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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也别让人说我们沈家心狠手辣!”
沈守一嘴角哆嗦了一下。他怒声斥责道:“首先,我不承认他是沈家的子嗣。他这一次违抗家规擅自进京,是对沈家最大的挑衅,如果我们坐视不管,将来如何面对其他的世家?你不要感情用事,你想想看,你可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未来的族长,如果你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住,我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你的继承资格了。”
“孰重孰轻,你自己衡量!”
沈章鸿肩头颤抖起来,他垂头丧气近乎绝望地垂下头去:“我明白了,任凭父亲发落!”
沈守一扫了自己的长子一眼,心里一软,但声音还是铁石般强硬:“必须要严惩不贷,但罪不及死。”
沈守一转头望着自己的三子沈玉鸿:“玉鸿,你去,派人将这个孽障带回沈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将其杖责50,然后再次逐出京去。严正警告他,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犯,决不轻饶!”
“父亲,如果他已经离京,又该如何?”
“离京也要抓回来。这京里,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沈家的权威不可犯!”
沈玉鸿嗯了一声,转身准备带人去抓沈临。
沈守一有意无意地扫了郑琳一眼,淡淡道:“小郑,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别气坏了身子。这不是你和章鸿夫妻俩的私事,而是整个家族的大事,我秉公处理,你且等待着吧。”
郑琳心里不服气,但嘴上却不敢反驳,唯唯诺诺地低头走出了大厅。
在郑琳看来,这一次应该不能轻饶了沈临,哪怕是动用家族私刑,也要让这孽子再无活路。可奈何沈家老爷子似乎还下不了这种狠心,只给出了杖责50的警告之刑。
这让郑琳非常失望。
她一边低头往外走,一边眸光闪烁。
沈晓华在一旁低低道:“娘,怎么办?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郑琳黑着脸摇摇头,“噤声!回房再说!”
郑琳和沈章鸿虽然是夫妻,但却不在一层楼上住。沈章鸿的卧房在二楼,郑琳则在三楼。
上了三楼的卧房,沈晓华关紧门背靠房门急急道:“娘,如果再不动手,他就跑了,我担心……”
对于沈晓华来说,沈家的权威其实一文钱不值,她并不关心。她担心的是,一旦沈临侥幸现在或者将来被沈家重新接纳,尤其是沈章鸿成为家族族长之后,有沈临这个正宗的继承人,她这个干女儿就失去了想要得到的一切,被扫地出门。
郑琳则想得更多。
她对沈临的母亲下了狠手,又差点将沈临置于死地。可以说,她跟沈临势同水火,有着杀母大仇。如果现在不对沈临斩草除根,将来迟早都是隐患。
她的眸光中闪动着冷酷阴狠的光泽。不能不说,这个世家长媳的心态早已扭曲到一个变态的程度,为了捍卫个人利益,她早已将什么仁义道德置之脑后,心肠之狠怕是常人难及。
“斩草除根,不留一丝后患!”郑琳终归还是拿定了主意,她咬着牙,拨通了一个电话,同时示意沈晓华从现在开始要留在沈家别墅,不要外出,以厘清自己。
沈守一缓步走上二楼,推开了长子沈章鸿乌烟瘴气的卧房。
沈章鸿眉头紧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沈守一咳嗽了几声,沉声道:“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了?你还能成什么大器?”
沈章鸿霍然起身哀伤道:“父亲,他还是一个孩子,就不能对他网开一面?给他留一点活路,让他平安地当一个普通人过一生?”
“你要知道,我已经念在你的面上,手下留情了。而且,我秉公处理,其实对他是一种保护。否则,郑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沈守一冷冷道。
“父亲,我担心郑琳还是会下死手。她太过分了,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我当初是怎办瞎了眼娶进门的!”沈章鸿恼火地拍了拍桌子。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之所以对她干的有些事隐忍不言,无非是不想事态扩大让家族蒙羞。当初,你理亏在先,不能不说,我们沈家是有点愧对郑琳的。”
沈章鸿眉梢一挑,无奈地又垂下头去:“父亲,我当初也是因为她不能生育,才……”
“她不能生育,也不是你犯错出轨的理由。如果郑琳能接受这个孽障,我倒也无话可说,可郑琳不能接受,那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将他驱逐出去自生自灭。”沈守一淡然一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等你做了家族族长,你就会明白,处在我现在的位置,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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