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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原来你就是玉界公主!走,我们回去,我给你王子妃的名份,我会对你好,但是……但是……我给不了你爱!”
“你胡说什么?我是雪蛙国公主,不是玉界公主,再说了,王子妃有什么了不起的,在雪蛙国中,我同样万千宠爱,你当你是宝?滚开,我还要赶路!”
“可这玉环绶?”步霄尘细一想,母后曾说过,玉界公主可能会有多重身份,“你明明就是,你不做太子妃也行,但你得和我回宫复旨,好让我父王看清是玉界公主不嫁的事实,那样,我还可以爱我的丫头,我不娶她,我爱她总可以吧?”
“你这朝三暮四的流氓!”曲映气得咬牙:“我再重申一句,我不是玉界公主,请你自重,别再弄出败德行径!放开你轻薄的猪脚!”
她说他轻薄!步霄尘也来气,“好,我再问你一次,此种琼玉你是不是还有四块?共分紫、红、蓝、白、黄五色?”
“你癫够没?”
“有,还是没有?”
“神经!你听好了:就壹块!”曲映用纤指在空中写了个大大的“壹”字,“也看好了!”
“那……恕我刚才弄错了,告退!”
步霄撩开衣摆,消失在路的尽头……
第三十九章解相思
玉界,玉霄宫宫墙上,满是璀璨夺目的宝石。
一颗彩光四溢的巨形圆球下,有张硕大玉雕龙椅,上面铺着凤羽垫,龙椅空着。下首,两侧各有一张玉雕太师椅,左侧,坐的是个绿鬓朱颜的倾城女子,耳垂泛着透明的梦幻红,修长的指隐隐成六柱体,腕部,偶尔会有荧绿之光咋现又灭;右侧,坐着六旬老者,一身土布衣洗得没了颜色,头上戴了顶宽沿草帽,别看他老,那对精光耀耀的眼,似是将人的内心所想都能看透。
“欧老,”倾城女子徐徐开口,“芾霓好了吧?”
“旋舞已经没事了!”被唤作欧老的人答非所问。
“我说芾霓,她好了没有?”
“他好了没有你该感觉得到,我以为你关心的是公主!”
“公主福大命大,如果我没猜错,她此时已到了蛇宫,正与蛇三王子在一起,只是奇怪,蛇宫的人为什么还不来下骋礼?”
“哼,祖母绿,这次你只猜到了一半,公主是去了蛇宫,并且,芾霓也跟着去了,可是蛇三王子却于一个多月前出了灵兰门,其原因老身还没打探清楚,你那芾霓,我看她心术不正,你要多加管制才好。”
“我自有分寸,旋舞那丫头,至今还欠一屁股债……欧老,何不再多吃点苦,将情况搞清楚再回来?”
“哈哈,上帝罚我不死之身,让我看着亲人一个个先我而去,就是要让我受苦的,再说,老身就是这颠簸命,总算也能为玉霄宫出份力,祖母绿,你好生休养,老身去也!”
祖母绿欠欠身:“不送,”
…………
叶旋舞变了,不言不语,常常依着镂花木门发呆,目光遗失在路的尽头;晴天艳日,她会叠只纸船,画上谁也看不懂的符,尔后,放在花园的荷池里,风大了、水浸的时间长了,船都会成一张带水的纸,这时候,她神情恍惚,和着鞋,在水里折一枝空心藕杆,眼神空洞,寸寸掐断,任它拖着长长的丝。
她的丝,有万万缕!
依鸾每天都来,或带着吃的,或带着穿的,也有时什么都不带,只是为她讲一段笑话,为她出几个IQ题,可是,叶旋舞每次除了她进门时喊声母后,便不再开口。
秋雨薏来陪她,在她面前抹眼眶:“旋舞姐姐,我们说说话,你这样会憋出病来的!”面前递来一方丝帕,然后,那个递方帕的人,又开始望断门前路。
过得一天,童飞雪替下秋雨薏,他什么也不说,陪着叶旋舞沉默,斜阳照进门内时,他会静静给她一杯水,看着她喝完,他才说一天中唯一的两个字:旋舞……
这般,周而复始。
御医说,公主得了相思病!而这病,他医不了!她需要很多人陪,可是,陪的人越多,她会更加孤独,她想着心上之人,她会苦,会痛,所以,谁也不要提他的名字。
这天,好象是个“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日子,芾霓进了旋舞宫,抱着包小一号的华服:“旋舞姐姐,这些日你瘦了,换上小点的衣服会贴身些。”
贴不贴身又给谁看?
“旋舞姐姐,你想他了吗?”
叶旋舞香肩抖索了一下,然后又复平静,哀哀的叹了口气。
“尘,步霄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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