但是空空旷旷的,让人觉得寒冷,没什么温度。这一晚我见到的下人倒是比正主儿多。每一个下人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我,偷偷的笑窃窃私语,感觉我就是一只大熊猫摆在那里让人看的。
进了白敬修的卧房,我嘴张得老大都合不拢。他的卧室未免大得离谱。估计百来坪都有。一个人没事睡那么大不觉的可怕么?
累了一天我呼的瘫倒在他的大床上像条哈巴狗一样吐气。白敬修自顾自的跑进内间的淋浴房里洗澡。我仰躺在柔软的丝织的被褥上望着吊顶的水晶灯不得不感慨贫富悬殊的恐怖之处。有些人穷尽一生都买不起一套小房子,有些人却把价值百万的房子当玩具随手扔。世界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想毛主席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哭泣吧,邓爷爷您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的确是成功了,可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另一部分穷人也跟着富起来?貌似那未来渺茫的很……
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好重,睁眼一看白敬修光溜溜的压在我身上正在脱我的衣服,原来我睡着了。他堵住我的嘴唇一边剥我的外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被敲门声打断。
白敬修不悦的抬起头问道:“谁!”
门外侍女柔软的声音传来:“给敬修少爷的朋友安排的卧室已经备好了,请敬修少爷带他过去就寝吧。”
“shit!”
白敬修第一次骂出了脏话,我还保持着被他压在身体下面的姿态,领口也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锁骨上被他咬了两颗草莓。
看来白敬修也有忌惮的时候,而且是在自己家里。
于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了一个人睡大套房的总统般的待遇。一夜无梦。清晨,我在缺氧状态下醒来。原因无他,白敬修堵着我的嘴唇不让我呼吸。
白家人都没有赖床的怀习惯。天一亮就起身梳洗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还赖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被姓白的色狼啃了一通脖子,嘴唇也红肿起来,他咬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分明还在为昨夜的欲求不满而愤慨。想不到在外面胡天胡地甚至对我大玩SM的白少爷回到家里却不得不换上了一副乖乖牌少爷的嘴脸,看来他这份欺上瞒下两面三刀的本事是打小就在这种家境里养成的。
白敬修撑起身体,从上方俯视着我睡眼惺忪朦胧混沌的模样,不自觉的勾勒起唇角露出一抹俊逸迷人的微笑。我心里一惊,他这副暧昧的表情仿佛是望着身下的爱人,一刹那间柔情万千让我心跳频率节节攀升。人啊,果然还是眼含三分笑的时候最宜人了。没事就冷着一张老脸,即便无怨无仇的看了也不会舒服。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白敬修低沉的叹息道:“该说你是睡美人好,还是豌豆上的公主好呢。”
我被他撩拨的身体开始发热,被子下不由僵了僵。蠕动嘴唇,声音有点沙哑。
“都不好……我又不是女的……”
白敬修闻言不再说话,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掩去。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惊惧之余也彻底醒了过来。
白家自然不可能像平民百姓家里顶着鸟窝头苍白着一张浮肿的脸衣衫不整邋里邋遢的踩着拖鞋去吃早餐。我一边洗梳一边打量着比罗马皇宫的澡堂子毫不逊色的盥洗室,明亮通透的粉色系大理石墙面和地砖让人觉得在这里梳洗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淋浴房是独立分开的,有专门的淋浴玻璃房也有大型的按摩浴缸。各种洗发护法沐浴养颜的世界名牌产品一应俱全,甚至连新鲜的香花花瓣都滴着露水摆放在浴缸的旁边。也难怪那么多女人想飞上高枝当凤凰了,每天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简直就像神仙一样逍遥快活,把自己养的白皙粉嫩,容光焕发的,即便一辈子当一尊花瓶也无妨了。有什么比吃好喝好,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棒的呢。这个年代,爱情比起富足的物质生活来简直比垃圾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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